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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原來就是他抓了鈴笙。正好,新仇舊賬一起算。
阿緋嗤笑一聲,嘲笑他的髮型,“不好好做你的流氓,扯兩把頭髮裝什麼乞丐?丐幫同意你入夥了嗎?”
“你——死丫頭嘴還挺利,沒關係,狐爺我喜歡。等到了狐爺的手上,有你求饒的時候!”
錦衣男子趁頸上黑狐不備之際,劈手上前,卻不敵那黑狐腿腳如嘴一般滑,竟會遊牆走壁。直衝阿緋而來,阿緋迎面直上,她要將這害人不淺的東西拉下來。
卻不想,這黑狐刁鑽,竟將她的冪籬扯了下來,看清了她的容貌,“喲,狐爺的眼光果然不錯,上品。”
那錦衣男子抱臂哈哈大笑,“丫頭,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冪籬被扯掉了?”
阿緋後退,“就你話多,你行你上啊!”
“爺還真就行。”錦衣男子忽然吹響一聲哨,四面八方處,一時湧現出眾多的兵馬衛。男子一聲令下,“給我抓!”
頸上黑狐一見不好,“中計了!”掉頭便跑。
“放箭!”
頸上黑狐未及逃遠,便被箭矢射中右腿,掉下牆頭。
阿緋呼哧呼哧喘氣,覺得這錦衣人太缺德。明明有那麼多人,卻偏要看她笑話。氣著氣著,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打輸了,還是因為被錦衣人當成了釣魚的魚餌而生氣,她的眼眶裡竟湧起了淚包。
禪機追出來,見她無事,才放下心來。他撿起阿緋的冪籬,“施主沒事吧?為何哭了?”
她低頭擦了,從禪機手裡拿過冪籬帶上,“沒事。擄走鈴笙的那個流氓被抓了。”
錦衣衛將頸上黑狐五花大綁帶走了,錦衣人卻笑嘻嘻的過來賠罪,“在下乃新上任的東城兵馬衛指揮使——謝留風。方才的事,多有得罪。姑娘見諒!”盛都設有五成兵馬衛,分別為南、北、東、西、中五城區。這謝留風便是那東城兵馬司指揮使。
阿緋不想理這人,拉著禪機就走,“風流吧你!饞雞,我們走。”
謝留風挑眉瞧這姑娘拉著和尚的手,摸著下巴小聲嘀咕,“嗯,連和尚都比我風流。”
禪機似乎聽見了,轉身對謝留風念一聲佛號,“施主慎言。”
背後說人還被當事人聽見,謝留風怪不好意思的,“嘴賤嘴賤,大師勿怪,呵呵。。。。。”
謝留風有些灰頭土臉的招呼著手下人離開,喧鬧的堂口門前人群紛紛散了。
禪機,“施主受驚了。”
阿緋嘟著嘴,手上還是不停地捏自己的後腰,“沒事,那臭流氓,我見一次打一次。”
禪機知她受了委屈,瞧了瞧遠處,“不若,貧僧帶施主去吃東西?”
“吃什麼?”
禪機笑,“應該有很多,施主挑。”
“好啊。”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時,堂口裡橫出來一個男子,十七八歲的年紀。竟長了一雙柳葉眉、一對桃花眼,齜牙咧嘴捂著腰,指著阿緋,“小爺的腰。。。。。。。你給我站住!”
第12章 饞雞,快跑
第十一章
眼前的男子扶著腰桿子,一副站不直的模樣。。
禪機上前一步,擋在阿緋的身前,“這位施主可是有何誤會。”
那男子桃花眼對禪機一瞪,“沒誤會!就是她,把老子的腰都快踹斷了!”
冪籬後,阿緋眨了眨眼睛,扯了禪機的僧衣,“饞雞,我好像真的不小心踹到什麼東西。”
不成想,這話被那男子聽見了,登時不樂意,“你說誰是東西?誰是東西?”
阿緋心想也對,怎麼能說別人是東西呢,難得誠懇的說一句,“對不住,你不是東西。”
看得出來,這男子一身金玉,性情驕縱,應當是官宦人家的公子。他脾氣不好,一聽這話就要上前,禪機抬手格住此人,“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並非有意,還請施主你稍安勿躁。說說腰的事。”
“哦對,老子的腰。男人的腰,是你能隨便踹的嗎?老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說吧,臭丫頭你要怎麼賠?”
阿緋不明白,這腰和三長兩短有什麼關係?
她問,“怎麼個長法?又如何個短法?”
這一問,不僅對面的男子氣衝腦門,男子旁邊的僕從亦是面面相覷要笑不笑,就連禪機也是對她無語,低聲道,“施主少說兩句。”
她不明就裡,“這不是不明白嘛。我瞧他精神的很,要賠償總得看看傷吧,萬一是瞧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