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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立即反應過來,忙應道:“是端風多嘴了。”
“……罷了。”太子眸中沉靜,“你是聰明的,猜到的事情不少,孤念你年紀尚輕,遇事可以告知你哪兒錯了。但若你自己往刀鋒上撞,孤是救不下的。”
“謝陵公子賜教。”賀端風跪地垂眸回道。
賀端風雖心中猜測過太子與趙郡王不合,但也從不敢拿到嘴上說,她倒完全沒想到會得一頓訓斥。
“並非刻意怪你,”太子眉眼有抹疲倦,“現在時局危險,孤只剩副殘缺的身子,如果不搏上一搏,恐怕連見人都不敢。”
趙紊太過自我,從來不聽太子命令,常常越過太子徑直做事,心思看起來也不像面上表現那樣單純。
太子雖是勢薄,但好歹也還是暉朝的太子,是不屑與叛軍與蒙古國人來往。但趙紊卻不與說上一句,同叛軍和蒙古國人結盟後才告訴他。
雖不知宋竹筠因何而死,可往深處想,也大概能猜出一分半毫。
“陵公子心好,我是知道的,”賀端風說,“反正我只是個醫女,別的也管不了,只想把您身體養好,讓您以後沒有憂慮。”
太子深嘆口氣道:“多謝你這幾年來的照顧,這些事情是理不清,你不要參與進來最好……卿卿那裡孤還是要去一趟的,不過得挑個好時機。”
這幾年來賀端風與他一直形影不離,對他的照顧更是無微不至,她又善解人意,在太子心中地位自然是有的。縱使她話有些說錯,但太子也不想責怪她太多。
……
臨近年關,天上的雪也越下越大,紛紛揚揚從天上飄落,白天在屋子裡看得賞心悅目,晚上又覺得天實在太冷,希望冬日早些過去。
宴卿卿在宴府裡呆了好些日子,這幾晚又是不安寧的。
聞琉與她赤身相對,繡栩栩如生的孔雀素色錦衾下時常有大動靜,翻滾著浪花。
大抵是聞琉那天來府內說的話沒說明白,宴卿卿這幾日一直夢見他在對自己說對不起,可他的行為卻過分得讓人根本不想聽他說話。
他是魁梧健壯的,那物又大得讓宴卿卿害怕。他摟她的腰從後面進入時,無論是這姿勢還是那物的影響,都讓宴卿卿覺得連呼吸也要困難起來。
她半跪在床榻之上,腰線弧度美好,環著他一隻手,飽滿的胸脯也被他握在手中。宴卿卿的雙手只能被迫撐著枕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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