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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裕想反駁,然而想了一想,似乎真是那麼回事。
他走在前面,理虧地哦一聲。
後面還說了一句什麼,謝蓁沒聽清,追著他問他說了什麼,可是他卻怎麼都不肯再說第二遍。
任憑謝蓁怎麼說,他自守口如瓶。
走著走著路上忽然下起雪來,今年冬天似乎總是下雪,瑞雪兆豐年,來年莊稼地裡必定要有好收成。嚴裕回屋給她拿了件斗篷,替她披在身上,沒讓下人跟著,帶著她往後院走去。
後院湖面結了厚厚一層冰,站在湖心亭看景,滿目都是白色,能一覽府裡的大部分風光。
謝蓁戴著白色鑲狐狸毛斗篷,凍得鼻子紅紅的,“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走過長長的九曲橋,他和她站在亭子裡,亭子裡提前準備好了火爐,還有一壺溫好的酒。他帶著她坐下,把桌上的手爐放她懷裡,“不幹什麼。”
只是忽然想和她單獨待著。
想來想去,只有這裡最合適。
謝蓁奇怪地看他一眼,雖然懷疑,但也沒說什麼。見桌上只有酒,就給兩人分別倒了一杯,“這是什麼酒?”
“陳年紹興。”
嚴裕剛說完她就要喝,但是這姑娘大概忘了自己酒量很差,一杯合巹酒就能把她喝醉,他實在不對她抱什麼期望。原本想阻止,但是看她一臉躍躍欲試,想著反正只有他們兩人,她想喝就喝吧,大不了喝醉了他把她抱回去。
於是就縱容她喝了半杯。
溫酒下肚,整個人都暖和不少。謝蓁酒勁兒上來,勉強還存在一點意識,抱著手爐歪著頭念念叨叨:“馬上就過年了……”
以前過年都是在青州跟父母一起過,今年來京城,原本是要跟定國公一大家子人過的,但是她嫁給了嚴裕,便要入宮去參加家宴。
嚴裕託著下巴,欣賞她搖搖晃晃的呆樣子,“過年你想要什麼禮物?”
她一陣頭暈,看什麼都是重影的,勉強撐起精神想了想,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風箏……”
話剛說完,就一頭倒進嚴裕懷裡。
他伸手接住她,低頭看向她紅彤彤的雙頰,忍不住用手指颳了刮,旋即彎起薄唇,勾出個曇花一現的笑容。“你也忒沒要求了。”
過年這麼難得機會,他本想給她準備一份厚禮,誰知道她只想要一個風箏。
遠處瓊花晶瑩,霧凇沆碭,雪花一瓣瓣從天上飄下來,勾勒出銀裝素裹的琉璃世界。近處他擁著她,用斗篷把她裹得嚴嚴實實,俊臉含笑,沖淡了眉梢的冷峻,最後一低頭,含住她的雙唇。
剛才她問他說了什麼,其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話。
她不是說他以前對她不好麼?那他以後對她好就行了。
*
過年這天,元徽帝在麟德殿設定家宴。宴上沒邀請多餘的官員,只邀請了皇家子嗣。
謝蓁得以見到以前沒見過的三皇子,四皇子等幾位皇子,還有他們的皇子妃,以及各路后妃。家宴沒有外人,元徽帝似乎心情很好,忍不住跟太子和幾位皇子多喝了幾位。謝蓁坐在嚴裕身邊,右手邊是七皇子,七皇子沒有娶妻,為人倒是很熱情,一個勁兒地叫她六嫂。
有人來給謝蓁敬酒,都被嚴裕擋了回去。
有些是在擋不住的,他索性直接替她喝了。
大皇子見狀忍不住笑話,“平時看老六冷冰冰的,沒想到是個這麼護短的。”
他倒也沒反駁。
用過家宴,元徽帝領著眾人去太液池湖畔看煙火,天邊驟亮,火樹銀花。大抵是看過嚴裕為她準備的煙火,謝蓁看這些反而沒有多少熱情。但心情還是很好的。
接下來沒有在宮外建府的留下來陪元徽帝守歲,在宮外建了府邸的,元徽帝也不勉強,想回去就回去吧。嚴裕當然選擇回去,沒跟元徽帝客氣,帶著謝蓁就出宮回自己家。
回去的路上,謝蓁不解地問:“你為什麼不讓我喝酒?”
其實她在宮裡就想問了,只不過一直找不著合適的機會。她覺得自己喝一兩杯應該沒什麼,但是嚴裕卻連碰都不讓她碰。
嚴裕一晚上被幾位皇子灌了不少酒,渾身都是酒味,他閉著眼睛說:“你會喝醉。”
謝蓁不信,“我從沒喝醉過!”
那是因為她喝醉的時候從來不記得吧?
嚴裕睜開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