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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時,默語其實算是人如其名,話是不怎麼多的,但此刻看到關靜萱在選首飾,他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她的親事上。就想點兒話,為自家少爺找回點兒場,間接告訴她,他家少爺並不是沒人要沒人等的。
今天默語的十分痛快,沒想到之後,被折騰的全是方謹言。
方謹言此刻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但下意識的,他不想讓關靜萱誤會。
“不是,不是的,你別聽默語胡。我那是買來……”到後頭,方謹言還是卡住了,他是沒孃親的,也沒姐姐和妹妹,方府之中,就他和他爹倆大男人,雖然有丫鬟,婆,但被誤會他連窩邊草都吃,好像更慘。
見方謹言連解釋都有些無力,關靜萱擺了擺手,“方少爺,您不用跟我解釋些什麼。您在這鋪裡買了什麼,買了要送給誰,都和我沒有關係。您慢慢看,我先走了。”
在方謹言來之前,關靜萱已經看了很多首飾,這眼看著就要定下來了,方謹言卻好死不死的來了,二的都快要哭了。他剛才的話,都特麼等於白了。
“她剛看中了那些首飾?”
“啊?”
“剛走的那位關家的姑娘,她都看中了些什麼?我全要了。”
二頓時傻了眼,“全,全要?”
“嗯。”方謹言點了點頭。
“那……那往哪兒送?”是方府啊還是?
“……送去關府吧。”
關靜萱又在外頭吃了頓好的,才慢悠悠地回了家。早先身上有婚約的時候,孃親很是限制她的出行,現在婚退了,孃親了,暫時放她自由一段時間。待再定了婚事,還是要和原來一般的。
能自由幾天是幾天,關靜萱忙不迭地應了。這人一出了府,就像脫韁的野馬,哪哪兒都想看看,逛逛。
“爹,娘,我回來了。”
見爹孃坐在正堂,關靜萱主動請了安。
“回來了?坐吧。”
關靜萱這才看出她爹孃的臉色都有些不好,還有桌上擺著的那一摞十分顯眼的盒。
“這……哪裡來的?”
“我還想問你呢。這些都是你出去買的?就算喜歡,也不能一下買這麼多吧?你就一個腦袋,買這麼多,能戴的過來嗎?”
“我,我沒買呀。這是哪兒送來的?”
關夫人報了鋪的名字,關靜萱頓時不出聲了。
見關靜萱臉色不大對,關夫人便問,“你這不是你買的?那這些是誰買的?”
“我,我不知道啊。”關靜萱的眼珠轉來轉去,就是不敢與關夫人對視。
“看著孃親的眼睛,好好。”
“我也不確定。但,可能是,方謹言。”
“方謹言是誰?”關夫人已經不記得。
“就是方家紈絝。”
“你碰上他了?”
關靜萱點了點頭,“我在鋪裡挑首飾呢,他突然也來拿什麼金釵,就遇上了。”
“他一個大男人要金釵做什麼?該不會是還不死心,故意跟著你吧?”
生怕關夫人想多了之後又不讓她出門,關靜萱忙解釋,“不是的,就是碰巧遇上的。他是拿金釵沒用,但他不是還有很多……您知道的,我就不了吧,省的汙了我的嘴,也汙了您的耳朵。”
正文 第十六章 婚後翻舊賬日常(一)
關靜萱嫁給方謹言之後,除了默默計算方謹言什麼時候駕鶴,就是翻舊賬,‘香桃’的金釵事件便是其中一件。
話某日,關靜萱又有些選擇性障礙,因為首飾盒裡首飾實在太多,大部分又都是她很喜歡的,所以只有一個頭的關靜萱不知道該選哪個插頭上更好。於是,方謹言便被拉了壯丁。
“夫君~”關靜萱話愛拖尾音,尤其這個常用詞,拖的尤其婉轉悠揚,有時候仿若都能繞樑三日。
方謹言的雞皮疙瘩卻一下都豎了起來,每回關靜萱這樣喊他,必然都沒有好事。上一回,他最後一口乾了一碗醋,上上回,他跪了特意為他新買的搓衣板,上上上回,他頭上頂著裝滿水的碗在烈日下暴曬了幾日,要不是他機智把水弄撒了不少,真等碗裡的水被太陽曬乾,他也成人幹了,上上上回……
因為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於是這一回,方謹言猶豫了,躊躇不前。
關靜萱半天沒有等到方謹言的回應,也沒看他過來,聲音立馬嘹亮了起來,“方謹言,你沒死就給老孃吱一聲。”
方謹言翻了個白眼,“吱!”還不如就當我死了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