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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忙補充說:“可能是大哥孤陋寡聞,像兄弟這樣左右手力道如此平均的人,大哥別說是見了,就是聽都沒聽說過。”
嶽震愕然道:“此話怎講?對小弟學武,是好還是壞呢?”
“兄弟不必胡亂猜疑,先天條件對習武者來講,沒有什麼好壞之分,關鍵在於因材施教。兄弟內外力已融匯貫通於一體,招式的學習反而成了最次要的東西,如果刻意的去死記硬背一些招術反而落入了下乘。至於怎樣因勢利導,容哥哥好好想想。”
嶽震聽了個似懂非懂,一頭霧水的回去吃飯了。
飯桌上姐姐看他悶悶不樂的樣子,以為第一天就遇到了難題,問起了究竟。嶽震把楊大哥的話又複述了一遍,銀屏也不得要領,只好婉言勸解說。
“萬事開頭難嘛,無論學習何種技藝,貴在持之以恆遇挫而不餒。既然楊大哥說要想一想,定有他的道理,小弟不用過份擔憂,調整好心態迎接挑戰才是正途。”
嶽震默默點著頭,心裡還琢磨著,怎麼認真的去學習招式反而不對了呢?姐姐好像想起了什麼。“對了小弟,今日姐姐出營時,營門值勤的將官說,前幾日有人到營門說要見岳家的公子。你在鄂州城裡可有什麼朋友?”
“哪有?”嶽震心不在焉的說:“我的事老姐你最清楚,前幾年我連家門都很少出,可能是來尋大哥的吧。”說完便放下碗筷回房想自己的事去了。
回到屋裡,嶽震習慣性的走進了中印的廂房,看到人去房空時苦笑著搖搖頭。嗨,和尚爺爺已經走了,要是他老人家在的話,肯定能為我講清楚這裡面的道理。
想到這裡,他心裡一動。原來如此啊,和尚爺爺一定看出現在的自己過於依賴他,就此抽身而去,給自己留下了許多鍛鍊的機會,真可謂用心良苦哇!沒錯,像昨晚那樣的情形,和尚爺爺不可能每次都出現,假如自己獨自去面對將會怎樣呢?。
思前想後也沒有什麼頭緒,算了!不去想它了。還是早點去營房吧,不能總讓楊大哥等吶。
放下心事,嶽震沒有驚動家裡人,獨自悄悄的離開了院子向營房走去。
唉,還是來晚嘍。看見楊再興挺拔的背影,嶽震心中赫然緊趕了幾步。
“震少隨大哥走走如何?”楊再興沒有回頭的說道。
鄂州大營依山而建,前營低而較平坦,後營則隨著山勢漸漸升高。嶽震看看楊大哥行走的方向是準備上後山了,又猜測起來,每天晨跑自己都要來後山轉一圈,這裡坡地很多,想找一塊平坦的地方都不容易,楊大哥這是何意?。
轉過小山包,潺潺水聲傳來,一條蜿蜒而下的小溪橫在了兩人面前。
楊再興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問道:“震少以前可來過這裡?”
“小弟每日晨間出來跑跑步,一般跑到這裡就要回頭了。”
“噢,那震少可曾仔細的看過這溪水?”楊再興語氣輕鬆的拉起了家常。
第八節
嶽震不解的搖頭說:“溪水便是溪水,與仔不仔細的看有關係嗎?”
“噢,大哥想到辦法了?”嶽震興奮的問道。
“斷流刀譜”,望著冊子上蒼勁的大字。嶽震一陣心懷激盪,話語有些微微發顫:“大哥··你是說這斷流刀法正適合小弟來練?”
“對也不對。”楊再興心情大好,輕擺著手笑著調他胃口。“震少只說對了一半,這斷流刀法只適合震少你用左手來練。”
“啊!”嶽震徹底是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頭腦了。楊大哥還真是語不驚人誓不休呢!太匪夷所思了吧,練刀法還要分左右手?聽他的言下之意,還得為右手再找一路刀法才行。嶽震從短暫的石化中清醒過來,便總結了四個字:聞所未聞!。
楊再興心裡暗笑,過來搭著他的肩膀說:“震少莫詫異,先聽哥哥講個故事怎樣?”兩人在溪邊找了一塊大石坐下。
“我們楊家男兒,從小就練家傳的刀法,個個都有一身好本領。因為先祖下場悽慘的緣故,真正願意出頭露面為國效力的人,少之又少。大哥我的志向是作一個除暴安良的大俠客,大約到了震少你這般年紀時,自覺得刀法略有小成,便開始了行走江湖的生涯,倒也闖下了幾分薄名。”
講到這裡,楊再興不覺停了下來,眺望著遠方的軍營,彷彿回到了那段快意的歲月。
嶽震雖說想急著聽下去,但也在心底替楊大哥惋惜。要不是自己託生岳家,一定會去浪跡江湖,遠遠的躲開這些毫無意義的紛爭。
“就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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