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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切一定會興兵宣戰。他,祁王李夜秋,邊關有異動,向來都是主動請纓前往,而李慕歌,心中的顧忌,註定成不了大事,就此看來,這便是李祿的機會,想要趁著李夜秋不在上京中,先讓孫皇后牽制住董蘊,再領兵攻入皇城,任李宏軒再有能耐,沒了李夜秋,又有董蘊在手裡,到了那時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而真正讓李祿覺得這次殺帝奪位十拿九穩,除了是因除了宮內有孫皇后和唐詩,還是因為有一人幫他,那便是南詔小王子,左森。
左森一
直對李夜秋耿耿於懷,當初他認為,李夜秋要的是皇位,相對的,他要的是南詔王對自己另眼相看,要的是南詔王位,在他看來,與李夜秋姑且還算是互相利用,所以,凡事才會對這個祁王爺阿其所好,只是,在七年前茗月樓那次會面後,左森有聽南詔府邸的下人說,說祁王在茗月樓裡買了個胡人小丫頭,竟還帶回了上京,接著,漸漸的,互相利用的關係便不了了之。
這就像是自己被人狠狠耍了一把,不甘心,卻又拿他毫無辦法。
李夜秋深知左森的不甘,也深知此番他幫李祿逼宮奪位,背後一定沒那麼簡單。
唐詩說,這對他來說也是個機會,他明白,而且認為確實是個大好的機會。
李祿想殺帝奪位,但李宏軒不是傻子,從那次南下回宮他應當便命人查實,不說,只不過因他身上揹負著罪,這些罪都是董蘊強壓給他的,想還,卻不知如何將它還清。
倘若,李祿當真殺得了李宏軒,那麼,李夜秋只需在最後一刻以謀反的罪將李祿捉拿,一切便都名正言順了。
只是,當心中那份執著燃燒殆盡了,這樣的機會,再也沒有了用處。
李夜秋頭倚著床榻邊,握住顏落小小的手,又在她的手心處撓了撓,等她在睡夢中皺眉並將自己的手牢牢捧住,李夜秋不由得一笑。
既然沒有了用處,那便讓它快些結束罷。
第六十八章
現在,屋外是七月的第一場夏雨,小雨落在簷上,再從簷邊滑落,掉落在地面時,發出清脆的聲響,一聲接著一聲。
李夜秋向著窗外,明明天色不錯,可卻下著小雨,正想著,那個迷迷糊糊坐在床榻邊的顏落打了個哈欠,隨後問道:“是下雨了嗎”
其實,她醒來時便聽見屋外有雨,這麼問的緣由,是她覺得,既然在下雨,那為何不再多睡一會呢於是,這問的話剛出口,她眯上眼又要順勢躺下。
“辰時已過。”李夜秋用手接住她的身子扶起,又捏了捏她的鼻子,好讓她清醒些:“你要改掉這個貪睡的壞毛病。”
顏落扮可憐嗚嗚了起來:“可是好睏,我現在要是下了床榻,一定會困到摔倒。”她摟住李夜秋的脖子:“不如雨停前,再讓我睡一會,好嗎”
她的請求似乎有了些用處,李夜秋沒有出聲,她權當是同意了,放開手,高高興興躺了下來,想趁著雨停前再睡一小會,可在這時卻有什麼伸入衣內,冷不防的,她坐起身,睏意也沒了。
李夜秋想逗逗她,於是將手伸入衣內,撓了撓她的腰間處,顏落特別怕癢,被抱著逃不開,只好求饒:“不要了,不要了,我不睡了。”
雙眼水潤,面很紅,抿著的唇變得嫣紅,這模樣讓李夜秋心中一動,他本沒打算這麼做,但手好像由不得他,從腰間離開向上游走,等停下時,再望向顏落,揪著眉頭,好像很怕似的,一下便笑出聲,手從衣內離開,隔著裡衣用指點了點胸口處,輕著聲道:“這裡跳得好快。”
“都,都”顏落有些語無倫次,冷靜了片刻撅著嘴不高興了:“你,你這樣碰我,感覺怪怪的。”她記得,李夜秋以前可不會這樣,她更記得,以前自己也不會動不動就這般心慌。
李夜秋眼神落在那片唇上,彎身剛要覆上,水玉在屋外稟報,江大人到訪。
輕嘆一聲,鬆開顏落,李夜秋溫聲道:“等小阮來,可別又倒頭就睡了。”
顏落愣愣巴巴應了聲,聽見李夜秋的腳步聲漸遠,聽見開門聲,聽見窗欞處有鳥叫聲,她尋聲望過去,忽,看到什麼在眼前在一閃而過,她揉了揉眼,最近好像總是這樣。
外面下著雨,江離來了,所為何事,李夜秋不用想也猜得出,只是,他趕得總是那麼不湊巧。
見李夜秋入了廳,江離起身向著他微笑:“王爺。”
上前,李夜秋坐下,接過石伯手裡的茶,溫度剛好,他抿了口,向著江離,沒有同他多客套,擱下杯,道:“江侍郎對皇上可謂是一片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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