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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傳投學業於無力讀書的貧寒子弟,其功德無論怎麼說,都可以直追聖人了。
一直以來,黃真素的帝師身份都是他引以為自豪的精神支柱,哪怕是改朝換代之後,骨子依然把朱豬砍成是“篡逆之賊”他的學生建文才是大明正統,即便是現在的建文已經不在了,他這個帝師的身份始終無法抹去,,
可是現在有一個傳授萬人的機會,是抱著帝王之師的孤傲終老此生還是講胸中錦繡傳承眾人,也許這本身就是一個考驗。
林三洪之所以選擇黃真素,就是因為此人的經歷更符合一個真正儒家學著的風範,又頗有點名氣。
至於那些已經變了味走了形的偽儒,即便是再有天大的名氣,倒貼錢來義學做師傅林三洪都要拒之門外。
一個真正的儒家門徒自然知道應該做何選擇。
“安北侯的義學有多少學生?”
“沒有,現在一個都沒有。”林三洪老老實實的回答:“等到秋後。各地義學尤其是淮揚義學中的學生們會有很多止學了,雖然很大一部分會選擇回家務農,可也有一些真正有心想學的學子因為家境貧寒而不得不去一些生計之事 讀書求學從來就是一個很耗費銀錢的舉動,普通的百姓之家,很難供養的起一個學生本書描述的是平行時空,和現實世界沒有任何關聯。而且本書是胡說八道的“則,如果無意中影射到了現實,那是讀者自己的臆斷,和作者沒有任何關係。。一個不想辦法出力餬口的孩子對於任何一個貧寒之家都是很大的負擔。即便是免費的義學,等到孩子大一點之後照樣會停止學業,為了整個家庭的生計,為了餬口。不得不離開心愛的書本。歷朝歷代。讀書科舉看似是很公平很公正的事情,其實求學的成本和生活的壓力已經讓讀書成為某一個社會群體的特權。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尤其是貧寒一點的人家,不是不想讓孩子讀書,也不是不知道讀書的作用,關鍵是讀不起書。
在孩子們認識了一點字之後。已經很難得了,再想更進一步成為人才。實在有如身在百尺竿頭,哪怕是寸進也難如登天。至於考取功名改換門庭那根本就不現實的夢囈之語。
這就是金錢的力量,可以讓任何一個人才本應該似錦一般的前程變得灰暗。
天下之大,貧寒者眾,有多少才智過人的孩子泯然眾矣?就是因為沒有錢,而斷送了前程。
“讀書求學,非一朝一夕之功。若辦這種高階的義學,所費彌多”
“不要緊,我會盡力在民間籌集銀錢,就是破家舍財,也在所不惜。”林三洪微微抬頭,以很有力的語調說道:“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此為千秋萬代之功業,哪怕是淘盡金山挖幹銀海,我也要做下去”
“安北侯有此雄心壯志,實讓老朽汗顏,只是安北侯算過沒有?維持如此龐大的義學,一年要消耗多少?這些錢”我朱豬安北侯素有生財之能,可如今”安北侯終究比不得揚州府臺啊。”
黃真素說的比較婉轉,其實就是在說:現在你這個安北侯也就是介。虛的,一年到頭一千五百石祿米都不可能完全拿到手,哪裡來的那麼多錢?完全依靠捐助顯然是很不現實的。要是你還是揚州任上,自然是有很多來錢的門路,可是你現在戴著安北侯的大帽子,其實什麼也不是。如何支撐?一年兩年或許還可以,可是時間一長”
“黃老先生顧慮的是,此義學之舉非窮十年之功不可見其利,依靠捐助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林三洪緩緩站起身來:“為此義學,林某已決定舍家。內子已於我商議過。什麼時候義學支撐不下去了,就會變賣天豐號所有資產店鋪
天豐號,大明朝數一數二的大糧商。也許利潤比不上鹽茶,可勝在年深日久積累深厚,幾十處聯號本身就是一筆很大的財富。老百姓都講究受死的駱駐比馬大,破船也有三千釘。何況天豐號不是破船?
如果真的需要天豐號主動破產的時候,維持一個相當規模的大學堂絕對不是問題,至少在十年之內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好”黃真素拍案而起:“尊夫人一介女流能窮一家而富天下,都說商賈逐銅,老朽真是佩服了。女流尚且如此?老朽焉能惜此殘軀?願為安北侯效力犬馬,”
“不是為我,實為天下貧寒學子!”
黃真素哈哈大笑:“老朽已經過甲子之年,黃土已經到了脖子上,本以為會終老此生,想不到上天垂憐,還有傳道授業眾人的機會。老朽願勉力一試,看看我這把老骨頭還能不能兼濟天下!”
“以黃老先生在才,想必有許多公侯富貴人家邀請授書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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