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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知何時竟成了人家手中的獵物了!
浮生一個寒顫,‘媽呀’一聲,雙腿雙手全部開始哆嗦起來,連聲音也有些變了調兒,“你,你要幹嘛!”
那大漢冷哼一聲,怒道:“你跑什麼跑!”
浮生一囧:當然要跑,不跑難道還留下來任你們宰割不成!
“好漢饒命!”浮生一邊踢蹬著雙腳,一邊可憐巴巴地朝那壯漢抱拳行禮,她雖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但這句話總歸不會有錯。
壯漢奇怪地看她一眼,沉聲道:“誰要你命!”說著,足下一點,提著浮生一躍而起,凌空施展起輕功來。
浮生緊閉著眼睛,嚇得全身都僵硬起來,不要哇,她,她恐高啊!
啊~啊~啊——
整個街巷上空都回蕩著浮生慘絕人寰的尖叫聲。
‘噗通’一聲,浮生被一把甩在地面上。她狼狽地爬起,揉一揉磕得生疼的膝蓋,抬起衣袖抹了把額上的細汗,然後捂著心口嘆氣:唉,好歹又回到了地面!
正暗自慶幸間,忽聽到頭頂響起一聲刻意的咳嗽聲。
浮生的小心臟‘砰砰’地快速跳動了兩下,她小心翼翼地抬眸,先是看到一排穿著馬靴的腳,心裡涼了涼;再往上,又看到一排寒光閃閃得大彎刀,心裡又顫了顫;繼續往上,便看到了那一排凶神惡煞般的眼睛。
浮生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往一旁爬去,剛爬出兩步,前方卻又多出一雙腳,攔住了她的去路。
浮生一抬頭,是方才的那位壯漢。
橫豎今個兒是躲不過了,浮生將心一橫,憤然道:“你們抓我到底要做什麼!”她想來想去都想不通,她才剛來到許都,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啊!若是劫財,犯不著如此興師動眾。難道是——
劫色?!浮生摸一把自己滑滑嫩嫩的小臉蛋兒,一霎時嚇得臉都青了——
壯漢見她在一旁碎碎念,也聽不清楚說些什麼,不由有些不耐煩了,“少廢話,去了便知!”
說完,又拎小雞一般將浮生一把拎起,順勢扛在肩上,帶頭往前奔去,一行人舉著火把忙隨後跟上。
浮生大叫起來,在那壯漢背上又踢又撓,壯漢不勝其煩,腳下卻跑得更快,眼看著前方的路越走越偏僻,浮生嚇得臉色鐵青起來。驚慌失措下,顧不上其它,只是本能地瞅著那壯漢的脖頸,將心一橫,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這一口,浮生將吃奶的力氣都使了上去,實實在在絕不含半點兒水分。
“啊呀!”壯漢大叫一聲,一把將浮生甩在地上,抬手捂住脖頸間的傷口。
浮生被生生撂在堅硬的青石板上,磕得全身骨頭都散了架一般,疼得她眉心整個縮成一團,抱著雙腿‘哎吆’,‘哎吆’地大聲□□起來。
壯漢摸了一把傷口,然後看一眼手心裡的鮮血,大怒,罵道:“奶奶的!”一邊咒罵,一邊撩開衣角,一把扯下一大塊襯布,拎起浮生,粗魯地塞進了她的口中。
浮生全無反抗之力,只得踢蹬著雙腿雙腳,口中‘嗚嗚’地表示抗議。
壯漢見浮生仍不老實,不由目光一凜,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抽下腰帶三下五去二,便將浮生結結實實捆成了一個粽子。
浮生再次被扛在肩頭,一行人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奔去。
*
再次回到地面時,浮生全身上下已經疼得扭成了一團。
她閉著一隻眼,小心翼翼地偷偷掃了一眼屋內:這是一間十分寬敞的大廳,大廳中間負手立著一位白衣公子,兩隊甲兵分別站在他的左右兩側。看這嚴肅的氣氛,倒不像是要劫色的!
浮生不由鬆了一口氣。
壯漢將浮生擲在地上,便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衝那白衣公子俯身行禮,道:“少公子,人帶來了!”
白衣公子看一眼壯漢,又看一眼地上呲牙咧嘴的浮生,突然一揚手。
‘啪’的一聲脆響,眾人還未意識到怎麼回事兒,壯漢的臉上便多出了五個鮮紅的指印。平白無故捱了一巴掌,壯漢也很吃驚,他抬了抬眸,碰上白衣公子凌厲的眼神兒,又慌忙低下頭,不敢抱怨,不敢質疑。
浮生詫異地抬眸,驚得目瞪口呆,不但望了身上的疼痛,就連幸災樂禍都給忘了!
白衣公子將雙眸轉向浮生,目光一下子便溫潤了起來,他走上前,蹲下身子親手扶起浮生,又親手幫她揭開身上的繩索,然後恭恭敬敬地對她俯身行禮,道:“姑娘受驚了!是我手下辦事不力!”
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