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刀頂著,卻也覺得鬆快很多。這個時候她也不敢吭聲,就被推搡著從臥房正門走出院子裡去。
禁兵都趕過來操起刀圍在旁邊,但眼下文迎兒被挾持著,他們也只能跟著,不敢上前動手。
文迎兒看見外面駕著的鍋和火,偷偷使眼神,眨巴眨巴地想告訴他們,“拿湯潑!”
絳綃與霜小都會意了,霜小把絳綃擋在身後,向前面嚷道:“你不要動我家娘子,你要是敢胡來,我這些哥哥們就會將你切成七塊八塊,我二哥也會追你到天涯海角!”
絳綃趁著霜小說話趕緊囑咐那幾個禁兵去拿湯,可他們猶猶豫豫,知道若是潑湯恐怕也會潑到文迎兒身上,這反而得不償失了。且拿慣刀的絕不會隨意放下刀,眼下還能對峙著。
哎,這幾個人還是與她沒有默契。文迎兒有些絕望,只能被推著向門口走。臨近處院門的時候,馮熙卻回來了。
院門前馮熙就與那挾持者面面相覷,那挾持者喊道:“讓開道路,否則你這小娘兒沒命了!”
馮熙挑眉一笑:“你認得我?”
今日他與那些禁兵都穿得同樣的常服,這人要不認得他,怎麼知道他就是這家男人呢。
“廢話,不認得你怎麼劫走你娘子。你還是乖乖讓開道路,誰教你得罪了大人物!”
馮熙沒有猶豫,他一邊向前走著,一邊盯著那人清清淡淡地道:“你若是認得我,就應該知道我不會讓開。你要麼留下她,要麼留下你。”
馮熙很清楚,這人既然是想挾持文迎兒離去,那就不是荀子衣的人——如果荀子衣將他叫出宅是為了對文迎兒下手,那麼讓文迎兒再說不出話來才是最簡單的,又何必費工夫挾持?既然這人是韻德帝姬派來的,那韻德就是要讓文迎兒給她佐證,怎可能要文迎兒的命?因此這人只不過虛張聲勢,想帶她出宅罷了。
那人見馮熙手裡只拿著一根折斷的樹枝,那樹枝看上去就像是頭上吃了蝨子用來撓的。他還沒料這馮熙到底想幹什麼,馮熙就已經欺近過去。
到了文迎兒面前的時候,馮熙低聲說:“閉上眼睛。”
文迎兒應聲禁閉雙眼,莫名地信任他的說話,就好像長久以來的默契一樣。
那挾持者正待反應時,馮熙已經舉起尖枝,直接插。入了他的左眼。
“啊——”尖利的叫聲直衝上雲霄,那人撲通跪倒在地,想抱又不敢抱住自己的臉,只能淒厲又懼怕地大喊。
馮熙將渾身發抖的文迎兒緊擁在懷裡,用胳膊與手捂著她兩側耳朵,順便向禁兵們道:“諸位兄弟幫忙,將他抬去荀宅門口罷。”
☆、悸動
韻德因為杖殺斑鳩兒的事,被官家教訓了一通,責令回荀宅去等荀子衣回來。
她向官家告的是那荀子衣奸/淫未遂的事,結果官家說,“既未遂,又有什麼好說的?”
回到荀宅便看見那半死不活滿地打滾的探子,那是她心腹武臣給她找的人,說是萬無一失,結果現在連個文迎兒也劫不出來。
馮熙這麼一弄,等於給了她一個下馬威。如果硬要同文迎兒過不去,馮家可能站在她的對立面去。韻德權衡之後,讓她宅裡的學官草擬信函給她姐夫梁駙馬,讓梁駙馬想辦法把馮熙弄出牛羊司來,先賣弄馮家一個好處。文迎兒這個人對她還有用。
眼下一敗塗地,她讓藍禮給她倒酒喝。還是和往常一樣,她把婢女內監都支出去,就剩下藍禮一個人。
她倚靠在玫瑰椅上,藍禮站在旁邊,這個時候她就穿著抹胸外面一層薄絲褙子,藍禮略一低頭,就能將她白嫩的脖頸和酥胸盡收眼底。
他嚥了一口唾沫,臉也發得紅潤潤的。韻德抬眼瞧見他這少年粉嫩面龐,忍不住心裡升了點隱隱麻麻的感覺,“你也別站著,陪我喝點兒。”
她這個時候想起崇德來。如果是崇德,估摸看著藍禮這個小雀兒這麼可口,一定會忍不住親他一口的。
可是她不是崇德。她只是深深覺得自己須得找個合適的男人,但荀子衣的嘴臉她已經厭惡,如果不能從他身邊將自己解脫出來,她就會在士大夫滿口的禮法束縛下守一輩子活寡。
“藍禮,你是去年分撥到我這兒的吧。你什麼時候入的宮?”
“就是去年一月份,沒幾個月就來帝姬身邊了。”
“是你爹給你淨的身?”
“啊?是……”藍禮低頭答,胳膊和腿卻開始抖了。
韻德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目光一肅,“你脫下褲子我看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