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一個和尚好說話趁機來訛我們呢?就像那個屠蓀。”
她這話被男子聽見了,氣得胸口直抖,“我訛你?來人!告訴她我是誰!”
站在公子身後的瘦高個站出來,“你們倆,聽好了,站穩嘍,別嚇著。”
阿緋噗嗤一聲笑,“饞雞,他還會念三字經呢。”
禪機讓她別鬧,“那不是三字經,回頭貧僧拿真的三字經給施主看。”
男子見他們竊竊私語,全然不理會自己,心生氣惱,“喂!你們倆閉嘴。”
禪機:“阿彌陀佛,施主請講。”
阿緋則捂了唇,做了個“請繼續”的動作。
那瘦高個兒清了清嗓子,“我們公子乃三公之首嶽太師——”
阿緋沒有注意禪機在聽見嶽太師時猛然抬眼的瞬間。
男子踹了瘦高個兒一腳,“說重點!”
“。。。的二公子——嶽君成。”
阿緋被瘦高個兒高高吊起的一口氣總算是呼了出來,她弄不太清楚官職,便問禪機,“饞雞,嶽太師的官很大嗎?”
那漂亮的男子身形一晃,“連我爹都不知道?!”
禪機點頭,輕聲簡言,“嶽太師年輕時出使外交數十載,為皇上開疆拓土立下汗馬功勞,曾險些被選為駙馬。如今年邁,更為太子老師,教授未來天子課業,官確實不算小。”
對面的男子一時間像是出了氣,哼一聲,“鄉巴佬。”
阿緋受教了,“饞雞你知道的真多。可是他的腰和他爹又有什麼關係?”
那二公子看著頭戴冪籬的阿緋,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本公子不管,我這腰,必須有個說法。”
禪機看著嶽君成,眸光不親不疏,情緒不濃不淡,“貧僧可一觀施主所傷之處?”
嶽君成一愣,其實他也不怎麼疼,就是被人踩了兩腳他不出出氣心裡不舒坦,“那當然不行!本公子是什麼人,你們倆又是什麼人?憑什麼給你們?”
“就是,我們公子身嬌肉貴,看壞了你們可賠不起!”
阿緋挑了挑眉,推開擋在面前的禪機,才要說什麼。就聽見有人喊,“丞相府的大小姐來了,快看啊。”
阿緋就見對面的嶽君成登時雙眼放光,“唐衣?!”
腰不疼,腿不酸,跑的比兔子還靈活。
阿緋指著嶽君成的背影,一臉懵,“饞雞,他不是腰疼嗎?”
禪機往嶽君成跑開的方向看了一眼,“興許是剎那間自愈了吧。”
一駕象牙為飾、玉為綴、彩繡作帷的雙馬輦車緩緩行來,從阿緋的角度可以看到半透的帷幕內端坐著一名華衣的女子,那輪廓,清瘦側顏美姿容。
很多人都站在路邊,踮起腳尖渴望能透過縫隙看一眼丞相千金的神仙容姿。
阿緋聽見有人說,“聽人說啊大小姐美是美,可對比起三小姐還是略有遜色。”
“嘁,你見過三小姐真人?”
“哎,還別說,有人見過。據說當真是天上有地上無的美人。只是可惜了出身。。。。”
唐衣的輦車駛過,眼前的這幾人掂著腳尖,掙扎著看美人最後一眼。後又擠在一起低聲,“聽說那三小姐的親孃是官妓出身。。。。。”
“別胡說,唐家三小姐那可是被。。。看上的人。”
“怎麼能是胡說呢。。。。。。”
“成了,人都死了還議論什麼?”
吵鬧聲太多,阿緋掏了掏耳朵想聽個明白,卻還是聽不清楚了。
她仰頭問禪機,“什麼是官妓啊?”
禪機愣了愣,她的嘴裡總是吐出些令他為難的問題,“你這是又從哪裡聽來的?”
阿緋指了指人群,“他們在說啊,說唐家三小姐出身不好,孃親是官妓。禪機,什麼叫官妓?”
禪機瞧了瞧自己這身僧衣,罷,權當自己給她當老師了。他擰眉略思,“凡被抄家者,男子流放充軍,女子則入教坊司。”
阿緋仰頭聽得認真。
禪機繼續說,“女子入教坊司,學習音律詩書畫等技藝。每遇官宴之時,則其中優秀者入場。她們便被稱為官妓。宴會飲酒,俱有官妓承應。”
阿緋點頭,“懂了。”
禪機知道她是真懂還是假懂,見她不再追問,禪機便鬆一口氣。若是再要追問下去他可不知道如何解說了。
轉頭,阿緋瞧見那嶽君成帶著人又返回來了,“他怎麼沒完沒了的?饞雞,我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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