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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藥鋪在實習,下班比較晚,所以更新也晚,但一定會更新,不更或者其他情況都會提前說。
麼麼噠,寶寶們,晚安撒。
第20章 彆扭的他
肖參邊上前推開門邊道,“大人,孫嶽康調查了,安王爺這次回來,就帶了一隊人馬,其他並無異處。”
方才碰了趙嘉瑜的手背,他皺皺眉,讓侍女們端來溫水,彎身將雙手沒入水中,過了水還覺不夠,又讓侍女拿來皂角,抹了抹,修長的手互動揉搓了一番,這才拿了布巾擦乾。
“還是年輕了,行事太過隨性,這也是先帝為何不立他的原因。”
“只可惜衛太妃苦心為他經營了。”肖參也是才曉得,這太妃娘娘費盡心思將阿婉姑娘送出宮,就是為了讓她作中間人傳送銀票,這銀票能做什麼?招兵買馬,操練士兵,養士兵,聯絡其他藩王,邊疆大將,處處用得著,縉州千里迢迢,白花花的銀錠子不可能說運過去就運過去,換成銀票,趁趙嘉瑜此番回來一道帶過去,恰是好時機。
許硯行聞言,冷冷道,“手段還不夠,碰上個不機靈的。”
“您說阿婉姑娘不機靈?”肖參說到阿婉,順勢笑道,“大人,您現在是準備把阿婉姑娘怎麼著?您看吧,人家也老大不小了,再不嫁人,這一生可真得耽誤咯。”
“多嘴,若是太閒,就和孫嶽康一起出去辦事。”許硯行丟開手上的書,又發話讓他出去。
肖參一臉怨念地退了出去,他現在是待在哪裡都不討好,一會他家大人不待見,一會還要應付侯夫人,這隨行侍衛都快成了貼身老奶媽子了。
屋裡一片寂靜。
許硯行單手撐在額前,目光鎖在手心裡,那裡躺著一方小巧精緻的手絹。
他合上眸子,從十二歲到二十一歲,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九年,她也從那個乾癟癟的小女孩長成了如今的可巧模樣,算起來,姑娘家十五及笈後便可許人家,這些年在宮裡,到底是耽誤了。
思緒慢慢跑遠,腦海裡翻來滾去都是這些年關於她的零碎小事。
九年前在江州,十二歲的小姑娘站在鄭府長廊裡,揹著日光,瘦瘦小小一個,衣衫破舊,他回過頭時,她瑟縮著一對瘦削的肩,臉上滿是淚痕和灰塵,可是那一雙眼睛卻格外的大,眼仁黑漆漆的,看著他時,裡面閃著既害怕又依賴的光。
惻隱之心驅使他停下了步子,給她指了一個去處,一個自以為能讓她活的更好的地方。
後來在宮裡又重新遇到她時,她正被其他宮人們圍著欺負,因為深受衛太妃信任,讓人紅了眼,屢遭陷害,兩宮爭寵也她少不了吃些苦頭,他看過她一個人偷著哭,明面上卻淡定成熟的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十二三歲的年紀,彷彿一下子就成長起來,他忽然明白,自己當初惻隱之心,到頭來卻並沒有真正幫了她,深宮是什麼地方,女人的地方總免不了這些,她在外邊自由了十二年,最終卻困在了這高牆之中,舉目無親,無論喜怒哀樂只能往心裡邊壓著,於是他開始明裡暗裡幫了幾次,去藏冊局看了她的名冊,隨意一撇,過了許久,某天某日,忽然記起她的生辰來,便讓人專門做了一份姑娘家的小首飾,她面板白嫩,配著白玉狐狸正合適,拿到東西,深夜入宮,在一處假山那裡尋到她,燈籠下的她,同第一次見到時那般,哭的淚水糊了臉。
他正愁那東西尋個什麼理由給她,不想她哽咽著說今日是自己生辰。
他有了臺階,便順勢而下,藉口是陛下所賜,自己心情好便賞了她。
看著她當成寶一樣捧著那東西,他竟不禁彎了唇,意識到這一點,他忽然開始心煩意亂,於是轉身便走。
他想,自己只是愧疚和可憐她罷了,不過是官場沉浮多年,心麻木了,這會突然來了點新鮮感罷了。
後來幾年裡,她同二皇子趙嘉瑜走的極近,二人年紀又相仿,二皇子大婚那日,他瞧見她一個人又躲著哭,他開始莫名的不高興,但又矛盾地覺得舒坦,二皇子身份尊貴,年少再歡喜,終究不能娶她的。
只是從此待她的態度更加冷淡了些,一個女人罷了,費不著他去上什麼心,更何況是一個眼裡沒有他的女人,他是皇帝近臣,有些時候,還是在意臉面這東西,做不出屈尊這事來。
可理智似乎只是暫時的。
他還是看不得她過的不好,看不得她不舒坦,所以派尚青雲給衡陽宮添了供給,看不得她哭,仍會記得她的生辰,她心思看似複雜,其實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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