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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長,在姑娘身邊的位置也就穩固了。
是以,冬青這些年學的很認真,小周氏也不是要她當什麼大夫,但最基本的都得學會,她也沒有浪費這個機會。醫術是學了,小周氏本還想再□□她一段時間,但崔嘉寶這病來的突然,小周氏想想就將她放過來了,以後她便留在崔嘉寶身邊。
冬青給崔嘉寶診斷一番,便知道她並無大礙,不過是暈車再加上心中鬱結,這種病只要好好休養一下,很快便能恢復過來。然而現在是在趕路,每日顛簸,也難怪崔嘉寶越病越昏沉了。
冬青能做的,便是儘可能的減輕崔嘉寶的症狀,讓她好受些,心理上的負擔也輕些,等到了京城再好好的躺上一兩天,便能恢復元氣。
現在不好熬藥,冬青能動用的手段便只有穴道按摩。好在她學的認真,師傅的手法更是一點不落地學了下來,欠缺的只是點對力道的掌握罷了。這一套對崔嘉寶也著實慣用,眼見她能睡的好了,冬青這顆心才微微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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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時候三三兩兩,回來的時候卻是一大家子人。張氏似乎無意在他們回來的當日給他們個下馬威,竟和老侯爺一起出來熱情相迎。
崔嘉寶此刻還是精神不濟,好在下車時冬青給她按了幾個穴道,現在才不至於太過昏沉。她有好幾年沒見到張氏了,現在看她,似乎一點沒變,五十多歲的人了,頭上青絲依舊,滿面紅光。想來她們不在的這幾年,張氏過得是極為愜意。
崔敏達的精神看起來比張氏差多了,他兩鬢上已有些花白,神情嚴肅,看見崔語堂重重咳了下,崔語堂低眉垂眼。
張氏則是徑直走向崔崇安,抓著他的胳膊一個勁地說他黑了瘦了。崔崇安滿心不適,但面上還是笑的可親,彷彿多親近她這個祖母一樣。崔嘉寶和崔嘉惠見狀往他身後一躲,卻還是沒躲過。大房的常氏一把拉過崔嘉惠,三房的裴氏則是將崔嘉寶摟在懷裡,誇她模樣可人,裴氏的力道大得很,崔嘉寶只能仍由她拉扯。
後面還站著一排侯府的孫輩,有的禮儀分毫不錯,有的已經不耐煩了。
崔嘉寶對著這麼一大家子皮笑肉不笑的也很辛苦,想著她們把人堵在門口是噁心誰呢?過了許久,常氏才裝作想起來一樣,道:“把人堵門口做什麼,二弟一家舟車勞頓的,想來也是辛苦了,快往裡迎一迎。”
裴氏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似乎不大滿意,但也沒說什麼。
崔嘉寶她們總算不用再在府門外站著,被引著進了廳。老侯爺似乎有話和崔語堂說,剛進廳沒多久便將崔語堂叫到書房談話。
張氏的臉色不若剛剛好看,適逢婢女遞了杯熱茶,喝了一口便勃然大怒,將茶杯扔到婢女身上,那茶也潑了婢女一身。
“怎麼做的事!這般滾燙的茶是要燙死老身嗎?不上臺面就是不上臺面,我就不該將你提上來,什麼人就該待什麼位置!”
茶杯摔到地上碎成一片片,那婢女也不顧地上尖銳,連忙跪下磕頭求饒。崔嘉寶見她膝蓋處都洇出一片紅跡來,顯然是受傷了。
張氏指桑罵槐過後也不看那侍女,裴氏便站出來一唱一和道:“沒眼力見的,還不快把人拉下去發落。”
裴氏走到張氏身邊,輕輕拍她的背,似乎在給她順氣,嘴裡道:“娘,你彆氣壞了身子,這哪是你的問題呀,有的人,再怎麼幫扶也是天生不成氣候。”
崔嘉寶倒慶幸起崔語堂被崔敏達叫走,若是讓他在這聽裴氏和張氏的冷嘲熱諷,指不定要被氣壞。
小周氏唇角微翹,冷冷一笑,自顧自地喝著茶,一點被影響的樣子都沒有。
裴氏拍的手都僵了,見小周氏不搭碴也沒辦法,張氏眉頭微皺,道:“行了,下去吧,難得老二一家回來,大家也許久沒見了,都好好見見。”
張氏這話說的她們跟遠房親戚一樣,崔嘉惠的臉都有些冷了,好在撫州這些年把她的性子磨平了些,不至於當場發火。
三房為嫡,大房為庶,但這見面還是按著齒序來。大房當家崔語庭是庶出,平日裡不聲不響,如今是兵部主事,正六品,比崔語軒還要低上一等。崔嘉寶觀他眉宇間皆是鬱氣,妻子常氏倒像個會來事的,笑意盈盈。
崔嘉寶從前和大房、二房的人解除都不多,這幾年更是忘了七七八八,但還記得大房有兩位姑娘。年紀大些的叫崔嘉秀,今日不見她,算算年紀應當是出嫁了。此刻在一邊的,面容白淨,還有些圓潤的應當是二姑娘崔嘉娥。
崔語庭膝下並無庶出子女,長子崔崇宜如今已娶妻文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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