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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自己女兒與徐勝利這檔子事。稱兄道弟的。持壺把兩人的樽添滿。笑道:“我告訴你幾個秘密。是有關閩越的。包你聽了之後樂不可支。你知道嗎?閩越人啊。一個個全是雜種!雜種知道嗎?種不純。就跟馬跟驢生出來的騾一樣。沒有繁殖後代的能力!”
徐勝利有點吃驚。倒不是吃驚閩越人沒有繁殖能力。他知道這一定是趙痛恨閩越攻打而編排出來的惡毒之語。而是吃驚兩千多年前就有雜種這個詞。並且知道馬跟驢雜配後能生出騾來。於是就問閩越人為什麼全是雜種。
人不在年青。有兩個明顯的標誌。一是嘮嗦。一是愛回憶往事。趙四十出頭。最近又受夠閩越的鳥氣。憂心焦慮的無形中又老了十歲。說起話來嗦個沒完。何況人已經喝多。舌頭一大。話就更稠了。
趙先是從越王勾踐講起。講著講著。突然跳到到勾踐的七世孫無疆身上。扯著扯著。又扯到無疆與楚威王的大戰。越國被楚國所滅後。無疆也被楚威王殺了。越國一些有志氣的王公貴族不願歸降楚國。帶著子民有走陸路的。有走水路的。有揚帆出海的。紛紛離開越國。這三路人馬。最終都到了閩越。征服了閩越的土著。並與土著雜交生活。哩嗦。哩嗦之後。趙終於把證明閩越人是雜種的證據全部擺出。問道:“你說。現在的閩越人是不是全是以前的越國人與閩越的土著人雜交生出來的雜種。
趙講完閩越人全是雜種的由來。話興正濃。於是又開始講閩越旗的由來。說閩越之所以叫閩越。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是閩越這的方山窮水惡。雜草叢生。毒蛇很多。幾乎家家戶戶都窩著十數條毒蛇。每天都有閩越人被毒蛇咬死的事情發生。於是。閩越人都十分害怕毒蛇。由害怕而產生敬畏。由敬畏產生崇拜。於是在自己的王旗上繡了一條蛇。
說完閩越的旗上繡著一條蛇。趙又講這個閩字的由來。說。閩越的人家不是家家戶戶都有蛇竄入嗎?於是便學倉頡生生的造出一個字來。在房子下邊加個蛇字。便成了他們的國名。可這個字寫起來太麻煩。筆畫太多。他們聽說中原人都管蛇叫長蟲。於是把裡邊的蛇字改成了蟲字。可這樣一改。筆畫雖少了一些可還是太多。寫起來不太方便。於是又把房字改成門字。這才有了閩越的這個閩字。
講完閩越閩字的由來。趙又開始講閩越人的長相。說。越國本來就遠離中原。人長的本就不怎麼樣。跟閩越的土著又一雜交。更是不怎麼樣。閩越人的長相說。一個個怎一個醜字了的。身體要多矮有多矮、臉要多短有多短、鬍鬚要多少有多少、鼻子要多大有多大、眼睛要多圓有多圓。這些人。簡直不可理喻。不懂的身體髮膚來處父母的道理。豈能說斷便斷。說在身上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便在身上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斷髮紋身。慘不忍睹啊。像這些人等。根本不值的同情。應該讓這些雜種徹底的消失滅亡。
趙藉著酒勁講了許多。講的斷斷續續。前言不搭後語。東砍一句西劈一句。混亂不堪。徐勝利也沒細聽。一直在想有關雜種的問題。趙罵閩越人是雜種。種不純。難道趙種就純?誰能保證他便是炎帝或者黃帝的種?再說。從炎黃二帝到如今。有多少部落溶和在一起。才形成今天的大漢。有了漢族這一說法。還有。要說種不純估計自己的種最不純了。從漢之後的兩千多年來。又有多少種族與漢族來了個大雜合。只怕如今這個世道。他才是最雜的一個雜種。
徐勝利一邊想著雜種的問題。一邊聽趙混亂的講述。不知道趙講的究竟是史實。還是演義。或者是自己的胡編亂造。藉機故意羞辱咒罵閩越。以洩心頭之恨。等到了閩越。看到閩越人掛著蛇旗。斷髮紋身。可容貌上與一個普通的漢人基本一樣。並不像趙所說的那樣醜陋不堪。因此相信。那夜趙酒後的話。有那麼一點史實。又有那麼一點演義。更多的則是胡編亂造。
一邊想一邊走。正走間碰到一家驛站。進去吃了些東西。又顧了輛馬車。直奔閩越王城而去。到了王城一看。就王城的規模來看。閩越並不像趙嘴中說的那麼不堪。細算起來。就王城而論。比南越王城還要繁華一些。
閩越王城如同南越王城只有四個城門。裡邊道路也是相同。只有兩條道路在城中央相交。然後連通四個城門。東西城門之間是一條寬四丈左右的大道。用鵝卵石鋪成。南北兩座城門也是一條寬四丈左右的大道。與東西城門之間大道唯一不同的是這條大道沒有鋪鵝卵石。而是出來的。王宮在北邊。畢竟是經歷幾百年的建設。比近百年的南越王宮雄偉壯觀多了。佔的六千丈方圓。其本是南越王宮的一倍大。僅主殿就有四百多丈。當然。閩越的王城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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