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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憐惜我; 經常讓我進宮; 現在倒也沒什麼。宴府一切都好,你們在那邊也別掛念。”
宴卿卿常來佛堂,想說的話從不會藏著,今天是個重要日子,倒是沒別的閒話能說了。
“卿卿還有一事想求; ”她又磕了一個頭; “父親和兄長若在天有靈,請保佑太子和陛下平安無事,我不想他們任何一人出事; 只求他們好好的。”
太子和聞琉皆是她放在心上的; 哪個都不想出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 相然挑開厚重的簾幔,冷風從外邊吹進來。
“小姐,時辰到了,回去歇著吧。”
佛堂內的燭火跳動,宴卿卿回頭,微微頷首,她慢慢起了身,又朝佛堂道了句“我先走了,以後再過來”。
她態度自然,沒有想象中的哀切,倒像宴家父子還活著樣。
相然仔細瞧她模樣,見宴卿卿樣子沒太多異樣,不像是裝的,也不再在宴卿卿面前說別的。
宴卿卿手裡拿個暖爐,走出佛堂,站在冷風蕭瑟的迴廊之中,沉默無語。
宴府比往常的熱鬧許多,下人房裡都點有蠟燭,幾個人湊在一起談笑;有妻子兒女的,圍坐一圈,其樂融融。
雖是看不見,但也猜得到是怎樣的溫馨,宴卿卿嘆了口氣。
相然上前說:“宴將軍他們見小姐好好的,心中定是歡喜的。今年才剛剛開始,小姐可不要愁眉皺臉,得高高興興的。”
前段時間都在下雪,偏到了除夕這兩天卻是個好天氣。
宴卿卿應她一聲,輕道了句沒事。
宴府是將軍府,在生死方面素來比外人看得要開,宴將軍性子豁達,宴卿卿受他影響,也不可能狹隘。
她回頭朝相然道:“今日你回去便好好睡下,不用早起伺候,畢竟也累了一年,第一天總該休息。”
“奴婢不累。”相然搖頭道,“都是該做的。”
宴卿卿搖了搖頭,倒沒再多說,攏了攏大氅,邁步回去。
發上步搖輕輕晃動,金簪子嵌有綠翡翠。相然做了宴卿卿這麼多年的丫鬟,自然是瞭解她。
就算宴卿卿早已經習慣宴將軍和宴小將軍不在,但太子和趙紊卻是久久未見的兄長,一回來就犯下如此大錯,誰都難忍,更何況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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