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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朗聲道:“你們卻也別閒著,動用自家人手的力量多去和德子平素交往的人聊聊。不求他們能作證,只希望得到幾條有用的資訊。此事效果雖不如前幾件直接,但貴在面廣細暇,還請各位多多用心,李某在此拜謝了。”
三兩條囑咐便將眾人的工作分配完畢,令大夥對李括的能力佩服不已。郝記綢緞店的郝亦昊,郝亦轍二兄弟率先表態道:“我們這就回鋪子將這事吩咐給店裡夥計,我們鋪子夥計多,估摸沒多久就能尋幾條有用的訊息。”
蘇記米鋪的大公子蘇靖鴻亦是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保證到:“小七哥你就看好吧,依我蘇家米鋪的人脈,大到酒樓飯莊,小到茶館攤販,但凡用米的,我都能探聽一二。”
其他少年也表示會竭盡自己鋪子的人脈探聽德子的訊息,一時間群情激昂,躍躍欲試。
見眾人如此配合賣力,李括連忙拱手道:“麻煩大夥了,只是千萬要低調行事,切不可誤了自家營生,不然李某就羞愧難當了。”
眾人連忙推說不會不會,還請括哥放心。
正自一片榮樂和美間,卻聽得屋外一男子高聲喝道:“這是什麼道理,自古酒樓迎八方來客,宴四海之賓。何有拒賓客於門外的道理,高某人倒要看看是誰包下了這攬月樓,喝起獨酒置天下友人於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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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綠袍。唐朝官服顏色有定製,綠袍乃是六品以下文官所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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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城南(七)
李括微皺了皺眉,闊步向屋外走去。卻見正對面的攬月樓前早已圍滿了人群,熙熙攘攘好不壯觀。
一身著短謁葛布綿衣的中年男子在幾名邊軍的簇擁下立於人群正中,對酒樓區別對待客人的做法憤憤而談,似乎酒樓方面不給個說法他便要在這攬月樓前斥責一日。
那酒樓的掌櫃此時早已汗流浹背,雖然那高姓男子咄咄逼人,他卻不敢表露出半分不滿。不論對方說什麼,掌櫃只有低頭賠笑,唯唯諾諾。邊軍中一人見這掌櫃好沒骨氣,輕蔑的掃了他一眼,對身邊的高姓男子道:“高書記(注1),我看這人不過是個畏權懼勢的小民罷了,您犯不著跟他置氣。既然有人先包了場子,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況且大帥那邊的任務還沒完成,不如我們換家酒肆隨意吃些酒食早些面見右相大人為妥。”
那高書記卻是眉毛一挑,朝西北方向拱了拱手道:“王都尉你不必多說,大帥的任務自是不能冗拖,但高某人自來看不慣人間不平事。此事今天既然被高某人撞上了,我就不能不理。如若這攬月樓不開樓迎客,高某人不介意贈詩一首提於這面磚牆之上。”
那邊軍似是知曉高書記的性子,見他如是說便只得苦笑一聲不再多言。
人群中卻早已炸開了鍋,如同市集一般熱鬧。
“我說老何,這姓高的什麼來頭啊,竟敢在攬月樓前評頭論足。這可是虢國夫人(注2)的產業,這人不是得了失心瘋就是閒的蛋疼!怎麼陳掌櫃對他那麼客氣,要我是他,早叫店裡護衛把這廝叉出去了,哪容得他這般放肆。”一身著墨褐色圓領袍衫的中年男子搓了搓手,衝身旁的老友打聽道。
他那好友對他這般沒見識很是不屑,輕撇了撇嘴道:“王老弟,看看你那點出息,連哥舒翰大帥帳下第一寵臣高書記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你家侄子在河西軍中做事,真是笑死何某了。”
那王姓男子被他這麼一激臉色霎時漲的通紅,努力深呼吸幾次,平復了下心情才“虛心”求教道:“可是作出‘某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的高適高達夫?”
那何姓男子倒也不好太過擠兌老友,拿捏一番便道:“除了他還能有哪個高書記,都道他在河西軍中甚得哥舒翰大帥賞識,各層軍官故而對其很是尊重。但這人脾氣倔的很,認準的事八頭牛都拉不回來。這下可有的看了,我倒要看看平常眼睛長在頭頂上的陳掌櫃這番怎麼下臺。”
估計這陳掌櫃仗著自己背後的勢力平時沒少頤指氣使,眾人見他此番吃癟竟比自家褡褳裡多出幾貫開元通寶還來的歡喜。
高適卻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步步緊逼道:“為何陳掌櫃不肯讓這包樓之人出面解釋一二,莫非這樓根本沒人包,是陳掌櫃看不起高某,故而這般羞辱?”
陳老掌櫃聞聽此言忙賠笑道:“高書記這說的是哪裡話,小老兒一向敬重那些為國戍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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