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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乃是覆水難收,她倒是和陳氏默契的達成了同樣的共識,必須圓房懷上孩子。
英國公夫人幫女兒出了主意,叫來了她那愛流連妓院不成器的哥哥,既然那些正常點子都不成,便用點兒春柳巷子裡那見不得人的手段——春香露。
黃氏聽說那春香露對此傷身極大,便一直猶猶豫豫未曾給蕭瑞使用,直到陳氏身邊的一個婆子記起來當時去江南弔孝沈夫人,見到其女兒與畫中女子似乎很是相似,陳氏一聽便打起了接沈嫿入府的主意。
特意又讓婆子去江南偷偷找人臨摹了畫像拿回來,陳氏興奮的心中盤算了一個瞞天過海的計劃。
便是接沈嫿入府,讓她替她孕子,世子若是不能生育,這將對他世子的位置產生巨大的威脅。
既然兒子只對那張臉有感覺,她便給他找個活的,還能生育的“活畫像”回來。
但是蕭瑞受禮教極深,斷然不會同意這麼這等荒唐事,這事還得由黃氏勸著慢慢來,陳氏態度強硬,將心中的盤算跟黃氏說出,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她當時一慌,心中難免妒意與傷心交錯,又羞又辱。
便決定在酒盞了灑了“春香露”,然而蕭瑞那天卻沒回來,第二日又直接隨侯爺去了西郊皇家獵場,躲她的意味甚是明顯,哪有新婚不到一月便出去遠遊的,況且那他身子文弱,也不可能是皇帝欽點過去的。
她傷心之餘一時失意,竟是不記得那是什麼酒,只心中難平憤懣的一口飲光,酒液火辣辣的滑過嗓子,渾身燥熱頓起。
春柳巷子的東西果然不能小瞧,黃氏夜間燥熱難耐,何止是春香露的作用,她已然悄悄嚐到了床榻間的一點兒滋味,卻是淺嘗輒止,求而不得,一直心內瘙癢,這般又被□□折磨,就像一把乾柴被點燃,無需添薪,瞬間就燃遍全身,爆發一般的忍不住了。
理智崩盤的是遲早的事,只好讓冬雨偷偷叫來一個侍衛“解藥”,那侍衛是幫著將“春香露”捎帶給她的人,當下就明白意思了,二人纏了一宿,大約黃氏都未想那天夜裡她放蕩就像個春柳巷出來的花娘。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自個兒一朝中第,懷了身孕,可孩子卻不是世子蕭瑞的。
人一旦入了歧途,便是會越走越遠,黃氏便也下了狠心,既然著身子已然不乾不淨,連著心也不要了。
那邊她不敢讓婆婆陳氏知曉,便只好又與母親英國公夫人商量,女兒雖犯了糊塗事,終歸是女兒,便叫來她的嫡親哥哥一起,三人便決定順水推舟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等沈嫿生了孩兒再與其掉包,自然是要扶持自個兒的孩兒坐上候府嫡長子位置。
黃氏心中冷冷笑著,婆婆陳氏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受,蕭瑞又只心心念唸的只有畫中人,這個冷冰冰的侯府對她還有何意義,為何又要為她守身,既然已經成了這樣,她便摒棄所有為自個兒謀劃未來。
雨聲漸漸減小,就連屋子裡的旖旎也消散下去,只有燭影伴隨著噼裡啪啦的響聲一下下的跳動,映照在一張笑的詭異的臉上,在一明一暗間轉換。
而屋外房頂上,一個暗影從那二人偷情翻滾便一直隱著,悄無聲息,直到黃氏低聲叫了丫鬟來為她穿衣離開,暗影才動了動,在深黑的夜裡像風一般輕盈穿梭直接入了麒麟居。
☆、第40章
一連淅淅瀝瀝下了幾天的雨,竟有些聲勢浩大不肯停歇的意味,可把侯府上下愁壞了,這新娘子出嫁最怕遇到梅雨天,不吉利是一個說法,更多的往往是弄的成婚的兩家手忙腳亂,狼狽不堪。
好在天公作美,就在蕭靜妤婚禮的前一宿,終於雨過天晴,倒是洗淨了連日的炎熱與沉悶。
黃氏和陳氏那邊因為有蕭將軍的暗影隊盯梢,沈嫿知道的資訊越來越多,大約也理清楚了所有頭緒,陳氏忙於成婚典禮,無暇顧及,黃氏隱忍不發,只悄悄讓那江徒又從英國公府的哥哥那裡討了些“春香露”藏著。
似乎大家都在等蕭靜妤的大婚,蕭老夫人在等大婚後查賬整治侯府,黃氏和陳氏在等大婚後鞏固世子之位,就連沈嫿也在等……
蕭靜妤成婚後,她便要揭開那二人偽善而奸詐的面具,她與蕭靜妤一見如故,十分投緣,也不想在她的大婚前讓侯府鬧出風波。
而府中上到蕭老夫人,下到餵馬的馬伕,都在為大婚做最後的準備與查點,可新娘子蕭靜妤卻沒有半分緊張似的,竟穿好了男裝來麒麟居邀約沈嫿晚上溜出府遊玩。
沈嫿猶豫的一瞬蹙了眉梢,但看蕭靜妤瀟灑的笑意,便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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