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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穠扶著去月下散步,誰知居然讓本宮看到了……看到了一些事。”
謝鶯鶯越是支支吾吾,邵文淑越是好奇心膨脹。“看到了何事?”
“姐姐不覺得皇上離席之後,賢妃立刻離席有所蹊蹺?”
謝鶯鶯側眼看邵文淑的神情,她不假思索頷首。“難不成其中有異?”
謝鶯鶯故作掩面,羞怯不已,低語道:“本宮無意中撞破了皇上與賢妃在御苑邊亭中苟合,肆無忌憚,旁若無人,真真是羞死人。之後只見皇上帶著賢妃上了馬車,不知去向何處,大抵出宮去了吧。”
邵文淑很是震驚,酒杯狠狠攥在手中,氣得後槽牙咯咯打顫。“皇上與賢妃……他若是喜歡賢妃,大可以整日招幸蓬萊殿,何必如此?”
謝鶯鶯說道:“本宮也一直不明白,喜歡賢妃,便去蓬萊殿寵幸便是。何必如此遮遮掩掩,荒唐行事!除非……除非皇上是刻意不去蓬萊殿,讓旁人以為他冷落賢妃,反而讓賢妃清淨度日。那不是冷落,反而是愛護。”
邵文淑冷冷把酒杯摔在桌上,酒水撒了一地。皇上寵愛賢妃,把她立在賢妃之前,替她當筏子,把她邵文淑當猴子耍了!
馬車踏在白石板上,噠噠的馬蹄聲,在清輝滿潤的夜色中聽來特別清脆悅耳。
尉遲珩打量琳琅的衣飾,清麗脫俗,但就喜慶的中秋而言,過於素雅了些。“宮闈局剋扣你月俸了麼?”
琳琅飛起眉尾看他,“您這是嫌棄我寒磣麼?”
尉遲珩笑眼深深,“清湯掛麵也好,濃妝豔抹也罷,我都喜歡還不成嘛。”
琳琅倚在車內,笑得像滿月,攤出兩隻手,笑道:“我的壽禮呢?”
尉遲珩抬手拍掉琳琅的手,“活生生的一個壽禮放在你眼前,難道還不夠誠意麼?”
琳琅嘟囔著嘴,飛了他一眼,恃寵道:“您賞賜了德妃不少金銀細軟,到了我這兒,您就淨想著省錢。”
尉遲珩順著琳琅的話茬,玩笑道:“可不是,整年征戰,國庫空虛,得把德妃壽辰的開銷給省下來。”
琳琅傾身過去,環住他的腰,說道:“我跟您開玩笑呢,我才不計較那些。只要您心裡記著我的生辰,比什麼都重要。”
他的笑意攀緣上了眼角,真是知情識趣的好姑娘,掌握分寸跟他拿喬,知道火候向他服軟,每每都這麼撩撥他。他側臉吻了下琳琅的耳垂,“今兒團圓,咱們也團圓,你說好不好?”
琳琅看他微暈的臉色,趕緊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您是喝多了吧。”
他抓過琳琅的手往懷裡帶,魅惑笑道:“喝的不多,不過是對你色心又起。”
琳琅半推半就地搡他,但是推不動,馬車清越的響動,駕起來一送一送的,琳琅怕他荒唐行事,連忙捂住他的口,壓低聲音道:“您是一國之君,雖說是晚上,車外還有人跟著呢,你莊嚴些,別讓人背地裡說您猴急。”
正文 第三百七章離間計(一)
他拍著琳琅的背脊,“聽起來倒也有些道理。”
琳琅撩起車簾往外看,乘坐的馬車從西面安福門而出,漸漸遠離夜色朦朧中高企的宮牆,自由的空氣撲面而來。琳琅雀躍不已,“咱們出宮了。”
尉遲珩看琳琅笑容可掬,他煞費苦心帶她出宮透氣算是押對了寶,確實令她感激快樂。他佯作冷下面孔,“你該是有多不願在宮裡待著。”
琳琅矮身看他,怯怯懦懦道:“宮裡百樣好,頂好就是您在那兒。可這就跟吃飯是一個道理,日日珍饈百味雖好,偶爾清粥白飯也別有味道。我本就是宮外一隻野雀,遇上您之後麻雀變鳳凰,我感激您的知遇之恩。您明白我的意思的。”
他柔情地推開琳琅收攏的眉峰,“你是想做官,還是怎麼著?知遇之恩都來了。”
“您就愛取笑我。”琳琅斯須工夫就眉開眼笑,“咱們這是去哪兒,您給個信兒,我保管照樣十分驚喜。”
他閉目養神道:“你且等著,這會兒不能告訴你。”
琳琅尋思著尉遲珩知道她在後宮中白班不適應,不過是硬著頭皮強撐著過籠中鳥的日子。特意選擇她生辰之時,給她片刻自由,一雙人去宮外單獨相處,左不過去逛中秋燈市,或是回採葛重溫舊夢。琳琅自信滿滿道:“您不說我心裡也清楚。”
他正襟危坐,扶住琳琅的肩膀,四目相視,眼眸中滿是真誠。“琳琅,眼下的日子你不喜歡,為夫應承你,咱倆的好日子會來的,你且耐心再等一等。後宮中鬧騰得很,你就當睜一眼閉一眼,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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