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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來。
趙燕任由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怕別人看到,將火把舉得遠遠的。這時,一隻手慢慢的伸了過來。越過兩馬之間的縫隙,按在趙燕的蔥白玉手上,用力握了握。“我也喜歡你?”
“你說什麼?”趙燕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那隻溫暖的大手實實在在按在自己的小手上。
“我說。我也喜歡你,所以你別走!”
趙燕把遠遠舉著地火把往徐勝利面前湊了湊。徐勝利一臉醉紅。朦朧著雙眼,嘴角掛著笑。
“你是不是喝多了,在說醉話?”
“我是喝多了,可說的是實話,掏心窩子的大實話。如果你願意。明天隨我一起去長安。”
已是入秋的時節,夜風吹在臉上涼嗖嗖地。可吹在趙燕臉上卻如沐春風。左邊,陰深深的一片樹林不再陰暗恐怖,右邊,湍急地流水聲開始悅耳動聽。她心花怒放,恨不得把徐勝利從那匹馬上拽過來,摟在懷裡狠狠的親上一口。
“我就說,一個有情一個有意,怎麼可能成了勞燕分飛呢?”李廣呵呵而笑,乘著酒性,大喊一聲:“駕!”
“有虎!”身後突然傳來趙燕驚愕的叫喊。李廣驚出一身冷汗。酒醒了一半,勒停馬。翻身躍下馬時順手已抄起弓搭上箭。
夜風掠過樹梢,發出虎嘯般的聲響,李廣瞪著一雙醉眼,四處急尋,喝問:“虎在哪裡?”
趙燕已把火把扔到地上,也去拿弓抽箭,順手指了一個方向。李廣順著那個方向,果見一個黑乎乎的身影,似乎正常這邊撲來。這時,徐勝利地酒也醒了一遍,與劉一手等紛紛引弓搭箭朝那隻虎射去。射了一二十箭,見那黑影也不向前,也不倒退,李廣不再射,命年青僕人舉著火把上前看個究竟。
僕人到了那裡,照了又照,朝這邊揮起了手,叫道:“將軍,不是虎,是塊大石頭,而且還有一件怪事!”
眾人都去石頭前趕,去看看發生了一件什麼樣的怪事。徐勝利顛在馬上吐得舌頭髮苦,頭痛如裂,一聽是塊石頭便知道是怎麼回事,順著緩坡走到河邊,漱了漱口,又用冷水衝了把頭,順著緩坡又上來了。
趙燕像一隻快樂地小鳥,一蹦一跳的過來,大大方方拉住徐勝利的手,拽著就往大石頭那邊跑,叫道:“哥哥,快去瞧,還真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是不是李將軍把箭射到石頭裡去了?”徐勝利頭重腳輕,飄乎不定的走著,幾乎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趙燕身上,聞著傳來的淡淡體香,不覺醉得更厲害了。
“咦,你怎麼知道的?”趙燕吃力的扶著,吃驚的問道。
“忘了告訴你,我不僅是個將軍,而且還是個方士,前五百年,後五百年地事情只需掐指一算,便能知道個清清楚楚。”徐勝利衝著趙燕笑,露出白白地牙齒。
“你就吹吧!”
說話間,兩人已走到那塊大石頭前。石頭周圍散落著十多枝箭,有的折了箭身,有地崩了箭簇,只有一支直楞楞的射入大石頭中,從露在外邊的箭身長度來推算,入石的箭足有半尺長。火花照得明亮,那枝箭的箭羽下邊,清清楚楚刻了個李字。
徐勝利一把推開正在攙扶他的趙燕,冷水澆頭後只清醒了那麼一刻,被風一吹醉得更加厲害,東倒西歪,狂性大發的當即就把盧綰的塞下曲誦了出來:“林暗草驚風,將軍夜引弓。平明尋白羽,沒在石稜中。”
“好詩,好詩!”灌強也曾精研過詩經,雖然感覺徐勝利的詩與詩經上的詩頗為不同,但念起來朗朗上口,而且把周圍的環境等等意境都描述了出來。品了兩品之後,又把頭搖了搖。道:“詩,算得上好詩,只是平明尋白羽用的不恰當,咱們明明是在夜裡就看到的嗎,怎麼能用平明呢?”
還在灌嬰尋思著,把平明改成什麼比較妥當時,徐勝利的第二首詩又在東倒西歪中誦了出來:“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如果說,第一首詩裡的將軍還未明確指出說地就是李廣。第二首詩的龍城飛將無疑是在指李廣。李廣忍不住熱淚盈盈,龍城飛將軍還是景帝在位時,景帝在升他為驍騎都尉時,根據他出生的地方。拍著他的肩頭道:“你就是朕的龍城飛將軍啊!有你在,朕就不怕匈奴!”
“太過了。徐兄弟,你把老哥哥贊得太過了,不敢當啊!”李廣用袖口抹了抹老淚,道。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灌嬰又把這首詩喃喃的兩遍,讚道:“秦時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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