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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兄一人說了算。”
“還是從白兄識相,改明兒就該叫你二舅子了,咱們一條心,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兩人推杯換盞,密談良久,王世敬談興正濃,不斷絮絮叨叨與陸從白說不盡的閒話。
天色已晚,陸府點上了紅油紙的風燈,在瑟縮的晚風中點綴著黑夜的風景。
王世敬不勝酒力癱倒在酒桌上,陸從白推了推他,問道:“王兄,我這就差人給您備車送回府上。秋夜寒涼,睡在此處,容易染風寒,要是不幸病了,婚期還得拖延。”
王世敬不全糊塗,連忙接話說道:“陸兄言之有理,只是我有些酒醉頭疼,路上吹了風怕是要做病。”
陸從白順著王世敬的心意,說道:“若是王兄不介意陋室,那我這就命人去收拾一間客房,王兄今夜暫且留府歇息,明日酒醒了再回府。”
王世敬裝腔作勢,捏著額頭,說道:“一切就按照陸兄的安排,我真有些頭疼犯困了。”
陸從白喚了隨身的德慶,命他們趕緊把待客留宿的芙蓉居收拾乾淨。“不如就住在芙蓉居吧,前陣子外地的姨娘探母親的時候住過一陣子,所以,眼下還有些人氣,稍稍撣撣,就能入住。”
王世敬開啟骨扇,搖頭晃腦,“恭敬不如從命。”
芙蓉居與駐清閣、幽蘭閣位於同一方位,只是更加偏遠,與陸府的居住的中心區域以垂拱石橋相連,在芙蓉居與幽蘭閣之間有一道潺潺溪流,做不過五米寬,中間疊了方石,以便互相串門走動。
王世敬執意不必陸從白相送,德慶在前帶路,他一路搖搖晃晃地跟隨,驀然之間,嗅到了空氣中一陣熟悉的花香,起初是淡雅淙淙如溪流,而後確實奔流到海不復回的勾魂,這味道過於熟悉,以至於令他心猿意馬,身子不由自主地發僵。“小子,芙蓉居隔壁那院子誰住?”
德慶回覆道:“回國舅爺的話,咱家小姐住那兒。”
王世敬心潮澎湃,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骨扇搖得越發鬆快。
“國舅爺,過了這座石橋前頭就是芙蓉居。芙蓉居已經收拾停當了,您慢些走,仔細看路,小的扶著您。”
王世敬嫌棄地甩開德慶的手,“前頭就是芙蓉居,我認識路,你是陸從白跟前那個小廝吧,你趕緊去回話,就說我已經住下。沒你事兒了,快滾吧。”
王世敬趕走了礙事的德慶,往石橋下走去看到了在芙蓉居與幽蘭閣中間隔了條溪流。“有趣,還是隔斷牛郎織女的天河不?織女妹妹,哥哥我這就跨過天河與你來相會。”
他酒眼昏花,頭腦更加雀躍,輕輕鬆鬆地跳過方石,翻過幽蘭閣的牆垣。偷香竊玉的想法,讓他益發亢奮,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還沒過門心裡撓的癢,今夜翻牆偷人,倒是絕佳的美談,不由發覺身子特別激動,一不小心就要擦槍走火,連忙斂起袍子,順著芳香氣味找找佳人的蹤影。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杳奇香(二)
入夜之後,幽蘭閣一片寂靜,萬籟俱寂之下,氣味顯得更加明顯,王世敬順著濃郁氣息,順著火熱至極的心意,摸到了房門口,怕驚動院落裡的人,輕手輕腳地推了推房門,門關著,但絲毫不能阻斷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決心,他往邊上順溜一排摸,恰好開了一扇窗,讓他內心雀躍興奮,簡直就是天助他,躡手躡腳地翻進窗子,從未感覺身手如此靈敏。
美人甜睡,悠然自得如一副工筆白描,他隔著朦朦朧朧的紗帳,周身的血氣都凝聚在全身一處。
王世敬老眼昏花,酒勁上頭,再也顧不上禮義廉恥,心急火燎地把自己撥了個精光,翻上床趕緊把美人輕薄貼身的寢衣大卸八塊。王世敬以為琳琅睡得太死暫時沒有發覺他出格的舉動,揭開了錦被,直接提槍上馬單刀赴會了。
身下的雲淓哼哼唧唧,似乎感受到了周身的疼痛,頭腦太沉重,眼皮子實在醒不過來,只當是發了一場過於真實的春夢。
雲淓的吟哦更是加速了王世敬的激情,似乎得到了肯定,他越發賣力地馳騁,這開疆拓土的本事是閱女無數的經驗上積累而來,尤其是夜黑風高夜,烈酒充斥了他的血脈,讓他無限激情無限亢奮,一直求而不得,沒想到在身下如此輾轉承歡。
王世敬的血氣得到了釋放,疲軟地躺在雲淓身上,雲淓的春夢似乎是暫時告一段落,錦被之上鮮血橫流,可濃烈的芬芳阻遏了血腥氣,反而是一通發洩之後的酣睡。
陸從白從仰賢樓回到瀾汀洲,正如他所料,琳琅按照他給的訊息沒有回駐清閣,來到了瀾汀洲,她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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