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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就接了去:“再有下回,要是讓蘭姨發現,她準保會拿鞭子抽掉你一層皮,再把你關進柴房餓上三天三夜。”又將剛剛撿起的幾顆蜜棗放回小女孩手中:“你去喚青青,讓她一會去蓮雲閣唱個曲。”
“可是。。。。。。”小女孩將蜜棗小心翼翼一顆顆塞進懷裡:“青青姐說她最近身體不舒服。”
管事夥計鬱悶的很,又不舒服?
他也想通情達理,何奈這茗月樓不是自個的,於是只能道:“你同她說,簽了賣身契就沒有不願的道理,更何況只是去唱個曲罷,她若是能明白,就不要在眼下惹出什麼亂子來。”
這般語重心長,小女孩沒找出反駁的理由,雙手在腰上蹭了蹭,回身晃晃悠悠地走了。
蓮雲閣內,左森笑迎來人:“祁王殿下近來可好?”
李夜秋斂衣坐下,自顧自斟了杯茶,抿了口淺笑:“倒也不差。”
左森挑眉一笑,衝引路的男子打了個手勢:“林,你去門外候著。”
林應了聲,想來是一人候門會頗有些寂寞,臨走前還想再拉個陪候,於是笑嘻嘻瞅了一眼那個像木頭一樣杵在李夜秋身邊的少年,誰知話未開口,卻被少年一口回絕。
“我要待在王爺身邊。”
李夜秋聽後笑了一聲,偏頭:“水玉。”
水玉滿心不願,但最終還是退出了蓮雲閣。
茶杯放下,一聲輕響,左森隨意地將坐著的椅子向後一推:“小王都已將嘴皮子磨破,可父王遲遲下不了決心,想來還是在意其中的利害關係。”
“這樣就夠了。”李夜秋又抿了口茶,雲淡風輕道:“本王只是想讓那個皇帝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罷了,你若當真想要起兵宣戰,你覺得本王會置之不理?”
左森愣了一瞬後大笑:“當然,殿下的領兵之術小王早就見識過了,比起那些只會紙上談兵的庸才,王爺可謂是有勇有謀,先帝沒有傳位於你,實屬不該。”
好話聽多了,李夜秋也只是笑了一笑:“本以為這次異動會使得他焦頭爛額,不過現在看來,一個紫穗公主就夠讓他難以應付的。”
他要的是皇位,但他並沒有打算明搶,畢竟李宏軒聲聲喊了他十多年皇兄,雖說兒時奪了他的太子之位,但血濃於水,總歸還是有多多少少顧忌,就像她娘,也就是現在的姚太妃所言:“親人這玩意,死一個少一個,鑑於你父皇生前沒留下太多,你掂量掂量。”他覺得此話也不無道理,倘若能讓李宏軒主動退位那再好不過,倘若這法子行不通,其實死上這一個也沒什麼可掂量的。
左森手指輕敲桌面,想起紫穗在王宮時的那股蠻橫勁,頭微疼,他放聲大笑:“紫穗那丫頭從小嬌蠻,在南詔王宮裡沒有誰不寵她,不慣她,嫁給皇帝,她本就不願,現在,若當不上皇后,我想她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若是說李夜秋想要的是皇位,那左森想要的便是王位,目前看來,他的地位可算是岌岌可危,南詔王有六個兒子,左森便是那最小的,但南詔王偏寵愛最大的,也有意將王位傳給那大王子,這情況跟李夜秋兒時的經歷相同,你是塊玉,哪怕是塊無價之玉,人家喜歡石頭你也無可奈何。
玉石也好,石頭也罷,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是得靠自己不是,左森深知李夜秋的能耐,在戰場上見得他的第一面就知道,那一仗他必敗。
既然如此,何不搏一搏?只要李夜秋坐上皇位,憑這層關係,就讓父王知道,誰才是真正可以當得南詔王的人。
兩人斷斷續續聊了一會,後因左森有要事回了王宮,話終住了。
水玉望著左森與林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便回身進了蓮雲閣,順手剛將門帶上就聽見了門板輕敲的聲音,再開啟一看,他著實愣了一下,瞧著門外那個抱著五絃琵琶的小女孩,水玉盯著看了好一會才道:“做什麼?”
小女孩聽不懂中原話,於是只能用胡語瞎蒙道:“唱曲。”
話落,水玉懵了,而屋內那個精通胡語的李夜秋,聽見個奶聲奶氣的娃要唱曲,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轉身看過來。
等不到回答,小女孩頭歪歪再次試探:“青青姐生病了,我來替她。”想了想:“要是客官不需要聽曲,那我就回去好了。”
小女孩每說一個字,水玉就像是被石頭砸了一下,帶著一頭霧水回頭,只見李夜秋唇畔勾起一個好看的微笑,隨後,水玉又被石頭莫名砸了好多下。
“既然來了,那我就姑且聽一聽好了。”
很少有客人會說胡語,小女孩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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