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侍她的兩個丫鬟察覺到情況不對,一個已經逃了,另一個不敢回林府,今早才偷偷地跟在她後面回來。林夫人聽到下人傳話出來迎接,見狀忙把她擁入懷中,流著淚心疼道:“我兒怎會弄成這樣!”
她不說話,窩在林夫人懷裡一昧地哭,昨晚噩夢般的回憶洶湧而至,她甚至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她今早醒來渾身痠痛,連看都沒敢看那人一眼,就匆匆地從客棧逃回來了。她不敢想,哭著哭著就暈倒在林夫人懷中。
自此以後,林畫屏鮮少出門。
林家對外宣稱林畫屏得了重病,需要在府裡修養一段時間,不便見客。
可是熟悉內情的人都知道,林畫屏是患了病,卻一種瘋病。她整日待在屋裡不出門,時常對著空無一物的地方大喊大叫,叫著叫著就哭起來,一邊顫抖一邊把自己裹進被子裡。林夫人為她找了許多大夫,大夫們卻都束手無策,紛紛搖頭。
林夫人曾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不肯說,然而當天給她換衣服洗浴時,不可避免地看到她身上的斑駁痕跡。
丫鬟大驚,忙稟告給夫人。
林夫人知道後兩眼一黑,暈厥過去。
林畫屏不說真相,她就只能猜測是女兒被歹人玷汙了身子,至於那人是誰……稍微一查就能查出來。
林家是不可能允許自家閨女嫁給一個毫無前途的夥計的,私下裡命人把那夥計打得半死不活,聽說帶到山上活埋了。至於那家客棧……掌櫃早就逃了,如今也已關門盤了出去。
林家上下對此事諱莫如深,林睿親自下了封口令,誰若是敢說出去,便跟那個夥計一樣的下場。
可惜儘管如此,林畫屏還是沒有恢復正常,讓林家兩位老人一夕之間愁白了頭髮。
正屋,林夫人坐在床頭哀聲哭泣:“畫屏才十四……正是說親的年紀,今後可怎麼辦……”
林睿在屋中來回踱步,被她哭得心煩氣躁,狠狠甩了甩袖子,“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畫屏還小,等過兩年從這件事裡緩和過來後再為她說一門親事,至於新婚之夜……就想個辦法糊弄過去吧!”
林夫人淚水漣漣,這幾天下來幾乎把眼睛都哭壞了:“我可憐的女兒……”
如今林睿被革職,他豈能甘心當一個九品的通事舍人,必定要等候時機一步步奪回原來的位子。他原本寄予了重大的希望在兩個女兒身上,他的兩個女人無論才情還是容貌都是上層,即便不能給皇子當妾,也能與朝中重臣聯姻。錦屏已經十六了,不能再拖,這兩年就該嫁人……而畫屏的年紀剛剛好,即便再等兩年也沒什麼,卻沒想到居然出了這種岔子,他很不得把那間客棧所有人千刀萬剮!
*
嚴裕私自外出的事被元徽帝知道後,自然又殘忍地多禁了他兩個月。
與其說是禁足……到不如說是阻止他參與某些事情。
太子與平王的矛盾益發激烈,太子私下架空了一部分擁躉平王的官員,讓他們在朝為官有名無實,無權參與議事。平王明知他的一舉一動,明面上卻仍舊一臉平和,不急不躁,暗地裡卻讓都指揮使司的魏提督私下招兵買馬,壯大軍隊,另外又訓練了一批效仿嚴裕的精兵,統共有三千人,一個個都棟樑之才。他正在與西夷密切聯絡,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給太子一個重擊。
朝中的波詭雲譎,似乎與安王府沒有關係,嚴裕和謝蓁的日子過得平穩安樂。元徽帝既然不想讓他插手此事,他就如他所願當一個好兒子,置身事外,端看事態如何發展。
自從上回客棧回來後,嚴裕悶不吭聲地回到府裡,明顯還在置氣。
謝蓁說了很多好話才把他哄住,他小氣得很,明令禁止謝蓁以後不許跟高洵來往。謝蓁一開始不答應,多年關係豈是說斷就斷的,何況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吃乾醋呢?
然而謝蓁不答應的後果就是,當晚嚴裕在床榻上折騰她許久,咬著她最敏感的左邊耳朵不斷地說:“羔羔……不要跟他來往……”
直至東方既白,他才放過她。
謝蓁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若不是身子沒有力氣,真想一腳把他踹到地上去。
她嬌嫩得很,哪裡守得住他這樣的折騰,身上的紅痕三天都沒下去。
他事後知道愧疚,拿著藥膏仔仔細細地往她身上抹藥,一邊抹一邊小心翼翼地問:“疼不疼?”
謝蓁把頭一扭,故意讓他愧疚:“疼死了……這兒也疼那兒也疼,都是小玉哥哥害的。”
他果然心疼得不行,貼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