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津津。。。。。
“饞雞,你說她的子女去哪兒了?”宅院亂成這樣,靈位還被埋在了院中的枯枝敗葉下,未免太淒涼。
禪機搖頭,“或許遠行了吧。”
阿緋抬頭看,天色已經不早了。薄薄的暮□□下來,像是蒙了一層灰紗。阿緋和禪機沒有離開,這座宅院久無人居住,但是生活用物俱全。
就連米缸裡的米都是現成的,只是有些發黴了。
不能指望阿緋燒飯,兩人只有靠著禪機的半吊子手藝,將挑揀出來的尚未壞掉的白米放進鍋裡煮了。晚飯就是一人一碗白米粥。
怕不熟,禪機還多燒了兩把柴火。
吃吧,這次總歸不是夾生米了。
阿緋今天活動量很大,早早就餓了,即便連碟鹹菜都沒有,幹吃粥她也吃的香。
晚飯過後,阿緋要睡覺。可屋子裡的床早已經塌了,不是自己壞掉的,而是被人用斧頭砍塌了。她還問禪機,“這床礙著什麼事了,好好的非要砍壞了。”
被子也早就潮溼發黴,髒兮兮。
沒有辦法,只能在屋子裡找個乾淨的地方鋪木板將就一晚。
月亮掛上枝頭,阿緋靠在牆角眼見禪機要出去,“饞雞,你不睡嗎?”
禪機嗯了一聲,“貧僧還有晚課沒做,施主先睡。”
秋日的夜晚漸涼,阿緋將嫁衣放在頭下當做枕頭,裹了裹身上的衣裙便睡了。
月華如水,鋪滿了這座小宅院。禪機在枇杷樹下坐禪,《阿彌陀經》不知道唸了多少遍,《楞嚴咒》亦不知唸了多少遍,睜眼時亥時已過。眉目清冷的僧人往屋中看了一眼,那裡面漆黑,但他知道在那洞黑的房中一角熟睡著阿緋。
秋風襲來,有些冷。
禪機這才起身往房中去,藉著月色他看見木板上的阿緋不自覺的抱著雙臂,想來她是有些冷。禪機眉頭微皺,片刻之後將自己寬大的僧衣脫下,輕輕地蓋在阿緋身上。
阿緋又做夢了,就在禪機手捏衣角滑過她的雙肩時,阿緋忽然睜眼。
禪機的手頓時停住,雙唇微動。
阿緋的眼睛很亮,眼神有些奇怪。禪機想解釋,卻忽然聽見阿緋叫他,“娘。”繼而便又閉眼睡去,禪機高高提起的一顆心,就這麼虛虛的浮著,“又做夢。。。。”
阿緋夢見一個女人,那女人滿身綾羅,體態風流。水袖在枇杷樹下舞動,珠纓旋轉,花蔓抖擻。那身姿,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遠遠地,那女子似乎看見了她。水袖漸息,女子停在枇杷樹下遠遠地看著她。雖看不清容貌,但夢中的阿緋卻覺她的眼中有萬般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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