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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的瞭解,此人貪財喜好奉承,但他絕對沒有暗藏刺客的膽子。這一出,像極了月前太僕卿畢疏慎一案,栽贓嫁禍,禍水東引,足以推斷的出,這是一個人的手筆。杜衡擰眉細想,是誰,究竟是誰?易修遠?還是蕭雨歇?都不是!到底是誰,一次一次向他出手。
杜衡不自覺了掃了一眼攤跪在大殿之上的馮敬,雖怒火中燒,卻也讓他愈發冷靜。馮敬能不能保住,現下還不好下結論,得看今夜案子的結果,若能保住,最好不過。若不能,如何才能將自己摘得乾淨?
雖然此事確實與他無關,可正如太僕一事上一樣,皇帝墜馬,太僕卿身為他的人,任誰都會懷疑他,今日馮敬暗藏刺客一事,難免叫人不認為與他杜衡有關。
想到此,為官多年的杜衡,再一次感受到了來自未知力量的威脅。
不消片刻,朱雀門掖門司馬進殿,行禮畢後,沈穆清問道:“今日馮大人可有去過朱雀門。”
掖門司馬擰著眉頭細想了片刻,回道:“不曾來過!但微臣見馮大人拉著九隻大木箱子往正陽門去了。”
馮敬聞言,身子陡然一震,震怒道:“你胡說!明明是你說橋懷了,讓我去走正陽門,為何現下又要如此冤枉我!”
掖門司馬聞言不解:“橋確實壞過,不過因著皇后生辰,匠人們趕著已將橋修繕妥當!”
馮敬聞言,連連高呼冤枉,情急之下,竟要去扯掖門司馬的衣襟。皇帝見狀,嫌惡的示意幾名太監上前,將其按住!
這時,沈穆清繼續問道:“不知這正陽門司馬身子是哪裡不適?”
皇帝聞言,緊咬著後齒,硬生生的突出幾個字:“傳正陽門掖門司馬。”
不消片刻,正陽門掖門司馬趙立煜進殿,只見他臉色蠟黃,額上滲著虛汗,就連行禮時,也有些中氣不足,顯然是得了病痛。
沈穆清向正陽門掖門司馬趙立煜問道:“不知司馬生的是什麼病?”
趙立煜行了禮,道:“回廷尉,是腹痛,今日下午才開始的,許是下官吃壞了什麼。”
沈穆清聞言,向皇帝心裡啟奏道:“回稟陛下,微臣深覺奇怪,趙司馬身為武官,素來身子強健,為何會忽然害了病痛?且還這般巧合,剛病痛,便有刺客出現在正陽門,倘若不是廣陵侯恪盡職守,那群刺客,怕是就送進皇后生辰宴上了。”
皇帝聞言,蛇一般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唔’了一聲,看了馮敬一眼:“誠如廷尉所言,此事蹊蹺。趙立煜,你仔細回憶一番,今日中午,見過什麼人,吃過什麼東西?”
趙立煜擰眉細想了一會兒,眸中恍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只聽他回稟道:“回稟陛下,微臣午間飯後,遇到了左都侯'注1'吳俊吳大人,閒聊期間,隨便吃了幾口吳大人帶來的桂花糕。如今細細想來,微臣似乎是吃過那糕點後,才開始不適的?”
沈穆清復又問道:“可還有剩?”
趙立煜道:“還有剩,在微臣懷裡。”說著便從懷裡拿出來一個小油紙包。
皇帝見狀,吩咐道:“傳太醫!”
不多時,今夜當值的太醫便奉旨上殿,行禮後,先給趙立煜把了脈,又細查了吃剩的糕點。
隨後,太醫恭恭敬敬的回道:“回稟陛下,這糕點裡,加了少量的斷腸草。趙司馬所現的症狀,也是服用了斷腸草的緣故。這種草,倘若多食,會導致腸子會變黑粘連,人會腹痛不止而死。所幸趙司馬所食不多,吃幾副排毒的藥,便可無礙!”
太醫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落入皇帝的耳中,皇帝揮揮手,示意太醫退下後,對馮敬說道:“孤記得,左都侯是你的屬官,他曾是你一手提拔的!”
馮敬聞言,涼意滲透了全身,含糊不清道:“陛下,陛下,與微臣無關,與微臣無關……”
皇帝不理會馮敬,冷言道:“傳左都侯吳俊。”
左都侯吳俊上殿,行禮後,皇帝並不叫起來,示意沈穆清繼續審問,他自己則在龍椅上坐了下來,靜觀其變。
沈穆清領旨,向吳俊問道:“左都侯大人,今日可有見過趙司馬?”
今日正陽門一事吳俊早已知曉,卻不知找自己前來何事,望了望司徒杜衡,便實言回道:“見過,是今日午後,趙司馬問了微臣一些事。”
沈穆清不放過任何細節:“何事?”
吳俊道:“一些瑣事,前些日子微臣收了一把好劍,趙司馬說想見識見識。”
皇帝又指了指趙立煜道:“你來說!”
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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