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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送回來任何劉安想謀反的奏摺。而說竇嬰謀反更無可能。他如今已是個失了勢的可憐老頭,眾人的眼裡只有田,誰願跟著他去謀反啊!
徐勝利暫時的把腦中過著的畫面停頓了一下,心中暗道:“竇嬰怎知田與劉安暗有勾結?看來,我猜測李廣與竇嬰乃是一脈在這裡找到了根據,一定是我告訴了李廣,李廣又告訴了竇嬰。”
畫面停頓一下後,接著往下走。
劉徹見太后的臉完全扭曲變形,當即決定停下兩人的自辯。搶在太后開口之前轉問群臣道:“諸位愛卿以為灌夫究竟有罪還是無罪!”他故意的大聲喊出灌夫二字,就是想提醒一下諸臣,只談灌夫地事,其它地事情一概不管。
“臣覺得,灌夫應該是酒後失德,處罰他些錢財便是!”汲黯先道。
汲黯是老臣,三朝元老,這麼多年來,那麼多的官上上下下。被拿被殺被免被放。唯有汲黯穩穩當當,始終在三公九卿之位上晃來晃去。三公中除了太尉沒幹過,丞相與御史大夫都幹過,九卿中也有一大半乾過。對於這樣地一個老資格,皇帝見了都禮讓三分,田誰都敢動就是不敢動他。他既然表了態,鄭當時馬上道:“臣的意思與汲大人的一樣,對灌夫略作懲罰便是!”
接著,韓安國道:“灌夫舊有軍功,若非有大罪,僅爭杯酒不足誅也。但丞相言灌夫通姦猾,侵小民,家資億萬,橫行潁川,凌犯宗室,侵欺皇家骨肉,此乃枝大於本,不折必劈。唯明主裁斷之!”
韓安國這話說的左右圓滑,既不得罪田也不得罪竇嬰,兩面討好,最後還把皮求踢給了劉徹。劉徹也沒說什麼,笑了笑正欲再問其他大臣,豈料鄭當時又道:“臣聽韓大人所言,又想起丞相說的話來,灌夫所犯乃是大罪,當誅!”
劉徹大怒!劉徹大怒不是因為鄭當時剛剛說灌夫沒罪馬上又改口灌夫有罪,這中間一定有原因的,可能是受到了田眼色地威脅,或者得到了某種暗示,劉徹並不想深究他突然改口的原因。
劉徹大怒的原因是,這個鄭當時平常一個人面見他時,說起竇家與田家來,總是誇竇家地好罵田家的不好,讓他以為這個人是個頭腦非清楚的人,沒想到卻是個牆頭草,隨風倒。
劉徹也不想在知道其他人的意見,從他們的臉色上都能看出他們是贊同殺灌夫的,騰的從榻上站起,三兩步走到鄭當時面前,一腳把鄭當時踹翻在地罵道:“要殺,也先殺了你!”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太后宮,把太后與諸位大臣全都涼在那裡。
劉徹以為他這一走,他這一怒,大臣們都知道了自己的意思,知道該怎樣對待灌夫這件案子,誰知天還未黑,後宮地宦官突然來報太后以淚洗面,不肯吃飯,聲言要辟穀。
闢欲便是絕食,劉徹嚇得不輕。連忙來到太后宮,勸母親用膳。王並不用膳,繼續垂淚,哭了小半天,哽咽道:“哀家不吃,你還是讓我餓死算了。我還沒死呢,別人都敢如此欺負我的弟弟,我若死了他們還不把田當魚肉。今日,在我宮中,陛下大怒而去。是給我臉色看呢還是給大臣們臉色看,連個態度也沒有。究竟該治灌夫何罪,莫非陛下竟是個石頭木頭做的人不成,就不會表個態?今天,你給我一個態度,沒有一個態度,還是讓我死了算了!”
“兒臣以為,竇嬰、田之爭只不過是家務事,想大家和和氣氣說開了算了。因此沒有一個態度。母親既然要一個態度,那就讓刑獄審理吧!”劉徹無奈,只得道。
王又開始吃飯了。第二天刑部便結了案,定出兩個罪來。一是灌夫犯大不敬罪,當誅。二是竇嬰誣衊田丞相,又在家中聚集豪強意圖不詭,當誅。在奏摺送達劉徹手中之時,竇嬰與灌夫已被斬首於集市。問刑獄,刑獄說奉了太后懿旨,劉徹也沒辦法,心中更恨田的囂張跋扈。
李廣被貶這件事相當地有傳奇色彩。
如果一件充滿傳奇的事情裡另含三個傳奇。徐勝利在過電影時不知該如何稱呼這個傳奇,顯得誠惶誠恐不知所措。
李廣被調任郡守這件事,在某些人眼裡是被貶了。不管怎麼說,郎中令是京官,而且位列九卿,那是大得不能再大的官,只是比三公小了那麼一點點。雖然,郡守在級別上以及俸祿上與九卿幾乎一模一樣,可那是外官。豈能與京官相比。天底下當郡守的四十多個,當九卿的才九個,孰高貴孰下賤,那是一目瞭然地事情。何況,李廣所任的郡守是邊郡的郡守,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如今與匈奴人關係又緊張的神經兮兮,錢沒多拿一文,性命卻無法保障。更是等而下之。
不過。在李廣眼中,去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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