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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與長安比。長安光城門就十二道。王宮也沒有辦法與未央宮比。未央宮光是一個後花園都比閩越王宮大。但比起夜郎與南越來。閩越的王城與王宮。絕對值的閩越人為之驕傲。
王城裡也有市場。裡邊有各種各類的作坊。簡直就是小了幾號的長安東市。雖然。此時閩越正面臨著北邊大漢的威脅。南邊又對南越用著兵。可從百姓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一點擔憂。哪像南越都城的百姓人人自危。反而透露出一種自信。似乎相信在大王駱郢的帶領之下。一定能南打不聽話的南越。北擊氣勢洶洶的漢兵。
閩越人說話有些拐。徐勝利這個來自長安的人聽著有些費勁。向人連說帶比劃的打聽駱甲家住什麼的方。所問的人皆把頭搖了搖。也不知是聽不懂。還是不知道駱甲家在何處。正行間。又遇到一個衣著貨貴。氣度不凡的年青人。徐勝利連忙上前搭訕。這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了一跳。那人竟能講出一口流利的漢語。當即把徐勝利激動的跟什麼一樣。直想抱著對方大哭。嘴中狂喊:“終於見到親人了!”
“請問這位兄臺。可知駱甲駱大人家在哪裡?”徐勝利面露微笑。好似不經意的。其實正好攔在對方的面前。做好防備好不容易逮到會說漢語的人跑了的準備。
“駱甲?沒聽說過有這麼一位大臣!”那個年青人把頭搖了搖。不僅沒跑。倒好起客來。道:“看兄臺似是從大漢而來。不如我們找家酒店。邊喝邊談!”
對方雖也不知駱甲家在哪裡。甚至不知道王城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可多日來雞同鴨講。早把徐勝利給憋壞了。後悔沒把趙燕帶來。不然閒著的時候也能說說話。此時。對方主動邀請。哪有不同意之理。兩人找了家象模象樣的酒店。進去叫了酒菜。
酒菜還未端上來。那人先拱了拱手。問道:“不知這位兄臺。家住何處。來閩越找駱甲幹啥?”
徐勝利也不相瞞。反正自己有兩個身份。一個是大漢的中郎將。一個是淮南的中原王。不管對方屬於哪幫哪派。是親於大漢還是親於淮南。總有說詞。這就好比排牌九拿了一副雙天至尊。無論對方拿什麼牌也都是個輸。放心大膽的道:“吾姓徐名勝利。乃雲中人氏。原先在長安當過羽林。現在淮南謀了個官職!不知這位大哥如何稱呼?”
“難怪兄臺語音這麼雜。原來生於漠北。長於長安。居於淮南。在下駱餘善。無官無職。整日晃盪在王城中。也沒個正經營生。倒讓兄臺見笑了。”
駱餘善說話時。徐勝利一直注意對方的表情與眼神。見自己無論提雲中、淮南、長安。對方都沒什麼反應。心中確定這人是個紈絝子弟。又聽對方姓駱。想必也是個王親。或許有用。於是套起了近乎。道:“兄弟哪學來的漢語。這幾日在閩越。也聽不懂人們都在講些什麼話。整個腦袋都大了。幸虧今日有緣碰到兄弟。不然真想找根繩子上吊死了算了!”
“閩越處於偏僻之的。鄉音僻語難懂也在情理之中。兄臺因聽不懂而自殺。未免太小孩子脾氣了。我幼年曾在長安住過一段日子。因此會講漢語!”駱餘善道。接著。兩人又互報了生辰八字。天底下竟有這麼巧的事。兩人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徐勝利比駱餘善早生了一個時辰。
也是少年玩心大。駱餘善一時興起拉著徐勝利就要拜把子。而徐勝利滿城只找到這麼一個懂的講漢語的。指望著從對方嘴裡打探出什麼訊息。虛情假意的也就跪到一起。對天起了個誓。算是拜了把子。
這邊剛拜完。那邊酒菜也端了上來。兩人圍坐在一起。喝了杯酒後。徐勝利道:“實不相瞞。我是奉了淮南王之令。前來見駱甲的。兄弟也姓駱。難道真的沒聽過這個人?”
“哥哥是不信我?”駱餘善低頭沉思一會。抬頭道:“我思前想後。真的想不出王城裡有個姓駱名甲的人。”
“看來王城中姓駱的人很多?”徐勝利呷了一口酒又道:“兄弟不認識也在情理之趾!”
少年都有些爭強好勝的性子。他的話惹的駱餘善不喜起來:“整個王城中。不。整個閩越國姓駱的只有一家!”
“只有一家!閩越國國王也是姓駱。莫非你竟是王族!”徐勝利望了駱餘善一眼。見對方把頭微微往上抬了抬。自己裝作十分懊惱的樣子。捶了一下手。道:“真是折壽啊。今天竟斗膽與王親結了兄弟。這傳出去不成了笑話。還不被人指著脊樑骨罵。也不撒潑尿照照。配與王親結交嗎!”
這一番謙虛言語。把駱餘善弄的臉稍稍的一紅。道:“哥哥開小弟的玩笑了。我只是個遠親!再不可如此說。再如此說可就是罵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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