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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我總不能將他纏著綁著吧?
再一說顧小姐,人家如今既沒獻殷勤又沒鬧騰,不過是本著一顆學術不分男女的心與他平等交流共同研究,根本就輪不到我插手。
怎麼防啊?
我頭疼地將玉淨瓶的盒子蓋起來,悔恨地嘆一口氣:“當初一下子仍進去三百兩,確實有些衝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弱弱地求一下評論……抗忙盆友們!有評論才有碼字的動力!
自從生病回來,總感覺好冷清啊!是我寫崩了麼?
☆、皇帝難為
小玉抽了抽嘴角:“奴婢問的不是賭局,而是……”她急了:“哎呀,奴婢是想說,皇上向來喜歡舞文弄墨,若顧小姐在這一點上入了皇上的眼,被納入後宮封個妃嬪什麼的,娘娘您就沒好日子過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人家顧小姐有太后撐腰,即便是不投陸澈所好,陸澈也不好盲目拒絕。況且這些日子我也看出來了,陸澈登基不久,這皇帝還當得不怎麼順遂,許多事都需仰仗兵部老臣顧大人才能辦成,自然也不好對他的女兒太過無情了。
後宮看起來雖只是一堆女人的事兒,其實這裡頭的水深著哪!
尤其是前兩日聽了廣明宮一個牆角,我更是開始體諒陸澈的苦楚了。也有些愧疚,覺得當初就不該找他賭那一場牌九。弄得他非得娶了我不說,還將自個兒也陷入這麼一場險惡的宮鬥戲裡頭。
那是個陰沉沉的午後,天氣悶熱得一絲兒風都沒有。
我吃了午飯躺床上,本打算睡個午覺來著,但招來三個宮娥打扇子都不止熱。煩躁憋悶間,考慮到宮娥也是人,不能指著人家機械性地對著自個兒扇上一個多時辰。便決定到廣明宮外的荷花池邊逛一逛,戲個水什麼的。
不料那日出門的時辰掐得不準,才剛剛走到廣明宮外,天上便落下一道驚雷。“咔嚓”一聲,雨勢應聲而下,大得傾盆。
忙慌中,我與小玉將巴掌大的蒲扇往頭頂一蓋,瞅著廣明宮的一處屋簷就竄了上去。
但站著站著就覺著不對勁,殿內的說話聲突然迸射而出,儼然就是太后她老人家低沉寬厚的嗓音。且聽這口氣,似乎心情不大好。
猶記得陸澈說過,太后她不想見到我。
而我此刻正與她老人家立在一個屋簷下,撞上的機率極高,搞不好就會在她肝火未卸之時無辜被燒。是以,沒站一會兒就覺得有些腿軟,急急忙忙地吩咐讓小玉去找把傘來。惹不起咱躲得起,還是速速離開為上。
鑑於擔心太后她老人家忽然從裡頭出來,整個等候小玉的過程中,我都只得瞪著眼睛盯,豎著耳朵聽,緊密關注殿內的動向。
結果聽著聽著,就聽見了如下內容:
“你明知此事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還一意孤行,母后忍了。但皇兒你根基不穩,為今之計唯有與能臣結親培養出自己的勢力,才能穩坐江山啊!茗兒她雖然驕縱了些,卻比如今的皇后要端莊穩重吧?難道她還配不上一個妃位?”
這時我才知道,陸澈為了我竟承受著朝臣與太后的雙重壓力,實乃尊承重諾的真君子也!為了一場賭局,犧牲多大啊!當時我就決定,日後定要對他的壓迫少做抵抗,以慰他絕不抵賴的磊落之心。
只是他遲遲不肯納顧小姐為妃,這是為啥?這根本不與立我為後衝突啊!
正在疑惑間,忽聞陸澈不卑不亢地答道:“論家世才學,顧茗確實強過盈盈百倍。但母后你別忘了,先皇就是太依賴朝臣才導致放權過甚,留下了廣平王這樣的隱患。前車之鑑在例,兒子絕不會再重蹈覆轍。”
此話一出,太后她老人家立刻激動起來:“你……你是說顧炎?顧炎那是哀家的親弟弟,你的親舅舅,怎麼能與謀逆篡位的廣平王相提並論?不要忘了,當初你依計扳倒廣平王時是誰在背後大力支援,又是誰在先皇駕崩之後將你扶上皇位。皇兒你今日說出這話,實在是叫人寒心。”
我聽得心驚膽戰,原來陸澈不喜歡顧小姐的緣由竟是這個?這顧氏也真夠冤屈的,虧我前些日子還羨慕她有個好爹來著。我真是淺薄!
還沒感嘆完,只聽陸澈接道:“母后你可曾矗立朝堂?可曾親眼看一看朝中的局勢?就拿前陣子設立都察院來說,顧炎協同好幾名官員裝聾作啞,問及見解,也是顧左右而言它。此等風氣若再不壓制,日後必定會鑄成大錯,悔之不及。”
他一腔激憤地講完,殿內便久久沒有動靜。
此番論戰有關陸澈究竟會不會納顧氏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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