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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什麼東西,那都跟白紙黑字般明明白白寫在臉上的,比如那個海棠花燈,所以那日又讓金玉堂的人打造了一枚海棠玉簪。
彷彿他們每一次碰見時,她都在哭。
平日裡一雙瑪瑙般好看的眸子,紅紅腫腫的,臉上淚痕交錯。
他想替她擦一擦淚水,告訴她不要哭,可是他不能,她不喜歡自己,他權勢滔天,小皇帝都敬他三分,與生俱來的驕傲與自尊,不容許他表現的太過主動。
那就這樣吧,尋著理由將簪子給了她,便一刻不留。
只是這一轉身,再回頭,她卻已經不在宮中,永遠地離開了。
他是什麼人,只要不是死了沒全屍的,只要他想知道,這大鄴朝就在他眼底下藏不住人,這人找到了,又摸索了一個藉口帶回了府中。
衛太妃那點小伎倆,他沒放在眼裡,但用來唬唬她還是成效頗顯。
只是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這趙嘉瑜竟明目張膽跑到許府來要人。
那日要她磨墨,故意將趙嘉瑜回來的那面折子放在她手邊,最後她瞧見了,果然出了神。
這人都走了,到底還是不甘心。
現如今回來了,還說要娶她――許硯行握了握拳,方才她說什麼來著,哪裡都不去。
他霍地站起身,攥著手絹的五指微微泛青,她若真想,這會他定是不答應了。
“許大人,定陽侯府的帖子到了,說是請您明日過去吃酒,侯夫人還說,您可以帶上阿婉姑娘一道。”肖參貼在門板上,說話有些費力。
“回話去,本官明日會去。”他推開門,天色漸暗,“她在做什麼?”
“阿婉姑娘在等晚膳呢,不過等也沒用,聽花苓說正在吃糕點充肚皮。”
許硯行不悅,“怎麼不讓廚房送晚膳?”
肖參臉上有些尷尬,還是說道,“您不是說您沒回來之前不能提前吃嗎?”
“本官現在不是回來了嗎?還不快讓廚房的人上飯菜,送到花廳小廳裡,然後派人去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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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頎長的背影在燈火中明明晃晃,聽到動靜,回頭看她。
阿婉在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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