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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琉的津液和指印。
而聞琉那濁液似乎也已經在她身體深處凝結,流不出來也洗不掉。即便是宴卿卿伸手進去,恐怕也是夠不著最裡面的。
她撫額,覺得難堪又尷尬。
宴卿卿既不想做那種動作,也想把那些東西弄出來。
聞琉那物入她,進得實在深。他用的又是那種方式,直直把她折騰得半死不活,現在閉眼都是那清晰樣。
宴卿卿回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該怎麼對待曲覓荷?她又該怎樣面對聞琉?
曲覓荷在京城呆不久,讓她去驛站住後,自己若是不出府,或許見不到幾次。
可聞琉常年在京城,這倒避讓不得。
她腰間痠痛,香脊被地上的絨毯磨得疼,也不知道有沒有出傷口。
宴卿卿知道聞琉的力氣大,他的身體也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繡鞋蹭掉了一隻,他也依舊使勁撞她,她都快要被折騰得半死。
朝陽殿的書房被弄得那樣糜亂,也不知道那些骯髒東西怎麼處理,要是弄不好,怎麼辦?
宴卿卿揉了揉額頭,心中不再想這事,聞琉知道該怎麼做。
她腦子開始想另一件事。
宴卿卿先前覺得與聞琉的荒唐事已經過去,所以招婿一事並不急,但現在卻不得不多在意些。
京城外有隱秘軍隊,城內又不知道有什麼不安好心的人,可能會像以前樣動盪一番,聞琉忙於此事,她也不應該去打擾。
既然早就同聞琉說過這事,也不必再支會他一聲,來年開春,就讓人準備著吧。
大抵是聞琉小時候在宴卿卿身邊呆得久,他又是愛黏她的,所以在她心中,無論怎麼變,他還是那副小小的靦腆樣。
宴卿卿的手搭在浴桶邊上,撐著頭,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水珠。她輕嘆聲氣,心底的彆扭感揮之不去。
若宴卿卿對聞琉有那麼點旖旎心思,她或許不會這樣難跨這坎。可她這做姐姐的,哪會對聞琉有那種不合倫理的感覺?聞琉再怎麼說也是被她寵大的。
宴卿卿該是慶幸沒親口把想法同聞琉說得那麼清楚,否則照聞琉那種性子,她身子該又要遭殃了,畢竟前些日子的泌乳才剛恢復過來,雖然那也只在夢中。
但這也沒好到哪去。
她做事慣是會考慮慎重的,聞琉事務繁忙,招婿之事不與他說清楚,倒不會出大事,這些再怎麼說也只能算是雜事。
這算個好法子,等最後結果定下來了,再同他說幾句也不遲。
只不過這事最後還是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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