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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年紀不大卻也算活了兩輩子,可偏偏就是不曾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女孩子。正所謂懵懂少年,情竇初開,即有甜絲絲的幻想又滿是莫名的緊張,實在是外人無法體會的。
‘嗨!’我怎麼變的婆婆媽媽,有心要見她,那天去趟妙明寺不就得了。還是先想想我的買賣吧,答應姐姐四個月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還是毫無頭緒。雖說就算食言老姐也不會笑話自己,可若男子漢大丈夫言而無信,自己這一關也過不去啊。
嶽震手拍橋欄收拾起紛亂的情懷,轉頭邁開大步原路返回。
當他的身影淹沒在川流的人潮中時,梅家橋的那頭款款走來一個女孩,依然是一襲綠衣衫,依然烏髮披肩,只是今日的神情中彷彿多了點什麼,似幽是怨?如期似盼?
筆者寫到這裡不禁扶額興嘆,嶽震要是在此多逗留片刻,或是從反方向下橋呢?···
少女靜靜的倚在橋欄上,望著那日少年離去的方向,回想著那一瞬間中點點滴滴的感覺。想起他為了一片落腳之地,竟然騙人家小孩子,姑娘依舊忍不住翹起了嘴角,眼眸中柔柔的宛若一汪秋水。再想起他堅實的臂膀、微燙的胸膛,一抹暈紅又偷偷的爬上了腮邊。
唉,少女心中柔腸百轉,無數個問號縈繞在腦海裡。
他是誰?
是臨安人還是匆匆過客?
以後還能再見到他嗎?
上天為何這樣的捉弄人,一切來去竟是眨眼般的匆匆,如夢似幻又像當日天上的那道虹,美麗的動人心魄,卻沒有人能多留他片刻。
女孩彎彎的睫毛顫動中,好像欲穿透一切的遮擋,覓到那條驚鴻一瞥的身影。清風依舊撥弄著耳鬢的髮絲,身後橋上人流依舊熙熙而過,橋下青青的河水依舊靜靜流淌,誰能為她把這柔情思緒寄到遠方呢?。
嶽震回到鋪子就看見祿伯坐在櫃檯後面愁眉不展,微笑走上前道:“祿伯,生意雖是不景氣,可您老也不必太過抑鬱,不是還有我和張先生嗎?走,咱爺倆再去找張伯合計合計,我就不信了,區區小事就難倒了咱爺們。”
祿伯也被他不服輸的鬥志感染,拍案而起說:“對,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呢,走!有震少你這股子勁頭,咱就能走出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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