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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祭過祖宗,陳述春獵典儀。之後該沒大事,但他此次卻將禮部尚書留了下來,直至深夜才將人放出去。
禮部尚書離宮之時臉色怪異,有心之人難免會想到春獵時皇上鬆口立後的事,偏禮部尚書得了命令,在此事上一概不透露,讓人心中猜疑又多了幾分。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盯著皇宮,甚至有人已經在向外傳訊息。聞琉立後一事非小事,宮中沒有妃嬪,他底下沒子嗣,血緣親近些的,只有太子那個遺腹子。
挑在要御駕親征的時候說這訊息,照他性子,若說沒有目的,誰都不信。
難道是在為以後做準備?還是說早已經料到了什麼?
心中有想法的,已經想到聞琉或許早已臨幸過女子,並且那女子還有了身孕,他只是為了防著某些別有心思的人,畢竟暉朝的探子沒清乾淨。
各世家的未出嫁適齡小姐都被人查了遍,唯獨沒人猜是宴卿卿,聞琉平日那樣敬重於她。
……
宴府是大將軍府,府中下人大多都是老人,偶爾進來幾個,也是經過多番考究。
宴家只有宴卿卿一個女子,她無心政事,外邦探子進來也查探不了有用的東西,加之聞琉的人混在其中,較起別的府邸,倒是安全許多。
相然還沒回來,宴卿卿躺在床上,看著漆黑的帳頂。
聞琉的人絕對會攔她,宴卿卿抬手放在額上,閉了眼,她已經讓相然找好了藉口,憑她前幾天在聞琉面前的樣子,他不會有過多的懷疑。
“義姐是在想朕嗎?”聞琉的聲音突然響起,“巧得很,朕也想你。”
宴卿卿倏地一驚,她單手撐坐起來,看著聞琉從黑暗慢慢走近她,她後退了些。
她看不清聞琉的面孔,卻覺得後背的毛孔都顫慄起來。直到聞琉冰涼的手觸上她的臉,她才猛然回過神。
聞琉抬起她的下巴,慢慢低下頭來,他的眼眸猩紅,聲音淡淡。
“那種世俗之藥,義姐以為是能隨便用的嗎?這孩子沒出世,所以義姐就以為不是人?相然可真是忠心,謀害皇嗣一罪,她想逃也逃不得,義姐怎地如此糊塗?”
宴卿卿掙開他的禁錮,往後挪了幾步。
她的手攥緊錦褥,心跳得有些快,大腦也飛速轉著,宴卿卿沒有不要這孩子,只是不能讓聞琉發現她想做別的。
宴卿卿答道:“陛下既然這麼瞭解我,應該知道這孩子如何能出生?你讓旁人怎麼看我?”
她讓相然去找了大夫,表面是去配落子之藥,實則是要把信物傳出去。宴將軍在京城有不少親信,現在都到了宴卿卿手裡,只是她往常很少用。
宴卿卿要離京,但她絕不能直接去派人去說此事,聞琉在宴府留的人絕對不少,稍有差池便再也走不了。
第88章
夜深幽暗; 外室值夜的丫鬟掙扎著跪在地上,朝裡面大喊了幾聲,旁邊侍衛看守捂住她們的嘴。
她們方才不懂聞琉怎會突然前來; 倒是被他臉上的面無表情嚇得不敢出聲; 讓他徑直進了屋內。後來驚覺不對,要起身進去時,卻又被聞琉帶過來的侍衛按住。
聞琉慢慢低垂下頭; 誰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漆黑的環境下寂靜無聲。
宴卿卿轉過頭,她心下還是怕被聞琉發現怪異的,只能緊緊咬著唇; 攥住散開的衣襟。
她不能留在京城,萬萬不能。立後之事已經不少人知道; 孩子要是出生過早,旁人的說法宴卿卿已經不敢想。有人曾私下說她過於豔麗; 娶回家定是個不安分的,宴卿卿不怕這種,她在乎的是宴家的名聲。
孩子或許可以生下來,但若是在京城出世絕對不行。
聞琉御駕親征的時候; 宴卿卿便要準備著離京。
他想要這個孩子; 所以她讓相然出去找墮子藥材。聞琉的人在哪她不知道; 宴卿卿不得不做得狠一些。
她寵了聞琉這麼多年; 並不想這樣冷漠對他。可聞琉做得著實過分; 他不把他們這些年的情誼放在眼裡; 強辱她身子,換了誰也受不了。
“是朕的錯,”聞琉突然直起身子,“義姐說得沒錯,是朕考慮不周,往後不會了。”
聞琉的語氣淡淡,可他身上的那抹戾氣卻沒怎麼散,甚至還讓人覺得可怕。
宴卿卿心跳如打鼓般,怕他發現了什麼,最後還是試探地問了句:“你想做什麼?”
“朕不該讓義姐擔心這件事,”聞琉低頭說,“朕會解決,你只要把孩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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