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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
更何況宴卿卿也是不太在乎這些的。鍾從凝就算進了宴家做女婿,也不是純正的宴家人; 靠他光大宴家不太可能; 她想做的; 是別的事。
閨房內的燭光跳動,丫鬟端著水進出。
宴卿卿在琉璃銅鏡前摘下耳墜; 其餘首飾也一併放入精緻刻花的妝奩中,她輕輕抬手打了個哈欠。
“小姐又困了?”相然將藥湯放在一旁,“要不先去歇息著?”
“沒事。”宴卿卿接過藥抿了幾口,“你派人再多查查鍾公子那邊的訊息。”
宴卿卿手中的這藥,對外人說是拿來安神的補藥; 但若說得準確些; 藥方是來養身體底子的。
她將藥碗放在桌上; 低低垂眸; 隨後又把纖細的手指置於自己平坦的小腹之上。
她和鍾從凝一成親就該準備著要孩子了,她快要二十二,懷胎十月,到時也費時間。宴府再怎麼樣,也必須要是個姓宴的來繼承。
“小姐放心,都查過了。”相然笑著道,“鍾公子是個正經人,沒去過煙花之地,府中也沒有妾室,母親是通情達理,他又孝順,不會像江家那些人樣。”
江沐棄了與宴卿卿的婚約後便立即和塗婉成親,塗婉現在肚子越來越大,在江家被當寶樣,事事都以她為先。而她家小姐卻在招婿,連相然這個做丫鬟都心覺不平。
宴卿卿將手搭在細腿上,沉聲道:“以後少提江家。”
江沐和塗婉過得怎樣她不想知道,宴卿卿這人向來不喜追究,再者江沐以前待她不錯,既是錯過便錯過,提多了容易得罪人。
“是。”相然應了聲,又說了句寬慰的話,“這江沐也不是好東西,幸好小姐沒嫁。奴婢聽說塗婉有孕才三月,他就在外面贖了個青樓女子,人長得不安分,他天天去她那兒歇息……當真知人知面不知心,奴婢還記得他以前還說過什麼永不納妾的話,轉眼就忘了。”
宴卿卿搖了搖頭,沒怎麼回相然,只是起身道:“以後勿要議論此事,我倦了,熄燈歇著吧。”
她的身子穿白色裡衣,因著習慣,裡邊沒系抹胸,空空一片,白皙胸脯渾圓飽滿,櫻紅的果兒嬌翹地頂著絲綢衣裳,彷彿要跳出來般,鎖骨精緻無比,凝脂如玉。
繡花鞋擺在乾淨的腳踏上,相然替她放下兩側被金鉤挽起的紗幔。
“小姐好生歇著,奴婢們在外面侯著。”
燭光將單薄的丫鬟人影映在紗幔上,丫鬟們走了出去,相然拿起光滑的燈盞,輕輕吹滅。
宴卿卿睏意上頭,卻是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她本不急著養身體要孩子,心中想著再等兩年,但陪聞琉去了趟觀音廟後,心中卻莫名想著得快些。
鍾從凝那她派人觀察過,是個可以託付的。若不出意外,等春獵回來後就該準備著結親,如果不早早養著身子,到時又晚了。
只不過心中還是覺著空落落,這幾天一直都這樣,弄得宴卿卿和鍾從凝一起時都有些悶得慌。
她嘆了口氣,隱隱猜到是因為聞琉,也知道自己大抵是怕以後兩人各自成親後都疏遠起來。
這種事避免不得,他們年紀都不小了。宴卿卿又嘆聲氣,她鮮少有此種莫名其妙的感傷,夜深人靜容易想得多,幸而自個會勸自個,現在倒也沒覺什麼。
宴卿卿最後還是睡了過去,今夜倒與往常不同。
於聞琉而言,鍾從凝是個異樣的刺激,即便知道這個人沒有任何威脅,不過是個普通的廢人,也不得不讓人滿心怒氣。
他的姐姐,該得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子,一事無成的廢物連看了都是髒她眼。
宴卿卿迷糊間望見暗淡月光映照下的高大人影,她當下赫然驚醒,可當那人輕輕道聲睡吧,她卻又沒有防備地睡了過去。
便是旖旎曖昧的夢中,宴卿卿也從沒真正覺得聞琉危險過——她所有的信賴都給了他,只有他與她是最親的。
聞琉坐在床榻之上,手中有幾縷帶著清香的秀髮,他俯下了健壯的身體。
許久之後,精緻的雕花腳踏上擺放兩雙鞋兒,旁邊掛有幾件寬大的男人衣物。
宴卿卿一覺到了天亮。暖洋洋的陽光照亮屋內。她腦中有些恍惚,手撐起來,坐在床上。
她的手慢慢抬起來,輕輕捂住自己的眉心,隨即又慢慢拿了下來。
聞琉昨夜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他似乎很是奇怪,連抱她的手都在顫抖著。
宴卿卿耳邊有低聲呢喃之語,他的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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