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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大人若來,我就給他磕頭!”羅甫不屑一顧地哼道。
李滄海嘴角掛著淡笑,對羅甫所說置若罔聞。
“老丈,麻煩你派人將屍體搬到亦莊,並派人看守。”李滄海說道。
劉洋點了點頭,隨即喊來了兩個人,將屍體給抬離了祠堂。
正在哭泣的男子本想跟著兩人一同前去義莊,卻被李滄海給攔了下來。
“李公子,你攔他作甚?”劉洋不解地問道。
“哦,我有幾句話想問一下他。老丈在這等了一宿,想必早已睏乏,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去吧!”李滄海說道。
“這……本鎮多少年都未曾發生過這等墜亡事件,這讓老朽如何能睡的著啊?”劉洋嘆著氣道。
“老丈儘管放心,此事我會查出真相。”李滄海停頓了一下,看著錢藺等人,道:“諸位也都各自回去吧,此事交給我便是。”
“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能耐。不過,你別怪我醜話說在前頭,若是你查不出個所以然,明日我就將你趕出扶風鎮!”羅甫瞪著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甕聲甕氣地道。
說完之後,羅甫甩了下衣袖,便離開了祠堂。
錢藺見羅甫離開,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忙對著李滄海笑道:“既然如此,那此事就有勞李公子了。”
錢藺走後,其餘之人也跟著離開。
祠堂前頓時只剩下李滄海,呂季同,劉洋以及那哭泣的男子。
“你是何人?為何於死者前痛哭?”李滄海盯著那男子問道。
劉洋道:“他叫夏至,是燈籠陳的徒弟。昨夜,跳龍王舞之人便是他。”
李滄海上下打量了一番夏至。
此人年齡未及弱冠,長相清秀,雙眼哭的通紅。
“你既然是死者徒弟,那你可知死者生前可有過什麼仇家?”李滄海問道。
夏至擦了擦眼淚,搖頭道:“師傅以扎燈籠為生,平日裡深入簡出,從未與人發生過沖突,更別說仇家了。”
李滄海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跟隨死者有多久了?”
“如今已有三年。”夏至說道。
“依你所見,你師傅是因何而死?”李滄海問道。
夏至愣了下,眼中閃爍著淚光,哽咽道:“師傅……他自然是意外墜亡。”
“這是你師傅第幾次當選‘龍神’?他以前可有過此等舉動?”李滄海幾乎沒有給夏至留下任何猶豫的時間,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道。
“師傅他當選‘龍神’已有三年,這三年間,師傅經常自山崖滑翔而下,對風箏與風向的掌控,可以說爐火純青。可是……沒想到,師傅竟然會遭此意外。”夏至咬著嘴唇,低聲說道。
李滄海踱步沉思了片刻,對夏至說道:“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你也尋找了一夜,回去休息去吧。”
夏至搖了搖頭,哽咽道:“師傅慘遭不測,做徒弟的又能睡的安穩?我要去給師傅守靈。”
李滄海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夏至的肩膀,安慰了一下他。
夏至對著李滄海和劉洋行了一個大禮之後,便離開了祠堂,前往義莊而去。
看著夏至的背影,劉洋嘆了口氣:“夏至這孩子,也真是不容易。他自幼便是孤兒,在鎮上吃百家飯長大,直到拜了燈籠陳為師,才算是有了個家。沒想到,如今噩運竟又降臨在他身上。”
第七百三十七章探查現場
“如此說來,他是一個孤兒了?”呂季同說道。
“是啊!沒有人知道他爹孃是誰。起初,他是被鎮上的教書先生在夏至那天所撿到,是以便起名夏至。但那教書先生在他五歲之時卻病故身亡,從此以後他便再次流落街頭,直至遇到燈籠陳。”劉洋說道。
李滄海眉頭微皺,他思忖片刻,問道:“老丈,這燈籠陳可是本鎮居民?”
劉洋搖了搖頭,說道:“燈籠陳非是本鎮之人,而是逃荒至此。無人知其姓名,只知道他姓陳,因他扎的一手好燈籠,是以鎮上皆喚他為燈籠陳。”
“這燈籠陳為人如何?”李滄海接著問道。
“燈籠陳為人沉默寡言,平日裡只在作坊之中扎燈籠,很少與他人往來。雖說性格有些古怪,但他卻也是個好人。”劉洋嘆了口氣,說道。
聽完之後,李滄海哦了一聲,隨即踱步沉思了起來。
片刻過後,李滄海對轉身對呂季同說道:“呂兄,帶我去你們發現屍體之處去看一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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