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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石。
要怎麼結交潘大力呢?方謹言思索了一番,開口和默語,“牛少爺,朱少爺,馬少爺……把你能想起來的,和本少爺我玩在一塊兒的少爺都請出來,中午,我請他們在香滿樓敘敘舊。”
“香滿樓?”
“怎麼?不行?”
“自然是可以的。不過……”默語感覺,那些個少爺應該更愛去花樓喝花酒,這純吃飯的地方,他們怕是沒有多大興致呢。但少爺既然是這樣吩咐的,那他這個做廝的,自然只能照辦,也許少爺只是先見見他們,待感情回到少爺受傷之前,也許晚上就直接殺去哪個花樓續攤了呢?
能讓男人上心的事,除了權勢、女人,大概也就只剩下吃喝賭了。權勢,方謹言自認是送不了潘大力的,但女人、吃喝或者賭,他可以慢慢拉他下水。但這所有,都不是他擅長的,所以,他找了幾個擅長的來。
不論去哪裡吃喝玩樂,方謹言都是出銀的那一個,也就是所謂的冤大頭,是以一聽方少爺要請客,即便去的地方不那麼吸引人,但還是請一個到一個。大夥兒互相寒暄,一邊吃著喝著,一邊互相揭發著對方這段時間內的糗事。講到某些場景,即便不好笑,大家也能裝出一副捧腹的樣來。
方謹言煩透了這樣的場面,但他依舊在觀察,哪一個,是適合的人選。這樣的事,找一個人辦就已經足夠,人多了,容易出岔。
待幾人吃飽喝足,方謹言付了銀之後,有人就開始提議去夜來香,那人是這麼的,“方少爺,香桃一直盼著您呢!每回咱們去,她都要問一句,方少爺呢?不如,今晚您跟咱們一塊兒去,去看看她?”
想他?哼,是想他的金釵吧?
方謹言指了指頭上的傷處,“我這兒還沒好,不適合飲酒,也要,禁那事兒。”
“喲,方少爺您這是怎麼了?”
方謹言若是不提起,他們好似都對他頭上的傷視而不見。這會兒他們虛偽的關心,方謹言也不想接受。
“沒什麼,不心磕了一下。”
“我怎麼聽……”牛少爺還沒完,旁邊的宋少爺已經暗暗踢了他一腳,衝他搖了搖頭。方謹言被打的事兒,當天就傳遍了,他們在背後笑的夠嗆,這是個人傻銀多的貨色,以為他們喜歡他,這城裡所有的人就都喜歡他了?便是喜歡,也不過是喜歡他的銀罷了,關靜萱是什麼人?關家姐,哪裡是能容一個商戶隨意調戲的人。
之後一天的,關靜萱和方少爺求親的事,眾人都以為不是真的,不過是方老爺想找回方謹言的面,花了銀在外頭散播的流言,不是今個兒那蔣媒婆就被趕出關家大門了嗎?
正文 第十八章 自作多情
潘大力出了林氏藥鋪,就往潘柔所在的莊裡趕。那天一別,已然數天,好容易潘大力才在今天抽出了時間,只希望沒有耽誤妹妹的事。
與上次來不同,這一回,那個所謂的莊頭和他娘待他熱情了不少,讓潘大力有些訝異和不習慣。
“喲,您來了,先坐,我讓人給您上杯茶。”
潘大力從軍前是個莊家漢,從軍之後秉性也依舊有著莊稼漢的憨厚、樸實,經不起別人的一點好。
“不用麻煩了,我就是來看看我妹妹。她還住上回那屋嗎?我認得路,自己進去找她就行了,你們忙你們的。”
“我們……這莊也沒什麼事兒可忙的。柔夫人她,不在上回那屋了,上回那屋太簡陋,怕柔夫人住不慣。”
柔夫人?聽到這個奇怪的稱呼,潘大力有些不舒服,這聽起來分明就是稱呼妾室的。
“她換了哪個屋,勞煩你們帶個路。”
“不敢勞煩,但這會兒,有些不大方便。”
“怎麼不方便了?難道她還沒醒?”潘大力看了一下天色,日上三竿都早了。
“不,不是的,是咱們少爺他,在柔夫人屋裡,兩人正忙著呢。”
一男一女在屋裡能忙些什麼?潘大力原本也許還會想要好好想想,但看到這夫婦二人臉上的曖昧神色,他們在忙的,似乎只剩下了一回事。
突然想起了什麼,潘大力一把捏住莊頭的脖,給他提溜了起來,“快,帶我過去。”妹妹明明與他過,她那天產了,這才幾天,段瑞年怎麼就能亂來呢,而且還是在白日裡,這個畜生。
見當家的被掐的臉都紅了,舌頭也好像往外吐,莊頭娘急了,“您消消氣,消消氣,我帶您過去,我馬上帶您過去。”
還隔著老遠,潘大力便聽到了屋裡傳出來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