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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的熟練了,這些事情倒是全託付你們呢。”
然而家裡的事情有了著落,錢莊的事情才起來怎麼說?原來打算自己上陣。一個是新生意她從來自己上手,另一個她手上也沒有能現下就把這樣重的擔子就挑起來的人。原來從平遙帶來的那個李在業倒是不錯,但也要磨鍊幾年才能擔的起這樣的大單子。
然而這些事再重也被禎娘暫且拋下了,重又調整了錢莊的事務。雖然不是就此停下來做到一半怎好停下來?但也放緩了步子。原本的計劃重新做了一遍,禎娘不用親自做了,而是相信著手下的人即使經驗不足,也都是相當有能力做到的。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將來的事情了,正擺在眼前的是下午衙門那邊封印的周世澤就回來了。也正是因為就要回來,這才沒有遣人專門去說一聲。
於是周世澤才到家裡就覺得今日家裡的氛圍和往常大不一樣,人人都是臉上帶著笑意。且也沒個人專門迎他,禎娘更不知道到了哪裡,等到到了內室才發現有大夫在家裡。
這就越發疑惑了直到宋醫官見到周世澤,拱手行禮,然後才接著與禎娘道:“自古以來,這婦人懷孕,就是子居母腹,以母氣為氣,以母血為血。母子同體,母安則子安,母病則子病,母熱則子熱,母寒則子寒,母壯則子壯,母弱則子弱。且孕精氣以生,呼吸相通,喜怒相應。少奶奶因為這些日子疲憊才外發這個,不過日子且早不用發愁。”
宋醫官昨晚就來過一回了,然而昨日夜深,又很匆忙,許多事情沒法細細來說,好多要注意的事兒也沒說個清楚。況且就是沒有這個,也該想到昨日才有不好,今日也該複查一下。
周世澤就算從來沒經過這種事兒,只聽話也知道是什麼事了,他又不是傻的!這時候腦子裡只有禎娘和孩子兩樣打轉!孩子他當然是沒有的,就是有也只是見過一些同僚家的。
因為是武官,這些孩子也大多虎頭虎腦周世澤想起有幾個兄弟曾做過的,初為人父喜歡炫耀,把個孩兒夾在胳肢窩下,然後就帶出了門玩耍。當時自己有興趣也曾看過抱過,感覺沒什麼稀奇。但是這時候知道自己也將有一個那樣的孩兒,抱著帶出去與人看,忽然就不同了。
又想到禎娘是不是因這孩兒身體不好急切起來倒不是先問宋醫官,他直接的很,立刻掀開了禎娘穿上的帳子。禎娘聽到動靜已經曉得周世澤進來了,卻沒想到他忽然掀了帳子,還嚇了一下。
周世澤只見禎孃的氣色還好,只是不像平常裝飾地精緻。頭髮只打了一根大辮子,額頭上帶著昭君套,至於簪環是沒有的,到臉上甚至胭脂水粉這些沒得蹤影。禎娘就靠在兩個大迎枕上,清水樣子比平常另有一種動人。
周世澤卻不管這些,只拿了禎孃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覺得比平常要冰冷一些。摸摸禎孃的臉,回頭問紅豆:“到底是怎麼回事?禎娘懷了身孕之前怎麼沒人給我去送個信!如今請大夫,還說什麼調養的事,又是發生了什麼!”
紅豆趕緊把禎娘是昨日才發覺身孕這件事說了,又說了宋醫官的診斷讓周世澤放心。然後才道:“少爺原本就在來家的路上,趕過去一路又不會比少爺到家知道緩慢。且少奶奶叮囑,怕少爺路上急切,這大雪天趕路,不是好玩的。”
屋子裡頭燒著地龍,本來就暖和。又因為禎娘懷孕,今天更沒人放鬆。現在禎娘是腳底下湯婆子,手上小手爐。有一點不夠熱了就有人要換新的。這樣暖暖的,脖子上還翻出一圈潔白的毛絨,只覺得臉上也是暖的之所以讓周世澤覺得手不夠暖,大概是因為剛才露出手腕把過脈罷。
這樣的禎娘覺得自己都糯糯的了,像是一塊火上烤軟了的年糕,渾身也軟的不想動。於是沒有起身,手指頭都不動彈一下就對周世澤道:“你慌什麼!女人家懷個孩兒是什麼大事。”
禎娘卻不說她昨日的驚嚇周世澤聽了卻不買賬,他圍著禎孃的床榻打轉,好似不知道往哪裡下手。伸伸手才道:“我慌你啊!世人都曉得婦人生孩兒不是大事,那是因為那是人家婦人生孩兒。你是我夫人,我當然著緊。”
說著又湊近了看禎娘,他又看得出什麼來。只起了身,和宋醫官到一旁說話。宋醫官能說什麼,禎娘本就還好,當然是照實了說。過後又道:“我那裡有一本專講婦人懷著身孕時候的種種忌諱的冊子,原是一位婦科聖手編纂的,後頭又有人添了些,我回去後讓我徒兒送過來。”
這本冊子到底是醫家的書籍,並不算什麼流傳廣泛,因此一般人家也不買他。但是宋醫官行醫多年,覺得裡面說的極好,因此遇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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