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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已是不由不動怒,冷笑道:“你好個‘孀婦’兩字,你只能欺那老婦糊塗,本縣豈能為你矇混!大人還未問話,你卻先說,該打。來人呢?給我……”
“大人?此時不妥吧。”公孫策雖然知道已經是此淫婦所為,但,難免讓人知道是屈打成招。
周氏聽到,即向上面一望——這一驚不小,心下想道:“這明是前日賣藥的郎中先生,怎麼會在這裡,怪不得我連日心慌意亂,原來出了這事。設若為他盤出,那時如何是好?”心內雖是十分恐怕,外面卻不敢過形於色,反而高聲回道:“太爺是個清官,豈為這事遷怒?”
包黑子聞聲,喝道:“汝這淫婦,你丈夫正是少年,理應夫婦同心,百年偕好,為什麼存心不善,與人通姦,反將親夫害死!汝且從實招來,本縣或可施法外之仁,減等問罪。若竟遊詞抵賴,這三尺法堂,當叫你立刻受苦!你道本縣昨日改裝,是為何事?只因你丈夫身死不明,陰靈未散,日前在本衙告了陰狀,故而前來探訪。誰知你目無法紀,毀謗翁姑,這‘忤逆’兩字,已是罪不可追。汝且從實供來,當日如何將丈夫害死,姦夫何人?”
周氏聽說她謀殺親夫,真是當頭一棒,打入腦心,自己的真魂,早已飛出神竅。趕著回道:“太爺是百姓的父母,小婦人前日實是無心冒犯,何能為這小事,想出這罪名誣害?此乃人命攸關之事,太爺總要開恩,不能任意的冤屈呢。”
包黑子喝道:“本縣知你這淫婦,是個利口,不將證據還你,諒你也不肯招。你丈夫陰狀上面寫明你的罪名,他說身死之後,你恐他女兒長大,隨後露了機關,敗壞你事,因此與姦夫通同謀害,用藥將女兒藥啞。昨日本縣已親眼見著,你還有何賴?再不從實供明,本縣就用刑拷問了。”
此時周氏哪裡肯招,只管的呼冤呼屈,說道:“小婦人從何說起,有影無形的,起了這風波。三尺之下,何求不得!雖至用刑拷死,也不能胡亂承認的。”
包黑子聞聲,怒道:“你這淫婦,不知悔改。哼。既然你說嚴刑逼供做不到真,那本縣讓你心服口服。”
第三百八十章挖墳掘墓
卻說那周氏百般抵賴,包黑子當時先命差役,將她押送到荊山窪墳場,預備明日開棺。
眾人在私下竊議,許多閒人紛紛擾擾,只見包大人在堂上開了票據。這差票一出,所有天長縣人無不代包大人擔驚受怕,說這事不比兒戲,雖然是有可疑,也不能這樣辦法,設若驗不出來,豈不是白送了性命。
師爺詢問道:“老爺,您看這包黑子唱的那一處兒啊?”
書生搖頭表示不知,在遠處看著包黑子,徑直上前勸解道:“包大人?包大人,是否在考慮一下。”
包大人停下腳步,回頭一望,見此人雙目清秀,透漏出一股靈氣,麵皮潤白,渾身上下一身書生打扮,問道:“你是……”
那書生拱手道:“在下馮小東……”
包黑子聞聲,也拱手笑道:“哦,原來是馮大人,久仰久仰。沒有想到馮大人這麼早就來了。由於最近案件較多,沒有為馮大人接風洗塵實在抱歉的很。”
馮大人聞聲,這包黑子如此客氣,拱手道:“大人,客氣了,我等都為朝廷辦事,牧守一方,這等俗世就免了的好。”
包黑子心忖,這人還真是妙人,於是笑道:“既然如此,馮大人先到驛館休息,包某還有些小事要做。告辭。”
馮大人見這包黑子要走,心中有絲不悅,問道,“大人,你可知道這開棺驗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嗎?”
包黑子心忖,原來是這事情。笑道:“多謝馮大人關心,此事都在包某意料之內。”意思就是這件事情你就甭操心了。他見馮大人還要說些什麼?直接道:“馮大人,要不走咱們一起吧。”馮大人本想拒絕,但是,這個時候在浪尖兒上不已拒絕。早知就混在人群之中看熱鬧就好了。
包黑子給王朝施展一眼神,王朝到巷口,高聲唱道:“諸位人可分開了!我們數十里跑來,為了這件公事,此時擁在這裡,也無意味。要看熱鬧的。到荊山窪去,包大人要開棺驗屍。”說著分開眾人,到了裡面,見那老婦人嘴裡哭道:“這不是天落下的禍!昨日當他真。要他起這風波何事?我明日也不要命了。進衙門同他拚了這條老命。”
王朝走了上去喝道:“你這老人。好不知事,太爺為好,代你兒子伸冤。你反如此說!你既要去拚命,可巧極了,太爺現在等回話,就此同你前去,免得你媳婦一人在監內。”
劉福的母親見又有差人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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