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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從別人手裡搶過來,比如陸從白。”
錦素嘴上計較了下。“我看你一路上跟從白少爺有說有笑,以為你真要跟他站一堆去了。”
琳琅作勢要打錦素,“瞧你亂說什麼。我哪裡跟他有說有笑了,不過都是虛情假意的敷衍話,他想拉攏我,以圖他用,我又何妨拒人千里,沒準他對我也有用。”
“琳琅。”錦素凝重地看她,“你咋這麼多花花腸子?”
琳琅低頭淺嘆一聲,“沒準我們是一類人,他想要陸氏茶莊的繼承權,而我想要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這些話聽了錦素心裡不好受,拉著琳琅欲言又止。琳琅的聰明勁兒超越她的想象,總有一天她能抽絲剝繭找出真相,只是現下就撕開紀忘川的面目讓她看清楚,任她再強大的內心也抵擋不住愛情天崩地裂的絕望。“白羽少爺恐怕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你在這頭擔心也沒用。”
琳琅說道:“明日是羽哥被關押的第四日了,你等著看,有些事男人不方便出面,但是女人不會坐以待斃。”
陸彥生做生意幾十年,用鐵齒金牙的信譽擦亮招牌,他有底線和骨氣,為了陸白羽已經拉下老臉奔前奔後疏通關係。奈何,成國公不賣他面子,一連拒絕他三日,到了第四日,只能從別的辦法入手。果不其然,陳其玫託人向成國公府上公子遞了拜帖,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王世敬。
琳琅陪陸彥生在博之堂裡圍棋對弈,陸彥生總是心不在焉地遠望著窗外,窗外的風景是看了千萬遍的綠樹垂蔭。琳琅悶聲不響拿著白棋子落在棋盤上,“爹爹,該您落子了。”
陸彥生尷尬地笑了下,雙指捏起黑子,舉棋不定。他在等一個人,或者在等一個訊息。晨時時分,陸彥生以與琳琅對弈為由把她叫到博之堂來,可他一臉焦灼的愁色,騙不過琳琅的雙眼。
千呼萬盼的人終於來了,陳其玫風塵僕僕地趕來,臉上勻出難得的一抹笑色,看到琳琅在博之堂的一剎那,有點始料未及的況味,只一瞬,那抹笑色就悄無聲息地夷平了,彷彿從未出現過。
陳其玫跨進博之堂,“老爺,羽兒的事有眉目了,有眉目了!”
陸彥生霍然起身相迎,琳琅緊隨其後,陳其玫是她名義上的孃親,該有的禮數一分都不落下。“夫人,坐下慢慢說。”
正文 第一百十章喜悲從(二)
琳琅給陳其玫斟了杯茶,陳其玫一屁股坐在玫瑰椅上,喝了口茶,陸彥生把琳琅叫到博之堂就不準備瞞她,她也就不拐彎抹角把跟王世敬之間的一通談話都前後左右一個彎兒都不轉地倒出來。“國舅爺的話說白了,朱念安再好也是外人,比不得自家人親近,若是咱們羽兒是他的舅爺,他有什麼忙不能幫!還說成國公盼他正正經經娶個媳婦,收收貪玩的性子,趕緊生個嫡長子世襲爵位。他府上雖說姬妾如雲,到底都是浮雲過眼,都不拿真心對待,只要咱們陸家千金肯進門,他可以許她平妻身份,心裡愛她敬她,當心肝寶貝兒寵著。”
陸彥生兩隻眼乾澀地眨了眨,他不敢往琳琅身上瞟,乾嚥了口水,問道:“那你應承了?”
“能不應承嗎?羽兒的前途性命還攥人家手裡呢。”陳其玫沒陸彥生這麼好脾性,她覺得白養活琳琅這麼久,又許了她陸府長女千金身份好生伺候著,該是結草銜環報恩的時候了。“琳琅,咱們娘倆把話說開了吧。國舅爺看上陸府千金了,只是眼下還沒過納彩問名這些步驟,但看國舅爺的誠意,怕是也等不了多久。”
琳琅把臉轉向陸彥生,從陳其玫身上沒有轉圜的餘地,倒是陸彥生這廂,畢竟雲淓是他一脈相承的親女兒,要想嫁個高門大戶,嫁入成國公府上倒是不屈就,算得上是高攀。“承蒙國舅爺錯愛,只是,爹爹,國舅爺看上陸府千金,不一定是琳琅,也許是雲淓呢。”
陳其玫臉色不悅,礙於陸彥生看著,只好苦口婆心地勸說:“王國舅那裡在仰賢樓對你青睞有加,只是匆匆一眼就魂牽夢縈。再說,雲淓琴棋書畫都只是半桶水,論長相更是庸俗普通的姿色,國舅爺哪能看上他不是,男人的眼睛比毒蛇還厲害,好不好看,他還能不清楚。”
陸彥生嘴上不說,心裡頭不是滋味,琳琅與雲淓明眼人都能區分高下,一個淮南橘,一個淮北枳,論誰都喜歡汁多味美賣相好看的,偏偏自己的親生女兒雲淓是那個淮北枳。“既然你都應承下了,琳琅,爹爹想聽聽你的意思。”
“在琳琅心裡,羽哥是親哥哥,一切都以羽哥的安危為重。爹爹和孃親若真想讓琳琅嫁給國舅爺當平妻,琳琅即便心裡不情願,也斷然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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