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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什麼身份,能與太傅這樣的男人比肩而立?昨晚莫不是也是同那個男人在一塊?杜秋錦想了這麼一通,竟覺得自己還有點吃酸,不甘心般又試探著,“昨晚沒回來,外邊人又多,阿婉姐姐你不知道,我還急了好一會呢,昨晚若真無事,那我也放心了。”
阿婉不知道她那些心思,昨晚的事她瞧見了也就瞧見了,尋常百姓哪裡認得許硯行,又聽她這幾句話,只單單覺得這小姑娘言語許是真的關心自己,於是笑了笑,“我這會不是回來了嗎?,那便是沒事了,勞你念著了。”
杜秋錦見套不出什麼話來,心裡又念著昨日那入眼一瞥,於是也沒了繼續聊下去的興頭,遂尋了個由頭回了家。
阿婉也暗自鬆了口氣,她素來不擅長與人打交道,見她走了,這才進了自己屋裡,早上沒吃東西,方才走了好遠路,這會早就餓得貼肚皮了,她進了灶屋裡,給自己簡單燒了碗粥,柴火剛好支撐到這裡。
喝了粥,渾身恢復了力氣,又拾了先前的斧頭,進了屋前小院裡繼續昨兒被那杜東亭擾了的事。
廢了半天勁才將粗礪的刀刃卡在木頭裡,接下來愣是下不去,她想著要不直接將這整個塞灶堆裡去。
“真是巧了,今兒又讓小生瞧見了,”身後杜東亭不知何時又跑了過來,他直直逼近阿婉,“阿婉姑娘這會莫要推辭了,小生看這柴火你是需要得緊。”
阿婉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手裡還握著斧頭的長柄子,她避開他那精亮的目光,“真的不用,我這快劈開了。”
杜東亭嘴角溢著笑,一對小細眼眯成兩條縫,再要上前一步,俯身就要搭上她的手背,那隻手忽然被人反手狠狠拽了過去,扭得他生生痛叫了出來。
阿婉看著來人,驚得手上的斧頭直接掉在地上,許久都說不出來話來。
“阿婉姑娘,你別怕,這人我來收拾。”肖參往杜東亭身上踢了一腳,“大人,您看?”
許硯行這會正冷著一張臉,今早從定陽侯府一回來,這人就跑得沒影了,方才走過那破巷子,這會又碰上一個文弱書生接近她,他頓時只覺胸腔裡冒火,他走到她面前,瞅了眼地上的東西,隨後俯身撿了起來。
許久不說話,阿婉揪著手,也不曉得該說什麼。
小院裡瞬間陷入一片安靜之中,良久只聽到那被肖參困著的杜東亭道,“小生見過太傅大人,大人,您誤會了,小生見阿婉姑娘半天都劈不開,便想著幫一下,沒別的意思。”
許硯行皺眉,低眸看了一眼杜東亭,看來這人是曉得自己身份,他語氣略為不屑,“你又是誰?”
之前阿婉搬來這裡,杜東亭便瞧出這人身份不簡單,某次瞥見有人來尋她,半夜裡,舉止遮遮掩掩的,昨晚又在護城河看她同當朝太傅在一道,這才證實了自己當初的想法,於是做了打算,同她藉著鄰居的由頭混熟,後邊得了機會再託她作箇中間人引見許硯行,這來趕考的,多少有幾個是投了朝臣作門生靠山,仕途也有了保障,他沒財,無門可投,落榜了一次,不想再落榜,如今機會到了,他可要抓住。
“太傅大人,小生乃明年參加科考的舉人杜東亭。”
許硯行輕呵了一聲,隨後令肖參鬆手,“既要參加科舉,那便好好準備,別成日想些歪門道子,滾吧。”
杜東亭點頭哈腰,心知這裡頭沒希望,不敢再說什麼,遂低著身子離開。
對面屋裡杜秋錦聽到聲音忙跑了過來,走了兩步便走不動了,兩眼直愣愣瞧著不遠處負手而立的男人。
“看什麼,回屋去。”
“哥哥,那是――”她笑著問。
“別問,回來。”
*
阿婉將凳子擦了擦,許硯行在一旁站著,見她擦完,卻也不坐,抬眸打量她這四壁空空的屋子,“收拾東西,跟本官走。”
阿婉倒茶的手頓了頓,“許大人,您給個理由。”
“怎麼,還想著繼續替衛太妃做這些冠冕堂皇的事?本官覺得你在本官眼皮子底下待著才行。”
阿婉索性不倒茶了,她放下杯子,道,“昨晚奴婢不是說了,太妃娘娘就是單純想給衛家留點錢財,您不也說不追究嗎?”
許硯行看了她一眼,那小嘴利索的,都敢反駁他的話了,“衛太妃到底想做什麼,你不知道,本官目前也不知道,但你在外邊一日,那就是在幫襯著她,本官查清楚之前,你就不能同衛家有任何往來。”
阿婉悶頭進了裡屋,動手收拾東西,他話裡有話,就是懷疑太妃娘娘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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