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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再輕舉妄動,直到有人找上了門。”唐詩慢慢放下硯臺繼續道:“當然,我想這些王爺應當都已經命人查清楚了,那王爺也應當清楚他現在的打算吧紫穗公主若是在這時候不見了,只需要一些火,南詔王必定會為了那個視為珍寶的公主興兵,南詔究竟有沒有這個能耐暫且不論,但我敢確定,如果趁著這時候裡應外合,我想,他的勝算應當很大。”
聽完,李夜秋終於開口,道:“說了這麼多,你口中,本王的機會是什麼”
“借他的手除去礙事的人,事成後再除去他。”唐詩直起身,站在李夜秋面前:“對王爺來說輕而易舉。”
李夜秋面上幾不可見得笑了笑:“你甚至連對策都幫本王想好了”
唐詩淺淺笑道:“我只是認為,比起他們,王爺更適合坐上那把龍椅罷了。”
李夜秋揚眉:“那你究竟為的又是什麼”
唐詩聳肩,踱步到門前,回身道:“我一開始便說了,站在王爺這邊,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是嗎”李夜秋斂回一絲笑意:“本王不是李慕歌,可沒這麼好被你糊弄。”
“糊不糊弄,那就要看王爺是怎麼想的了。”唐詩向外走,等看到已站在門外多時的水玉,她笑了一聲:“告辭。”隨後,向著右側離去。
看著唐詩的身影消失在竹苑,水玉轉回頭,看著李夜秋道:“王爺。”
李夜秋身倚條案,手放在案面上輕敲了兩下,片刻,再把視線轉移到屋外,看著月光下的那株果苗,他慢慢將眼闔上。
今夜,唐詩口中的他,是世王李祿。
這個李祿,在旁人眼裡,大概算是,風流成性的病秧子王爺,而在李夜秋眼裡,實則最初也是這樣想的。
李夜秋一直覺得李祿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所以從未放在眼裡,現如今,至少不難看出,李祿好歹成功了一半。
李祿從小不善結交,沒病時,人就有些陰沉,不笑還好,勉強笑起來便有些驚悚,導致沒人願靠近他,其實這也冤不得他,因為他娘齊皇后,就是一個極為暗沉的女人,不愛笑,整日抱著他坐在殿中,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到了死時依舊未變。
宮裡的女人大多都是可憐的,這是姚婕同李夜秋說的,正因如此,李夜秋才會拼了命不讓姚婕變成這樣可憐的女人。
李祿封王后便離開皇宮住進了世王府,第二年,齊皇后染了疾,受了大半月的折磨,死了,那之後,李祿縮在世王府裡有好一陣子,等再見他時,像是轉了性子,見人滿臉帶笑,舉止略顯輕浮,經常流連煙花之地,故而,得了風流且又病秧子王爺的稱號。
這也是讓李夜秋唯一掉以輕心之處。
舉止輕浮,只懂得尋歡作樂,這樣的人又怎能成為威脅,直到南下,直到李祿沒有沉得住氣,他急功近利,派人一路跟著入了杭州,想要趁著南下這個機會誅殺李宏軒,順道除去李夜秋這個最大的阻礙,只是,他沒想過李夜秋會救了那個皇帝,也沒想過,中了一箭的李夜秋竟沒死成。
李夜秋把最不可能看做最為可能,回府後便命人暗中將李祿詳查,只是,事情和他最初想的完全不一樣,這個李祿,比想象中要聰明得多。
李祿將自己的人按在皇宮,孫皇后,假公主唐詩,還很好的將有心要殺害雲浮的罪責扔給了太后董蘊,只不過,他想借旁人之手除去太后沒有達成,更沒想過,多年後,唐詩會背叛他,轉而投向了李夜秋。
半月前,石伯來山谷向李夜秋稟告,說是有人夜訪祁王府,等見著了,李夜秋覺得很可笑,因夜訪的人竟是那個假公主唐詩,話裡好像有棄暗投明的意思,而她的理由很簡單,她認為,李祿不成大器,不是當皇帝的料,事到如今,若是不為自己找條出路,等到李祿敗了,自己的下場應當好不哪裡去。
李夜秋微睜眼,水玉還站在一旁,他直起身,向外走,水玉跟上:“王爺”
他擺手:“下去吧。”
水玉有些猶豫:“可是”
李夜秋偏頭:“我自有打算。”
回到屋中,燭已燃去了少許,顏落睡得很熟,李夜秋坐到了床沿邊,看了顏落許久,皺起的眉心才鬆了下來。
目前看來,李祿算盤已打好,何時殺帝奪位,只差一個絕佳的機會。
紫穗離宮,落在李祿手裡也算是活該,等明天一早,當李宏軒得知紫穗不見,必定會發了瘋到處尋找。
倘若在這時,有人告知南詔王紫穗不見了,或是將話說的更為嚴重,南詔王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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