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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旖旎。
宴卿卿非軟弱之輩,她心中想得最清楚。白嫩的手緊緊攥著聞琉的衣襟,她想起以前的事,臉已經通紅,嫩軟的身子在他的懷中,宴卿卿心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
清章的那些天轉瞬即過,宴卿卿終於回到了京城。旁人有熱鬧得喧囂,也有實在疲倦不想動彈的,宴卿卿的樣子沒惹什麼懷疑。
宴府外的兩頭雄獅威風凜凜,朱門紅柱低奢豪貴。王管家早就迎在一旁守候,見只有宴卿卿一人回宴府時,還覺得有點奇怪,心想鍾從凝怎麼不跟著過來?
宴卿卿下了馬車,朝相然擺手,讓她先下去歇著,又對王管家說:“照顧好鍾公子母親,別的事不要管。”
聞琉用了宴卿卿的馬車,相然被趕下去與宮女同住,她擔憂了半日,眼底都上了層淡淡的青影。
相然斂下眸中想法,應了聲是,袖中的手似乎握住了什麼小東西。聞琉應該已經派人過來監視他們,她必須得小心地,不引起懷疑地避過。
王管家精明地察覺到了什麼東西,他沒再提鍾從凝的事,朝宴卿卿說起了京城這半個月裡的事。
“……您走後不久就有人過來送信。”王管家壓低聲音,“是趙郡王派人送過來的,十有八九是讓您去救他。”
“放哪兒了?”宴卿卿皺眉,覺得不對勁,“待會再說。”
宴卿卿先去了趟書房,把丫鬟留在外面,問王管家:“趙郡王怎會突然派人過來?”
趙紊被關在牢中,不可能和別人有聯絡,即使有,他的人也不該過來找自己,宴卿卿上一次見他已經是幾個月前,怎麼突然就會有人在這時候過來?
“老奴不知道……怕別人來陷害您,老奴隨意不敢放府中。”王管家環顧四周,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拿出那信,“您看完之後最好給燒了。”
趙紊雖是郡王,但他叛逆一事卻已是板上釘釘,萬一有人陷害,防不勝防。
宴卿卿抬手接過了信,她開啟蠟封戳,皺了眉。
外邊的太陽已經快要落山,灑下暖黃的餘暉慢慢退去。
素雅的信箋乾乾淨淨,空無一字。
王管家問:“他說了什麼?”
宴卿卿搖了搖頭,將信給了王管家。王管家一臉疑惑,他上下檢查一遍這信,茫然道:“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宴卿卿道,“信沒到我們手上,就算有人平白無故拿出來,也不干我們事。”
書房裡擺著許多兵書,牆上還掛有一把宴小將軍的佩劍,雖多年未用,但丫鬟小廝每日打掃時都會擦拭一遍,倒不見半點鏽氣。
“可是小姐……”
宴卿卿打斷他的話道:“放心,這幾日先不要出去,恐怕會有人盯著宴府。我有些累了,先回去歇著。”
王管家點了頭,他上下檢視這張紙,最後又把這封信放回懷裡,對宴卿卿說他拿回去再試試,宴卿卿擺手允了他。王管家回屋子火燒水浸,發覺真是張白紙後,心中越發想不明白了,這趙郡王在打什麼主意?
而宴卿卿一回屋,便有丫鬟端著熱湯上來,她揉了揉眉心,讓丫鬟們服侍她更衣。最近雖在轉暖,但京城仍然比清章要涼上幾分。
跟隨宴卿卿去春獵的丫鬟皆已經下去歇息,現在的丫鬟是府中沒跟著去的。
相然她們知道聞琉與宴卿卿的事,在營帳時大氣不敢出。換了新的丫鬟,倒是誰都不知道宴卿卿有孕這事,甚至還有人對宴卿卿說起皇上要立後的事。
宴卿卿低垂著眸,手輕輕扶住桌沿,用了點力度。趙紊如果真要有要緊話給她,沒必要送信。他既然送了信,也該是普通的查不出任何懷疑的話。
信被換過了。
除了聞琉的人,也沒別人會做,他到底是在宴家放了多少了人,才會反應這樣迅速?
發上的金簪子放到妝奩中,丫鬟正要弄步搖,宴卿卿抬頭對丫鬟道:“待會下去提前通知一聲,明早讓馬伕備馬車,我要出去。”
丫鬟一怔,不知道她怎麼剛回來就又要出去,卻也沒多問,應了聲她。
宴卿卿的臉色有些蒼白,丫鬟總覺得在春獵那裡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連話也不敢多說了。
有眼尖些的在替宴卿卿更衣時,看見宴卿卿小腹微微隆起。不過並不太明顯,那丫鬟以為宴卿卿是吃撐著了。
她的貼身丫鬟都沒成過親,宴卿卿平日行事又素來端方,誰也想不到那上面。
聞琉回皇宮後更衣沐浴,與眾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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