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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也曉得他這會都找上門了,那定是不帶走她不罷休,她倒要看看他能查出些什麼來,抱著包袱,從門縫裡瞥見他正單指在桌沿上邊敲邊等著。
她看著那筆挺而又寬闊的背影,手裡包袱不由得抱緊了,也罷,住便住著,好歹還能多看他幾眼。
“許大人,走吧。”
兜轉一通,又回了原地。
瞎折騰。
最高興的當屬那小侍女,“姑娘,您可不能再跑了,今日奴婢差點給大人打了板子。”
阿婉放好自己的衣物,從中取出兩個首飾盒子,將其中一個放到枕頭下。
“你叫什麼?”
“奴婢花苓。”
作者有話要說: 住下來了,該發生一點還是不發生什麼#^_^#
第16章 變臉
年節過後,天氣轉暖的很快,每日高陽,連枯枝敗葉都開始冒新芽。
這一開春,朝廷的事兒又多了起來。
扳手數上一數,件件是大事,盤查商客,排程邊防大營軍餉,潘王進貢述職,三月春闈。
百官年節還未享受幾日,便被許硯行召回朝中。
阿婉倒是閒了些多日,被帶回許府之後便一連四五天都沒見到他,自己也在那屋裡待了這麼久不曾出門,她尚在計較著自己離開青花巷這事該如何告知衛太妃,周圍都是許硯行眼底下的人,經過上次的事,這會府裡每一道門都有人專門守著,如此更是寸步難行。
她捧了本書在案前坐著,沒多久便想睡覺,眼皮磕磕碰碰,一旁守著的花苓不時打量她,烏眸秀鼻巧唇,面板白嫩,組合到一塊,好看卻又不備攻擊性,大人忽然帶了個女子回來,以前是從未有的,她估摸著是他家大人在哪處花館子裡帶回來養著的,不然正經人家的姑娘哪裡會宿在一個男人屋下?
不過也是奇怪,大人這段日子雖忙,但每晚回來歇下也不過來瞧上一眼,她心下不由得打算著,現在自己是阿婉的侍女,將來阿婉要成了正房夫人,那她豈不是也跟著得福了?但又轉念一想,眼下這人身份地位哪一點都不可能及得上正房呀,不過目前來看,總歸大人待她是特殊的,將來成不成那都是後話,現在好生伺候著當是沒錯的。
小侍女一番算盤在心底打得溜溜響,那邊阿婉卻已閤眼半伏在桌案上了。
“姑娘,”花苓回了神,發現她睡了,“奴婢引您去榻上睡,這容易著涼。”
她不敢太大聲,眼見著叫不醒,想了想,去架子上取了件披衣過來,轉身間卻見多日未來的許硯行不知何時進了門。
“大人。”她還想說什麼,卻讓許硯行抬手遏止了。
許硯行朝她揮了揮手,讓她退下。
門輕輕被帶上,屋裡就剩他們倆人,許硯行慢慢蹲在矮桌旁邊,這會安靜得他能聽到她微弱的呼吸聲,他目光頗深,盯著她半邊臉看了許久。
今日縉州那邊的摺子到了,安王趙嘉瑜不日便動身來都,此事說大不大,畢竟潘王進歲,乃常事,說小卻也不小,當今聖上尚且年幼,先帝又僅這二子,難保有不臣之心,又聽說定州梁王私下與趙嘉瑜有來往,這其中問題就不簡單了。
這是一些大臣們操心的重點,許硯行在意的卻是另一事。
阿婉挪了挪手,正準備換個姿勢,許硯行瞅準機會,探手繞過她的手臂,另一隻手往她膝下攬了攬,將人橫抱在懷裡,當年在江州第一次見她時,瘦得皮包骨頭,後來宮裡養了幾年,瞧著是要豐潤許多,只是這會雙手掂量了才覺得還是輕如毛羽,他皺著眉將人送到裡間榻上,又蓋了軟被,坐了一會,才起身離開。
屋外肖參正和那小侍女調笑,正興頭上,眼角掃到許硯行的身影,立時沒了聲,朝花苓擺擺手便跟了上去。
“大人,您要去哪?小的去備轎。”
“本官什麼時候說要出去了?”
“小的這不看您又從那屋裡出來麼。”
肖參顯然同小侍女一樣,認為許硯行這是準備收了阿婉,從前他就猜測著他家大人待阿婉姑娘的那點心思,再怎麼裝不在意,兜兜轉轉一番,不還是出手了?
他這番樂著,腦袋上忽然讓許硯行一手拍了一下,力道大,他抱著頭,“大人,您這,又動手做什麼?”
走到月西閣下,許硯行吩咐道,“傳令下去,讓禮部張尚書,提督府元提督速速過來。 ”
此番前來進歲的可不止安王,大鄴朝開國來封了兩位異姓王,前番先帝大行之時,還過朝,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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