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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煦兒在朝堂之上大發驚人之語”朱豬簡單的說了一下“天子守國門”的事情,無奈的說道:“聯知道煦兒肯定和那個林三洪聯絡過,也只有那個時時事事都走偏鋒的林三洪才會發出這等驚世駭俗之言。聯明知如此。卻也被這句話給震到了。”
“聯可以的壓制住林三洪,就是想讓煦兒多一點歷練,長點自己的本事,而不是事事都依靠他人。”
其實在這一點上,朱豬做的還是比較不錯的,不僅開革了林三洪這個漢王鐵桿,同時還支開了大王爺的左膀右臂姚廣孝。當初拿掉林三洪的時候,其實並非是專門針對林三洪這一個人,而是出於通盤的考慮。
大明朝已經經歷了兩代。太祖洪武皇帝就不必說了,那是開國的功勞。而現在的永樂皇帝朱豬也是經過“靖難”才做到了皇個上,雖然算不上開國,也差不了太多了。父子兩代皇帝都是強勢統治,對於臣子有絕對的影響力。但是兩個兒子的威望顯然無法達到這種高度,在這種情況下,朱捷只能儘可能的削弱權臣,讓權力進一步收歸到皇權處。 當初朱元璋廢除宰輔而成立內閣的度,絕對也是出於這樣的考慮。
“自隋唐而至五代,無不是權臣大將奪權自立。即便是趙宋也是奪取於郭家柴,聯不得不防啊。”
“可,”不論如何。不管是熾兒還是煦兒,只要立為太子,必然要執掌大明,到時候他們還是會用人的
朱豬無奈的說道:“聯也只能做到現今的樣子了,姚廣孝年卓已高,已是風中殘燭,恐也活不過幾日,而且此人深知進退之道,可以不做考慮。
那個林三洪卻年輕的很,聯還要好好的看看,若是他真有什麼不軌的心思,一定留不得。若是此人老老實實,等到聯百年之後。煦兒再想啟用,那已經是他的恩典了”
這也是帝王心術了吧?
徐皇后深知朱豬是脾氣秉性,看說不到他心裡去,也就不再多言,反而是主動岔開話題:“煦兒能說出天子守國門的話來,確是發前人所未發,雖有林三洪的影子。可也算是不錯了。對了,那個林三洪在做什麼?怎麼許久也不曾聽說過?”
一說起林三洪。徐皇后就想子頗多的年輕人。這麼些年過去了,想來也不年輕了吧?
“當初見林三洪的時候,還是少年之齡。常常做出一些匪夾所思的勾當,無論湖廣無論淮揚都是讓人於無聲處聽驚雷。這些年過去。想必已經沉穩了許多吧?”
朱林小心的扶起妻子的後背小墊了個錦墊子進去:“林三洪在辦義學堂,四處求人,四處討要。把要來的錢財都用在了義學之上,
”好事啊。天下貧寒者眾,能傳業佈道已是莫大公德”辦義學這種事情,到了任何一個朝代都是善舉,任誰也說不出什麼來。尤其是早在揚州知府的任上,林三洪就已經大張旗鼓的興辦義學堂了,當時朝廷還發文褒獎。
朱猿顯然不是這麼看的。
“他在揚州辦義學和如今不同吼 ,”朱林猶豫了良久終於對妻子說出了自己的顧慮:“當初在揚州的時候。大肆興辦義學,終究是朝廷的恩澤只不過是由他林三洪去做而已。現如今辦義學,林三洪分明是有收買人心和結黨營私的嫌疑。十年二十年小心中若是出了幾個官吏“必然會抱團成為死黨。那剛”沫蘭洪即便沒有官職,也”,難說的很吶。”
“皇上顧慮的太多了,那林三洪在揚州之時,也是年紀輕輕 怎麼會想到這麼久遠之事?他所辦的義學只不過是收拾起揚州義學的後續而已,皇上也不要想的過多,天底下怎麼會有真正知道過去未來之人?若是林三洪早就知道會有今日,當初也就不會那麼做了,”
“聯為億兆生靈之主。身上擔著社稷江上,不得不多想一些。還有。如今的遷都之爭就是林三洪挑起的風頭。雖然他現在已經很小心的不再念及這些,可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瞞不過聯提起林三洪,朱豬就明顯變得很不痛快:“贊成遷都的多是聯之腦骨舊部,林三洪把這個事情挑起來,分明就是示好以眾
朱豬的那些舊部,現在已經是朝中的重臣,這些人的根基在北方,自然希望遷都。林三洪首先提起這個事情,雖然引起了朱林的不快。可是也不好動他。若是貿然找個藉口把林三洪給拿下了,就表示遷都的事情不會成功,無形中就觸動了朝中部院一派的利益。
利用《飯後談》,挑起遷都的辯論風潮,林三洪已經把自己和部院重臣的利益捆綁在一起了。這個時候急匆匆的動林三洪,顯然不合時宜。
好在林三洪只是個無職無權的空頭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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