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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揉著發疼發酸的臂膀,兀自有點兒發懵。
這畫風轉的也太快了點兒,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她看看壯漢,又看一看白衣公子,心裡悄悄打著小鼓。這方才還囂張霸道的壯漢此時竟似一隻溫順的獅子,看來白衣公子便是他的主子無疑。
奴才打她一巴掌,主子又給個甜棗兒?
眼前到底是個什麼狀況,浮生真有些吃不準了。
看白衣公子身後一群戎裝的甲兵,想必他的身份絕不一般。
浮生不由開始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少年:一個人如何能不動聲色地打了人,卻還面不紅,氣不喘,然後泰然自若地裝出一副世事靜好,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子,對著她客氣地寒暄?
結論是:這少年絕對不是一好惹的主兒!
面對這樣一個腹黑的,心理素質過硬的對手,浮生自覺亞歷山大。
“你想要幹什麼?”他,到底是什麼來頭,抓她來做什麼?浮生全無頭緒。
白衣公子似看出了浮生的疑惑,笑道:“姑娘勿疑,請姑娘來,實在是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浮生揉搓著被綁得青紫的手腕,在心底冷哼,還真沒見過這樣求人辦事的!等等,求她?她有什麼值得別人求的?她無權無勢,剛到許都,人又窮酸的要命。
“我能幫你什麼?”浮生沒好氣地說出心中的疑問,雖然人家態度溫和,她卻無論如何也好脾氣不起來。
“實不相瞞,家父身染頑疾,久病不愈。在下日間見識了姑娘起死回生的手段,甚是佩服,故而想請姑娘來給家父瞧一瞧!”
此人這麼一說,浮生突然想起來了,眼前的白衣公子不正是之前茶樓上,圍觀她醫治心疾婦人的那位?
所有的疑惑終於有了答案,原來這般勞師動眾,將她嚇了個半死,竟然只是要請她來瞧病!
這真是——
太好了!
浮生抹了一把額上的細汗,慶幸一條小命兒總算是保住了!
“不知尊父病狀若何?”病能不能醫,還得打聽清楚才是。
“先不忙,有一件事兒,想提前跟姑娘求個明白!”白衣公子輕蹙起眉,嘴角卻仍掛著淡淡的笑,“實不相瞞,我已派人查了姑娘的身份,卻只查出姑娘乃是三天前來的許都,其它竟一無所獲,所以想親自向姑娘請教!”
浮生一臉黑線,怪不得找到了客棧,又將她嚇了個半死!這人真是的,就算查戶口,也自有掌管戶籍的官員,輪不到他多事吧!
“這位公子,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公子不相信我,就請放我走吧!”浮生頗有些不大高興,這讓她如何回答?難道告訴他,人家是從現代穿越而來的?
“不,我信姑娘!”白衣公子上上下下將浮生打量一眼,笑道:“因為如果姑娘想要做任何對家父不利的事,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浮生一個寒顫:這哪裡是信任,分明是威脅!看他的樣子,明擺著,這病,她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看來,她真是上了賊船了!
為了小命著想,浮生只好識趣地放低姿態,“一切全聽公子吩咐,但不知尊父在何處?草民這便去替他診治!”先探探情況,走一步算一步。
“不急,家父這兩日在他處靜養,不在府中,待我明日將他接回,姑娘再行診治不遲!只是要委屈姑娘暫時在府裡住下來了!”
浮生一聽,心裡忐忑起來,雖說有地方住是好事兒,可住在這裡,實在放心不下!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兒,現在是由不得她選擇了!
“請問公子,尊父患的是哪方面的疾患?我也好提前做些準備!”
白衣公子凝眸沉默了半晌,才道:“家父患的是頭疾。”
頭疾?浮生腦中靈光一閃,脫口道:“難道是曹丞相!”一張口,才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
白衣公子果然警惕道:“你怎麼知道?”
“我看了榜文,所以知道!”浮生擦了一把汗,還好自己反應夠快!
白衣公子頓了頓,卻並沒有再問,只是說道:“不瞞姑娘,家父正是當今曹丞相,我便是他的次子,曹丕。”
甘夫人
當晚,曹丕特意命下人收拾出一間上房,撥給浮生暫住。
忐忑也沒有用,倒不如放寬心。既來之,則安之,曹丕既然是請她來給曹操看病,最起碼眼下,她的性命無虞。
洗一個痛快的熱水澡,換上乾淨的衣衫,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浮生很快便進入了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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