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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們兩個人,寂靜無聲。
“是我的錯,”曲覓荷忍不住這沉寂,先開口道了歉,“我很對不起,但我不是故意的。”
宴卿卿應了聲,朝她說道:“明日我讓人送你去驛站。”
“你先聽我解釋……”
“不必。”宴卿卿打斷她的話。
她這人委實是冷靜極了,彷彿沒半分想要打聽緣由的心思,開口便是心中打算好的。這也難怪,畢竟事情到了這一地步,便是知道得再多也挽回不了任何東西。
曲覓荷咬唇道:“那藥是趙郡王給我的,我無心害你。若我對你有任何壞心,天打雷劈。”
聞琉要挾她的事曲覓荷不敢說,她現在只能把髒水往趙紊身上潑。
“我知道了,”宴卿卿回她,“他若要害你們,我宴府侍衛不多,是護不了你們母子的。你不如去東城驛站,離他住的地方遠,那裡又都是天家的人。”
她在下逐客令。
“你若是生氣了,我願向你道歉,”曲覓荷臉色微白,“趙紊說那藥烈性極強,會讓人疼得沒有力氣,之後才會有點不顯著的作用,他也不想我浪費在那種事上,我想陛下應該不會對你……”
“夠了,”宴卿卿打斷她,直截了當,“思軒是太子的孩子,除了你之外沒有依靠,所以我不深究,但你害我如此,我當真做不到心無芥蒂。”
宴卿卿待曲覓荷已經夠好了,換做別家女子,恐怕非要氣得打她一巴掌。暉朝風氣對女子沒那麼多限制,嫁給幾次的世家女子不算少。
可那個人是聞琉!他不是普通世家少爺,那是她弟弟!
曲覓荷臉色愈發蒼白,她來京城,除卻趙紊逼迫,還有一層原因,便是想來求助宴卿卿。
趙紊不會碰宴家的人,聞琉更加也不會。
曲覓荷只能苦笑道:“你想我做牛做馬,要我走,我無怨無悔。但思軒是太子親兒子,縱使我錯了,可這到底與他無關,我可以走,他留在宴家也不會礙事。”
她與聞思軒的性命就像掛在懸崖峭壁上,隨時都可能會摔落下去,母子二人舉步維艱,誰都不敢得罪,自然也什麼都不敢同宴卿卿說。
宴卿卿的長髮披落在細肩上,大氅裹住纖弱的身子,眉眼清淡道:“曲姐姐當真看得起宴家。”
否則她這樣一個大家小姐,做什麼要印�帕趁嫠嫡庵只埃�
曲覓荷整個臉都紅得如火燒,她嘴開開合合,卻沒再說出一句辯解的話,歸根結底,她確實是在利用宴家。
她站起身,說了聲抱歉。到門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中愧疚,轉過頭來說了一句話。
“你從不輕信外人,但卻最相信親人,這當真不好。”
宴卿卿輕應道:“謝曲姐姐‘親自’賜教。”
曲覓荷身子一僵,她緊緊攥著手,掀開厚重的簾幔走了出去。
宴卿卿垂眸盯著圓桌上的茶杯,久久未動。她轉頭看見被風吹得微動的門簾,深深嘆了一口氣。
……
八仙嵌扇圍屏遮住室內浴桶,屋內只有槲櫟與相然兩個丫鬟,槲櫟臉色未變,替宴卿卿寬衣,見她耳環掉了一個,也沒明說,摘下另一個放回妝奩中。
宴卿卿身上沒穿訶子,脫下里衣後便是碩滿的胸脯。
相然跪在地上,嘴唇都已經白了。
“起來吧,”宴卿卿語氣淡淡,“沒什麼大事。”
宴卿卿腿中的那點濁液被她擦過,現在只剩下一點小小的斑塊,只不過腳踝還有紅痕,圓潤的胸脯與細腰到處都是指印,單是看著便覺得心驚膽戰,彷彿有人要將她揉入骨血般。
“小姐……”相然聲音微顫,頭磕地道,“奴婢有罪!”
要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她就算是犯了宮規也定是要留在小姐身邊的!
“那藥應該快熬好了,你幫我去看看。”宴卿卿無奈地揉額頭說,“與你無關,不必自責。”
說到底還是她運氣不好,怪不得這些下人。
相然咬唇道:“是。”
“你也下去吧。”宴卿卿對槲櫟說,“去門外看著。”
槲櫟微微猶豫:“可皇上讓奴婢服侍您。”
宴卿卿搖頭擺了擺手,槲櫟只好行禮告退。
水是溫熱的,恰好沒及乳中溝壑,水波在其中波盪,有淡淡香味。
宴卿卿不願丫鬟服侍,因為她不敢讓人碰身子。她輕輕揉搓纖長的脖頸,又慢慢往下滑動到自己的飽滿圓潤——上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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