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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來,我給你瞧瞧。”
陳寶也是傻,還真以為屋子裡有沙包大的拳頭,跟著甜瓜進了門。
進了門,甜瓜四處找著,見妝臺上整整齊齊疊著張妃紅面繡金海棠的頭巾,將它揉成一團,暗搓搓的笑著:“你也許不信,我娘這巾子,它是拿糖絲兒織成的,上面這朵金海棠是熬的最濃最濃的那種糖漿……”
陳寶切了一聲,頗有些嫌惡:“郭添,你他媽哄我呢。”
“不信你嚐嚐。”小甜瓜一臉的認真,還舔了舔,瞧臉上的神情,顯然格外的甜。
陳寶叫他哄的一愣一愣的,猶豫著,也伸出舌頭來,微微的舔了舔。
說時遲那時快,甜瓜一手攥頭一手塞巾子,把巾子悉數搗入陳寶口中,一隻手攥上他的頭巾,照著陳寶的小腹就是一記悶拳:“瞧見了否,沙包大的拳頭,你往後還敢不敢撕我的書?”
陳寶疼的魂都差點飛了,連連搖頭。
“還敢不敢往我的蒲團上放泥巴?”再一記悶拳,打的陳寶腸肚都絞到了一處,斗大的汗珠往外早著,卻吱吱唔唔一聲都哼不出來,連連的搖著頭。
連著搗了三拳,雖不曾用力,但陳寶已經被打傻了,捂著肚子癱坐在地上。
甜瓜咬牙吐了一句無毒不丈夫,對著夏晚的妝臺就是一撞,隨即便是一聲慘叫,抱著肚子往床上一躺便打起滾來。
陳寶受的是內傷,甜瓜的傷卻在頭上,碰破了皮,血雖流的不多,叫他到處一沾,滿床都是血。
先衝進來的是郭興,看著兒子滿頭大汗的在床上打滾,立刻拉開夏晚的妝臺,從中翻出靈貓香來。一股濃濃的麝香味兒隨即瀰漫。他人雖粗,做起這些活來倒是很細緻,撩起甜瓜的衣服,仔細在他肚臍周圍塗沫著。
陳寶坐在地上,尖叫道:“郭興,你兒子打我,我肚子要疼死了,分明是你兒子打我,他,他惡人先告狀。”
第63章
轉眼之間一群人全湧了進來,陳梅和郭蓮自然是扶自家陳寶,夏晚千不怕萬不怕,就怕兒子犯病,也是氣的腦袋發暈,一把攬過兒子,撫上他磕出個口子的腦袋,抬眸恨恨盯著郭蓮:“縣主,陳寶這個樣子,難道您不該好好管一管?”
郭蓮到底比吳梅負責任些,將陳寶拉起來,假意打了幾巴掌:“到底是兄弟,好好兒頑彼此的,你打他作甚?”
甜瓜從小到大還是頭一回裝病,但那神態裝的格外的像,連夏晚都給騙過了。他一邊捂著肚子,還艱難的抬起頭:“他也不過個孩子罷了,縣主就不要再責怪他了。”
陳寶這時候才明白,甜瓜原來是變著法子在欺負自己了。他氣的攥起拳頭,啊的一聲就衝了過去,不用說,又是一陣子的亂。
等人都退出去了,夏晚替甜瓜拭淨了血,拿帕子壓著,再去檢視甜瓜的小肚皮兒。
不看也就罷了,一看,夏晚才叫真真兒的生氣。
一盒靈貓香,盒子不過雞蛋大小,裡面也就裝著半罐子的貓脂,結果郭興手粗魯,全剜了出來,一次就給用完了。
再看甜瓜的小肚皮上,整個兒的塗了一層白漿,孩子倒是舒服了,可她的銀子也全沒了。
“五百兩銀子。興兒,你知不知道我一本書頂多就掙幾個銅板,那麼多的雕版工人,裝訂丫頭,還有站店的小廝,那個不需要打發工錢,你一指頭就抹掉了五百兩銀子,你當那銀子都是大掃把掃來的?”夏晚氣的不行,當著孩子的面又不好打他,狠狠剜了一眼。
郭興道:“沒了銀子咱再掙,孩子的藥可不能省。”
他是個先鋒將軍,軍餉一年也就一千兩,頂多能買兩盒靈貓香。而且他又不懂得變通,也不會像別的那些小將軍一樣,偶爾敲詐勒索一點,見了可憐人還喜歡施捨一點,能存下來的就更少了。
夏晚原本因為他凶神惡煞的面貌很是怕他,但一年又一年,叫她知道這廝也就外貌兇些,在平時的生活中全無本事。她銀牙暗咬著一指頭就戳了過去:“呆子。”
郭興揉了把腦袋,也是急的抓心撓肝。好容易弄來一盒靈貓香,一次叫他用完,甜瓜再病就沒有藥了。
夏晚嫌頭上的巾子礙事,正欲一把扯下來,便聽外面有人問道:“甜瓜可是有痼疾,怎會用到靈貓香那種東西?”是郭嘉,他語中帶著焦急,顯然就在門外。
夏晚立刻停了解巾子的手,給郭興一個眼色,意思是要叫他打發了這喪門神。
郭興道:“並無礙,不過是孩子有點鬧腹痛罷了。”
郭嘉依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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