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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第一回懷孕的婦人總是奉上一本,這樣能知道的全面。
周世澤真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聽,奈何不懂這些,保養調理什麼是和他平常有什麼關係。譬如宋醫官這樣常來家的大夫,家裡上上下下都熟,只他像是沒見過人家。不過最後說的他就懂了,只要照著書上做就好了麼!
放下原本的如聽天書,周世澤趕忙道:“勞煩大夫了,也不用麻煩小大夫。待會兒家裡小廝送大夫家去,至於書籍也就一道取來就是。只是一樣,這樣的冊子煩多給幾冊,好讓內子身邊的人和我都能看到,做事好有參照。”
周世澤不知道宋醫官,宋醫官卻知道周世澤。人家年少成名,沙場上一股子兇悍是很有名的。如今當著四品守備就更不得了,宋醫官常在他家走動,怎麼能一點不知他。只是這時候周世澤和他知道的全不同,不過也不稀奇,宋醫官見得多了。世上多少強狠男兒,遇到妻子就軟了,再遇上妻子懷孕,就是化了也有。
於是拱手不說,再叮囑了幾句禎娘身邊的丫頭,這就要告辭。周世澤讓人把診金加厚一倍,然後指派了一個小廝,道:“你送先生家去!到了先生家帶著先生給家裡的東西再回來。”
送走了大夫,旁邊的人也有眼力見兒,哪怕是禎娘如今身邊缺不得人照看不能大家出去,也都盡力站的遠些了以往這樣周世澤就該湊近了禎孃親親暱暱了,今日卻不知道怎麼了。那種不知所措,來的遲些,但到底是來了,周世澤一下竟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做。
然而周世澤終歸是周世澤,想不清楚的時候便直接去做就好,當初這個媳婦兒是怎麼到手的,他的性子就是這樣啊。不管怎麼說,先把禎娘抱在了懷裡,一手放在了腦後,另一隻手輕輕在禎娘脊背上撫摸。
禎娘在周世澤覺得不知所措的時候,大概是被感染了罷,於是也不知道做什麼起來,莫名的心慌。然而這時候周世澤在兩人說什麼之前先付諸了行動,禎娘覺得原本的慌張就這樣淡了。
“這不是哄小孩兒一樣啊。”禎娘忽然生氣地說,只是她雖然這麼說了,行動上卻沒有不喜的樣子。若是她真生氣了,無論如何先要把周世澤推開的。說穿了,和這句話相當合襯,她就是突然有了小孩兒脾氣。
周世澤卻像是忽然脫去了平常有些沒長大的樣子,像個真正的當家男子漢。沒有真因為禎孃的話動一點點,沒停頓地拍了拍禎孃的脊背,親了幾口禎孃的鬢邊,小聲道:“並不是哄小孩子,小孩子怎麼會生小孩子。”
之後的禎娘從臘月到正月,不要說有什麼行動了,就是床鋪也很少下來。周世澤眼不錯地盯著她,似乎是連她一日走了多少步路也有算計直到過了調理期,又有宋醫官在旁說過,孕婦也該多多活動,不然難生產,她這才行動多些。
這時候其實也才三個多月,禎娘穿著衣服一點也看不出身孕。只是周世澤偶爾在被子下只隔著一層中衣摸一摸,才能察覺肚子真是比以前鼓起來一些。這讓他心中格外不同在最開始一點自己也說不清的複雜感情之後,隨著這株幼苗一點點成長,他忽然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那大概是就是他從來都不知道,也沒人教過他的父親的感受。他想起他的少年時代,和其他軍戶子弟不同,父親雖然不如一般軍中男子健壯,不能帶著他習武騎馬。但是他生意做得極好,每回大家都是稱讚豔羨的,這已經讓他足夠為父親驕傲自豪了。
因此在旁人來看,最該是一頭倔驢,少年時候與家裡老子鬧的不可開交的自己,不僅從來沒反駁過一字一句,還直接把父親的交代每一句都當成是金科玉律。雖然現在看來父親相當睿智,沒有一句說錯了,但那時候看是相當反常罷。要知道衛所子弟裡頭倔種好多,哪個家裡沒有一陣雞飛狗跳。
所以父親對於周世澤來說是什麼,是該讓孩子敬仰,撐起一片天地的人。最讓他們獲得別人的豔羨,凡是說起父親都能說話聲大三分。聽起來有些膚淺,甚至近於小孩們互相比較衣裳點心,可週世澤喜歡,因為他當年就是這樣,他的孩兒不能他當年的驕傲都無。
這些都是隨著陪伴禎娘養胎慢慢有的禎娘正由著他護著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這時候外頭正下大雪,就算婆子們掃雪掃的再幹淨,也沒誰敢這個時候放她出去走動,如此也只好家裡走一走算了。
禎娘看了眼把手虛放在她背後和手邊的周世澤,忽然有些生氣問道:“每日只知道管住我!還數著我走了多少步,多了一步少了一步都記得,真是記性好!果然是孩兒緊要,以前倒是不知道你是這樣瑣碎的!”
禎娘說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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