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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他他打誰。
左相則是眼皮直跳,他對著給他收拾東西的小妾說,“我老覺得晉言要打我,你說我是不是該些什麼。”
“哎呀,老爺多慮了,那個粗人哪裡敢動你一根手指頭,別擔心。”小妾給他揉揉腰,笑著說,“老爺早去早回,路上慢慢玩幾圈。”
“嗯。我也覺得那個老傢伙不敢打我!”
他們只快速收拾行李,就要立刻啟程。晉言臨出發前,把路尹尹和侯夫人叫到書房,嚴肅地說,“最近不要提晉喻的事,若是軍中有書信傳來叫你們去軍營,你們也別去。就好好呆在府中,等著我們爺倆回來。”
路尹尹一聽便知不對勁,她眉頭微皺,“爹,晉喻不在煜郊嗎?他去哪裡了?”
煜承軍離著侯府不過快馬加鞭一日路程,路尹尹早就覺得不對勁,若是他真的還在京城附近,怎麼回三個月不回來?當時他回來收拾東西的時候,肯定是要出遠門,他沒告訴她!
南威侯看路尹尹急得亂了神,他趕緊安慰她說,“尹尹你別多想,他好著呢,沒事的。”
“爹,他在不在煜郊?”路尹尹又問了一次。侯夫人也看著他,侯爺這才搖了搖頭,慢慢地說,“他不在這兒,三個月前他便去關外了。”
“!”路尹尹聽到這話她幾乎要站不穩。晉喻去關外了?她一想到自己夜夜夢到晉喻戰死關外,她就冷汗頻出。侯夫人心疼地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也安慰著說,“別亂想了尹尹,他沒事的,別擔心。你要是為他茶飯不思瘦了,他回來指不定要心疼。”
侯夫人也擔心晉喻,可她看到路尹尹這幅樣子她就不能表現出慌亂來。兒媳婦一聽晉喻真的上戰場了她就魂不守舍,要是她自己也慌亂,那以後府裡面她們兩個豈不是要日日抱著哭?
侯爺說道,“實際上是關外已經狼煙四起。燕茜與其他族人是打得不可開交,恰逢燕茜她父王病重,她不僅要打外面的敵人還要和她的那些哥哥們爭鬥,她已經是強弩之末,聽聞已經是受了重傷。”
“和燕系族打的那些人都是李賜哲結盟的那些其他族的首領。他們惦記著燕系族的領土大,就想先合力吞了它,然後一起進宮助李賜哲奪位。聽說李賜哲已經給了他們封王的許諾,給了不少錢糧。”
路尹尹一急,問道,“當時晉喻回來是為了去幫燕茜?他帶了多少人馬?”
“人馬他帶的不多,可我把我手上的軍符都給他了,他只要一路趕到關外,沿途所有軍營會認令牌。怕就怕他在趕路的途中被人暗算,他之前與我傳了書信,說是隻受了皮外傷,沒傷及要害,叫我不要與你們說。”
只受了皮肉傷?路尹尹一點都不信。晉喻他要是真的受的是皮肉傷,他根本就不會提這茬。他一個人要對抗李賜哲跟在他後面的人馬,還要上前線去支援燕茜,哪裡能是皮肉傷三個字就能概括的。
“我現在要去毗縣,家中無人坐鎮。不過他們都不知道晉喻的去向,有太子在別人都不敢動你們。放心,就算我和晉喻不在府中,也無人敢擅闖南威侯府。”侯爺拿上行囊騎上馬,也要離開了。
“尹尹,你要不要坐會兒,我看你臉色太差了。”侯夫人把她扶到座位上,就見著路尹尹雙眼有點呆滯,她一動也不動的,眼眶卻蹭地紅了。
“他為什麼不告訴我。”路尹尹想到他三個月前說是回來拿東西,卻不說他要去關外。怪不得他當時親得那麼狠,是因為他自己也知道他會很久都見不到路尹尹。
“他只是怕你擔心。”侯夫人握著她的手,“尹尹,別擔心,晉喻很厲害的,沒誰能那麼容易傷他。”
“可…可…”可我夢到他戰死關外了。
路尹尹沒說,臉色卻一直不算好。夢境是夢境,現實是現實,夢裡面的感覺路尹尹還能說只是做夢,不去信它。可現在晉喻真的去那裡了,她手都在發抖。
南威侯府可就他這麼一個兒子。他要是出了點什麼事,侯夫人估計也不想活了。路尹尹很怕晉喻出事,很怕侯夫人要是真的聽到晉喻出事的訊息後的反應。
侯府對她這麼好,她一點都不想侯府出事。晉喻對她那麼好,她…
“娘,我好想晉喻。”路尹尹的眼眶越來越紅,侯夫人趕緊抱抱她,拍著她的背,輕聲哄道,“沒事的,沒事的,他戰場上多了,他還不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再說了他現在娶了媳婦兒,他更加捨不得了,他會回來的。”
說是這麼說,可侯夫人心裡一點都不比路尹尹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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