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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時關。物還是那樣的物,可物是人非啊。萬里長征人未還,從古到今,大家殺來殺去,有多少人回不到家鄉,只怕今後無論是漢人,匈奴人,百越人,大家都是一家人,再也不用打仗了!最後這兩句用得最好。只要有我們的飛將軍李廣在。匈奴人就休想過得了陰山。”
“可……如今陰山又落入了匈奴人手中了!”李廣忍不住再次的老淚縱橫,衝著長安地方向吶喊道:“皇上。再啟用老臣吧,老臣一定把匈奴人全部趕出陰山。”
徐勝利醉的更加厲害,又吟出一首詩來,這首詩太長,有很多的句子連他自己也已經記得不是太清,唯獨最後兩句記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吟到最後那一句時,徐勝利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那李將軍三個字嘶喊了出來:“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勳。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三首詩,念得李廣哭得是稀哩嘩啦,灌強品味完詩地意境,見徐勝利趴在地上便睡,而劉一手與趙燕則把徐勝利從地上拉起,蓋了披風,靠在趙燕的懷裡鼾睡起來。
灌強朝劉一手招了招手,把劉一手拉到僻處,道:“你家大人平時也是這樣狂性大發?”
劉一手搖了搖頭。
“清醒地時候,可曾說過這些朗朗上口的詩句?”灌強再問。
劉一手又把頭搖了搖。
“今後,你要看住他,千萬別讓他喝醉了酒。長安是個是非之地,在那裡為官不知有多少雙眼睛躲在暗地盯著你,簡直如履薄冰,一句話說的不對就可能引來殺身之禍。剛吟的這三首詩倒還沒什麼,若哪一天突然在眾人面前做出如同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牆走,老婦出門看。吏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聽婦前致詞:三男鄴城戍。一男附書至,二男新戰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室中更無人,惟有乳下孫。有孫母未去,出入無完裙。老嫗力雖衰,請從吏夜歸。急應河陽役,猶得備晨炊。夜久語聲絕,如聞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獨與老翁別。這樣的詩來,不知會遭到多少暗箭,多少彈劾!”灌強囑咐道。
劉一手把頭點了點,可有些不明白,問道:“這詩怎麼了,小地雖沒文化,可聽這詩挺好的啊。”
“為官之道,都是報喜不報憂地,你連這也不懂?”灌強怪了一句,看了看正在給徐勝利捋額前垂髮的趙燕,笑道:“不過,你家大人也算是個學富五車的人,這樣的好詩,多少人一輩子也做不出一首來,他卻能隨口吟出四首,是個千年不遇的人才啊。千萬要好好看住他,看住了他,就等於給大漢留下了最寶貴的財富。”
“是!”劉一手點頭道,還想再說些什麼,灌強已走到嗆然淚下的李廣那裡,笑道:“老夥計,別壯志未酬了,咱兩個到河邊散散心心,也賞賞今天的月亮。”
“月亮,哪有月亮?”李廣抹了一把才淚,抬頭看了一眼天上飄忽不定的幾顆小星星,問道。
“現在沒有,一會就有了!”灌強手藏在袖下,暗暗指了指趙燕,李廣才醒悟過來這是要給趙燕與徐勝利他造機會呢,起身衝著劉一手與年青的僕人道:“你們兩個過來,隨我們這兩個老傢伙去河邊賞賞月亮。”
第一百一十八章 龍游淺水
一條柔軟滑膩。帶著檸檬味的東西鑽入徐勝利的嘴中。頂開了微閉的牙關。左纏右繞。與另一條帶著酒味的東西糾纏交織在一起。趙燕的呼吸開始急促。用盡所有的力量抱緊對方的身體。好像要把對方擁入她的體內。兩個人合成一個人。這時。徐勝利的眼皮跳了一跳。那條香噴噴而又滑膩的東西如同一條蛇般反應靈敏。從徐勝利的嘴中溜了出來。
“剛才我做了一個夢!”徐勝利靠在趙燕的身上。就像靠在棉花堆裡。四肢無力。身體癱軟。不過非常的舒服。醉迷著雙眼。道。
“什麼夢?”趙燕語氣鎮定的問道。眼睛盯著遠方看。臉頰菲紅。還好。天上只是幾顆小星星在眨著眼睛。四周異常昏暗。沒人能夠看到她臉頰的菲紅。何況身邊根本沒有他人。
“反正是個好命。而且是個香豔十足的美夢。可惜被你吵醒了。”徐勝利嘿嘿一笑。道:“我睡了多長時間?”
趙燕的臉頰更紅。哪敢去問對方是個什麼樣的香豐十足的美林。幸好對方後邊還跟了一個問題。道:“大約半個時辰吧!”
“半個時辰?那麼說快兩更天了。其他的人呢?”徐勝利道。
“他們說……他們說去河邊賞月!”趙燕知的。李廣、灌強所謂的賞月無非是給他們兩個留下一個單獨相處的藉口。期期艾艾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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