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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妙華就坐在他懷中; 馬背上狹小的位置讓兩人靠的很近,近到她的後背就貼著他的胸膛。
她感覺著他胸膛的起伏,感覺著他的欲言又止和偃旗息鼓。
嘴角漸漸提便提了起來; 看著遠處的□□風景,田妙華心中一片安然。
跟這個人在一起,她心裡是踏實的。
雖然有那麼點鶯鶯燕燕的不讓人省心; 但至少程馳的心是正的,他不曾動搖,那便值得她去費點功夫。
她閉上眼向後靠了過去,把自己的重量完全交給他,人也就完全貼在了他懷裡。
程馳勒韁繩放慢了馬速,騰出一隻手來摟住了她的腰,就這麼慢慢悠悠地走。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田妙華靠了一會兒,突然睜開眼仰起頭,彎起來的雙眼笑眯眯地倒映著他的臉問:“你剛剛想說什麼?”
程馳被問得猝不及防,那些反反覆覆醞釀了很久的話一下子全都卡了殼一句也說不出,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道:“我,我還知道一個地方有匪患,我們……我們再去挑一個寨子可好?”
田妙華噗嗤一笑,應了一聲:“好啊夫君,不管你做什麼,為妻自然是要陪你的。”
程馳覺得自己好像被取笑了,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羞惱,可他又是歡喜的。
只是片刻的糾結歡喜就凌駕在羞惱之上,雖然只高出那麼一點點。
他於是扳起田妙華的臉,低頭吻下去,裡面是太多太多的歡喜和一點點的懲罰。
當兩唇拉開一點距離,他看到田妙華那雙彎彎的盛滿笑意的眼,那句話就突然脫口而出——“夫人,我們給小銘小鎧生個妹妹吧。”
——她說過的,不管夫君做什麼,她自然是要陪的。
他的夫人笑起來比春花都燦爛。
程馳心中激盪,一打馬鞭加快了速度。
對於這位毫不體貼後面趕車的人的姑爺,雲巖只是默默抽著馬鞭,初雪則不得不從馬車裡出來去騎那匹被人遺忘的馬。
程馳的馬一路奔向下一個城鎮,方入了鎮便找到最近的客棧,翻身下馬扛起馬上的嬌妻便大步走進客棧中——
“喂!喂?”
田妙華因為他這突然霸氣的舉動一時愕然忘記了掙扎,就這麼看著他把碎銀扔給店小二,說一聲:“住店。”
店小二便趕忙引著他們往樓上走。
跟在後面無奈地拴馬車搬行李的雲巖和初雪在心中默默吐槽,這天還沒黑呢……
“玲瓏姨,為什麼我們天還沒黑就要住店了呀?”
小銘和小鎧是不懂什麼叫沉默的,他們天真直白地問出這個問題,問得玲瓏一臉尷尬。
“因為……我們趕了這麼多天的路累了呀,今天早點住店,好好休息一下……”
“我們不累呀?”
“……”玲瓏汗涔涔,“那個,因為我們是坐馬車呀,可是將軍和夫人騎馬,騎馬是很累的……”
小銘小鎧似懂非懂地表示了一下了然,難怪爹爹要扛著妙姨進去呢。
——十幾年後英姿勃發卻一腔耿直的小鎧總是在無意之間撩妹無數的時候,他始終沒有意識到自己經常抱著妹子上下馬的奇怪毛病是哪裡來的。
妹子騎馬是會累的,累了是需要抱或扛的,哪裡不對嗎?
這個春天的春光比往年都要燦爛,春花爛漫,春光無限。
……
……
……
……
——你們以為這樣就完結了嗎?——
回程的路一行人愣是走了一個多月,不是在為民除害,就是在住客棧。
程馳宛如一個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早已經把家裡那二十畝嗷嗷待耕的田地忘在腦後,每日摟著嬌妻日上三竿樂不思蜀。
大概這邊的田比較重要,早早耕好了,好早日抱上胖娃娃。
……
……
……
……
——你們以為日子會這樣悠閒下去嗎?——
五月鷹飛的一天,田妙華掐指一算——她的婚假貌似該休完了。
閒來閒去竟然就給自己休了快一年的婚假,這讓大概天生勞碌命的田妙華頓時哪兒哪兒都不自在起來。她理了一下作坊近幾個月的情況,發現收入很是不錯,自己儼然一個小富婆。
於是安排好作坊的後續運作,她便對身後帶了兩個小泥猴剛從田裡除草回來的程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