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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和大腿。
魏憫讓十八解開驛丞身上的繩,邊垂眸用巾帕細細擦拭匕首上的鮮血,邊語氣平靜的說道:“驛丞與我把酒言歡甚是投緣,這才為救本官身負重傷。”
十八頓覺後背發毛,反應過來後,才意識到這是個好主意。
魏憫和阿阮出了院子,十八才點的火。
春末夏初的季節正是乾燥,再加上事先潑了油,火把一扔,魏憫之前住的院子閣樓瞬間被點燃,不到片刻熊熊大火燒起,映紅半邊夜空。而那些中了迷。藥的黑衣人,都在不知不覺中葬身於火海。
這場火燒的厲害,中途沒人過來救火,但奇怪的是,這麼大的火勢卻絲毫沒有殃及蔓延到旁邊的院子,只燒了魏憫住的這一處。
天矇矇亮時,火還沒停,整個屋子,火舌所到之處,全被無情吞噬,本來的二樓小院,如今隱約中只剩下幾處承重牆和盤旋著火龍的屋脊了。
魏憫將阿阮攬在懷裡,一臉冷漠的看著不遠處,眼底映著跳動的紅色火焰。
若是她沒處處小心,事事警惕,若是沒有十八在外放倒眾人,恐怕此時她和阿阮,已經成為躺在火海里的兩具焦屍了。
“來人呀,救火啊!著火了!”
遠傳傳來呼喊聲,有人敲鑼喊著走水。
魏憫聽見聲音,頓時做出虛弱模樣,由阿阮扶著未受傷的那條胳膊。
十八架著垂著頭仍是昏迷不醒的驛丞,站在一旁。
來救火的人還沒跑到驛站呢,就開始大聲的喊,“新縣令燒死在火裡了,新縣令……新縣令!”
最後一句話只喊出三個字聲音就這麼卡在了喉嚨裡,她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驚詫的看著魏憫,又看了眼垂著頭的驛丞,瞪大眼睛光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只是個小衙役,遇到事情下意識的去找她頭上的那人。
衙役嚇得轉身就朝大步流星往這邊走來的主簿跑去,發抖的手指著魏憫的方向,嘴裡結巴道:“縣、縣令,縣令她……”沒死!
主簿已經看到了魏憫等人,頓時抬手朝衙役的臉就是一巴掌抽過去,狠瞪了她一眼,攔住她沒說完的話,呵斥道:“大人不是平安無事嗎?你剛才瞎喊個什麼,仔細我割了你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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