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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想得越多,夢的東西越多。不過陪聞琉去了趟觀音廟,怎麼他夜中就時常追著自己問為什麼還沒有孕?荒唐至極。
宴卿卿越想越覺著羞惱,夢中懷胎,難不成還想懷鬼胎?她當真覺得這輪定安怪異。
“小姐,鍾公子來了。”相然在外面喊了聲。
宴卿卿揉了揉額頭,心中不再想那些東西,實在太過荒謬了。
她放下了手,讓他們進來。
相然撩開厚重的門簾,請鍾從凝進去。
鍾從凝道了聲謝,抬腳走進書房,進門之時視線恰好與宴卿卿撞上,他臉上忽地漲紅,低下頭小聲叫了句宴小姐。
宴卿卿體態風流,如今這姿勢更顯酥胸美腰,讓人不敢直視,含春眸目中水波盪漾,美豔近媚。她方才又想著那等怪事,此處氛圍倒是十分不對勁。
“鍾公子請坐下吧。”宴卿卿嘆氣說,“這裡無外人,我也不想多說,只問句你可考慮清楚了?”
他既然願意來,那也應該知道該做什麼。
“嗯。”鍾從凝沒有動作,回得極快,“鍾某若與宴小姐結為夫婦,定會好生愛護,不會做納妾之事。”
“父親曾同我說起過你,他說你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先前與你見面也覺如此。所以見你遞了信,我便讓你過來。”宴卿卿指了指旁邊座椅。
鍾從凝盯著她的玉指,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在做什麼,臉又是一紅,欲蓋彌彰地坐到位置上。
宴卿卿問他:“你是從哪知道我要挑選夫婿的?”
他咳了聲,回道:“宴將軍曾吩咐我做事,那時與王管家認識了,這幾年受王管家接濟,關係倒也不錯。他覺得我是個可信的,便問了我的想法。”
宴府下人都不錯,王管家會接濟鍾從凝也像他性子。
宴卿卿沉思了會,問他句:“我知你母親有病,鍾府下人不及宴府多,不若接來宴府養著,到時再請些大夫?”
鍾從凝抬眸看她一眼,手腳都像在做夢般發軟,“宴小姐是要我嗎?”
這話問得宴卿卿尷尬,招婿之事不少大戶人家都做過,就怕自家女兒受欺負。但像她這樣自己做主的,倒是少見。
為什麼選鍾從凝,一則因他自己遞的信,二是覺得他品性信得過,三是他家境不好,可以幫扶幾分。
宴將軍以前在宴卿卿面前說起過鍾從凝,她心中想著一舉兩得,故而就讓人去找他過來,也不明白他怎麼這樣激動。
“鍾公子暫時先不要說出去,”宴卿卿垂眸道,“近來事務太忙,春獵又要出去半月,來不及準備別的東西。”
鍾從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宴府出來的,他的腳步輕盈,再次回過神時,小廝已經要送他上馬車。
小廝給他塞了個布包裹,“這是小姐讓您置辦衣物以及給母親看病的錢財,鍾公子帶回去吧。”
鍾從凝搖了搖頭,把東西推了回去,沒有收。
“多謝宴小姐,鍾某雖然拮据,但手頭上也還有些錢,不用費心。”
他願入贅,又不是為了宴家的財物。
……
皇宮。
聞琉將硃筆放回雞翅木筆架上,合上奏摺,抬眸吩咐道:“此行不是那麼簡單,朕估摸著他們會耍詐,必須算好退路。”
底下武官應是,又道了自己對邊疆局勢的見解,討論了幾番,直至天黑,才各自回了家。
聞琉的手輕敲著紫檀木書案,不見半分急迫之色,眉眼淡淡,仿若胸有成竹般。
他讓暗衛出來,吩咐了幾句話,暗衛領命退了下去。
有一侍衛前來稟告,不知道對聞琉說了什麼,倒把聞琉給說笑了,周圍的溫度剎那間也冷了三分。
鍾從凝他聽過名字,據說幫宴將軍做過事。不過他本人卻是無用之才,家中有人牽累也就算了,掙錢還沒本事。
落魄世家,同狗一般,唯一的優點怕只有孝順,義姐還真是不會挑人。
第76章
聞琉對鍾從凝的評價低之又低; 但事實上鍾從凝若做夫婿,卻是不會太虧著人。
他既然能得宴將軍句誇獎; 也定不是簡單的無用之輩。只因為母親病重離不開人; 鍾從凝又孝順,故而不敢離開太久,做不成大事。
可他母親那病太重,能不能熬過半年都得看老天給不給那個臉面。
他母親若不在了; 宴卿卿沒婆婆壓著,鍾從凝自己又不是花天酒地之人,好生培養; 倒可能會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